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動。不久,警衛押著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進來——是範有喜!
張四郎的心一下子沉到穀底。範有喜怎麼會被捕?難道行動失敗了?
“大佐閣下,我們在附近抓獲這個可疑分子,他身上有炸藥殘留物!”警衛報告道。
龜田大佐頓時來了精神:“搜身!徹底搜查!”
範有喜被粗暴地搜身,結果從他鞋底找出了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一個時間和地點,正是昨晚運輸任務的信息!
“這是從哪兒來的?”龜田大佐厲聲問道。
範有喜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叮!檢測到範有喜的隱秘:其實紙條是他自己記下的,因為記性不好總是忘事,但他現在決定一言不發裝英雄。”
張四郎暗自鬆了口氣,還好範有喜這次決定閉嘴而不是多話。
但龜田大佐並不滿意:“用刑!直到他說出是誰給他的情報!”
範有喜被帶往刑訊室,慘叫聲不久後就回蕩在整個司令部。張四郎手心出汗,既擔心範有喜扛不住酷刑,又擔心範有喜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一小時後,龜田大佐等人來到刑訊室。範有喜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但依然咬定紙條是自己撿到的。
“繼續用刑!”龜田大佐下令道。
“叮!檢測到範有喜的隱秘:屁股上的胎記被發現了,感覺很羞恥。”
張四郎差點暈過去。這都什麼時候了,破係統還在關注這種無關緊要的隱私!
就在這緊張時刻,山本雄一突然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山本君,你怎麼了?”龜田大佐注意到山本的異常。
“沒、沒什麼,大佐閣下。”山本雄一站得筆直,但雙腿卻在微微發抖。
“叮!檢測到山本雄一的隱秘:因為穿著妻子的粉紅色內褲太緊,加上站得太久,痔瘡犯了,疼痛難忍。”
張四郎眼珠一轉,突然有了主意。
“山本少佐,您是不是舊傷複發了?”張四郎故意大聲問道,“聽說您之前在戰場上臀部受過重傷?”
山本雄一一愣,隨即意識到張四郎在給他找台階下,連忙點頭:“是、是的,舊傷,沒什麼大礙。”
龜田大佐皺起眉頭:“山本君,有傷就不要硬撐,去醫務室看看吧。”
山本雄一如獲大赦,敬禮後幾乎是夾著腿走出刑訊室。
經過這麼一打岔,龜田大佐似乎也失去了繼續審問的興趣,吩咐手下繼續拷問範有喜,自己則回了辦公室。
張四郎暗自鬆了口氣,但心裡清楚危機遠未結束。張四郎必須想辦法救出範有喜,或者至少確保範有喜不會泄露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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