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陸齊銘臉色變了變。
“最晚明天。”陸硯提出要求。
靳時琛勾唇,“我還有私人資產投在三喜的項目裡,你們總得給我時間撤出來吧?三天而已,陸叔和小陸總還請有點耐心。”
陸齊銘氣壞了,起身罵罵咧咧離開了辦公室。
陸硯卻依舊坐在沙發上,從口袋掏出煙,不緊不慢地點上。
“陸總還有事?”
“你跟小魚說什麼了。”
靳時琛手指輕點沙發,“倒是沒說什麼,就是——睡了一覺。”
“你!”陸硯握拳起身,被高斯提前攔下。
“陸總,我想你並近不了靳總的身,還是坐下好好聊為好。”
高斯文武兼備。
擅長拳擊。
所以一個人拿了雙份的錢。
靳時琛手裡轉著手機,唇角輕勾,“陸總何必動氣,我和未婚妻睡覺,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她中了藥的那天?”陸硯臉上隱隱掛上痛苦,“靳時琛,那天她一直給我打電話,她想要的人是我,你竟然趁人之危......你明明不喜歡她,為什麼要跟她......”
“陸硯,你可能搞錯了,那晚,她一直喊的是我的名字。”
“你以為我會信?”
“這種事情我也沒撒謊的必要。我們在酒店待了五個小時,除了剛開始她給你打的幾個電話,後麵她找過你了嗎?”
陸硯指尖的煙灰落地,“那是你把她手機拿走了。”
“那天我們做完了一次,她藥就解了,可你猜她又說了什麼?”靳時琛雙腿交疊,慵懶地靠在沙發,“她說,靳時琛,再來一次。”
“夠了!”陸硯的聲音接近嘶吼。
靳時琛卻跟沒聽見似的,繼續一字一句道,“床上四個多小時,你的名字,她隻字未提。”
煙已經燃儘,他隻在點上的時候吸了一口。
陸硯手指微顫了一下,將煙蒂丟在煙灰缸。
臉上似乎恢複了平靜,他緩緩起身,將西裝扣子扣上,轉移了話題。
“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找汪磊的下落,靳時琛,找到他也沒用,三喜最終都會到我手裡。”
陸硯離開後,靳時琛掛著笑意的臉暗下來。
“靳總今晚還回靳宅嗎?”
這幾天靳時琛都是回去的,所以高斯問問。
“不回。”
“好的,剛才超群發來消息,說汪磊那邊還是沒有消息。”
靳時琛擰了擰眉心,“嗯,繼續找,我爸那邊怎麼樣?狀態都還好?”
“裴律師說狀態還行。”
“嗯,新公司那邊,可以開始了。”
“收到。”
“嗡嗡嗡。”
高斯的電話響起。
“好的,我這就告訴靳總。”高斯掛斷電話,“靳總,老太太打電話過來,說聯係不上溫小姐了。”
靳時琛點了支煙,緩緩吐出煙霧,“不是去她閨蜜家了?”
“老太太說,她不知道溫小姐閨蜜的電話,讓您給聯係下。”
靳時琛歎氣,習慣了,“有宋初一電話嗎?”
從小到大,老太太就把靳時琛當作溫嶼的第一監護人。
溫嶼9歲被接到靳家的時候,靳時琛14歲。
靳嚴坤和江檸忙著在各自的集團加班,靳老太太就讓靳時琛帶著溫嶼。
他做作業,溫嶼就在邊上畫畫,他打籃球,她在邊上吃冰淇淋。
後來,她就纏上了自己。
胡攪蠻纏的那種。
靳時琛上大學後,靳嚴坤給他買了套房產,他就搬出靳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