“不可能都要變有可能!”我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閃過一絲瘋狂,“長毛!即刻去做幾件事!”
“第一,將場子裡所有能動用嘅現金,馬上收攏!唔理係保護費、賭檔抽水定係其他,全部摞過嚟!能摞幾多係幾多!”
“第二,放出風去,話我韋吉祥急用錢,願意用砵蘭街兩個細場子嘅‘看場權’做抵押,短期拆借,利息給雙倍!搵那些放數的財務公司,或者有閒錢嘅叔父輩!”
“第三,”我壓低了聲音,眼神狠厲,“幫我約‘和義堂’嘅殘餘勢力,話我韋吉祥,想同佢哋做單生意!”
長毛聽得目瞪口呆:“祥哥!抵押場子?仲要同和義堂班契弟做生意?佢哋同我哋有血海深仇啊!”
“仇係仇,錢係錢!”我冷冷道,“而家唔係講仇嘅時候!邊個可以幫我度過呢關,邊個就係我嘅‘好朋友’!快去!”
長毛見我心意已決,不敢再多說,趕緊跑去辦事。
辦公室裡隻剩下我一人。寂靜中,我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跳聲。三萬塊,三天!這簡直是要從石頭裡榨出血來!抵押場子是飲鴆止渴,和仇家合作更是與虎謀皮!但除此之外,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係統界麵在我眼前閃爍,那330點聲望刺眼得很。聲望商店裡倒是有能臨時提升運氣或者機智的稱號或物品,但動輒需要上百點,我根本兌換不起。紋身能力再強,也不能憑空變出錢來。
這一次,是真的要靠自己了!
接下來的三天,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三天。我像條瘋狗一樣,到處撲錢。長毛收攏了所有場子的現金,加起來不到一萬五。抵押場子的消息放出去,反應寥寥,那些老狐狸都在觀望,或者想趁火打劫,開出的條件極其苛刻。
直到第二天晚上,轉機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通過長毛,聯係上了我。
是“忠義堂”那個三角眼福伯的心腹,一個叫“口水堅”的馬仔。他偷偷約我在一間偏僻的茶餐廳見麵。
“吉祥哥,”口水堅鬼鬼祟祟地壓低聲音,“福伯聽講你等錢使?佢老人家話,可以借俾你。”
我心中冷笑,白頭佬果然忍不住要插手了。“條件呢?”我直接問。
“條件好簡單。”口水堅湊近一點,“福伯唔要你利息,隻要你答應一件事:以後你砵蘭街嘅地盤,所有偏門生意黃賭毒),都要通過忠義堂嘅渠道入貨。而且,利潤,要分三成。”
我瞳孔一縮!好毒的條件!這等於掐住了我的命脈!以後我不僅要受製於他,還要把大部分利潤拱手相讓!這比高利貸還狠!
見我沉默,口水堅陰笑道:“吉祥哥,冇時間啦。聽日就係最後期限。福伯係睇你係可造之材,先幫你咋。錯過呢個村,就沒呢個店啦。”
我盯著他,心中殺意翻騰。這幫老不死,果然想趁我病要我命!
“替我多謝福伯好意。”我緩緩站起身,聲音冰冷,“錢,我自己會諗辦法。忠義堂嘅門檻太高,我韋吉祥,高攀唔起!”
說完,我轉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口水堅。
走出茶餐廳,夜風一吹,我反而冷靜下來。求人不如求己!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唯一能靠的,隻有自己這條命,和這身膽!
還有最後一條路!那條最險,但來錢最快的路!
我拿出大哥大,撥通了一個號碼。是之前長毛聯係過的,和義堂殘餘勢力裡,一個叫“發瘟超”的小頭目。他是刀疤傑的遠房表弟,在爆炸中僥幸逃生,現在帶著幾個殘兵敗將,躲在元朗一帶。
“超哥,係我,韋吉祥。”我開門見山,“你之前講嘅,那單‘大茶飯’大買賣),我接咗!明晚,按計劃行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發瘟超沙啞而興奮的聲音:“好!韋吉祥!夠膽色!明晚見!”
掛了電話,我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如同磐石般堅定。
既然正道走不通,那就走邪道!既然彆人不給我活路,那我就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明天晚上,要麼一夜暴富,解決危機;要麼,橫屍街頭,一了百了!
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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