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態密碼,隻有‘巢母’和幾個最高級彆的‘園丁’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霍夫曼涕淚橫流地哀求,“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求求你們,給我個痛快!”
蕭戰凜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麵無表情地起身,對旁邊的“暗影”成員使了個眼色。
成員會意,上前一步。
“等等。”星崖突然開口。
她走到奄奄一息的霍夫曼麵前,從口袋裡拿出一支小巧的注射器。
“你說得對,”她看著他驚恐的眼睛,輕聲道,“我們確實該給你個‘痛快’。”
說完,她將注射器直接紮進霍夫曼的頸動脈,將裡麵一種幽藍色的液體推了進去。
霍夫曼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眼睛瞪得極大,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怪響,隨即徹底沒了聲息,臉上凝固著極致的痛苦和恐懼。
一種能放大神經痛覺、讓人在極致痛苦中死去的特殊毒素。乾淨,利落,且符合星崖“有仇必報”的風格。
蕭戰凜看了一眼霍夫曼的死狀,沒有說什麼,他更關心另一個信息。
“基因密鑰,特定實驗體或其後代的生物樣本。”他重複著這句話,目光銳利地看向星崖,“他剛才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和我的基因實驗有關?”
星崖擦拭了一下手指,語氣平淡:“一個被鴉巢遺棄和滅口的失敗實驗品,也是我的一個故人,至於和你的關係……”
她頓了頓,從貼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極其老舊、甚至有些破損的金屬吊墜,吊墜的樣式很普通,打開後,裡麵是一張模糊的、小小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笑容溫婉的年輕oega女子。
蕭戰凜的目光落在那個吊墜上,瞳孔猛地一縮!
這個吊墜,他小時候似乎在皇宮深處的某個廢棄房間裡見過類似的!而且,照片上那個女子的眉眼……
星崖將吊墜翻過來,背麵刻著幾個幾乎被磨平的小字——【給吾兒凜】。
蕭戰凜如遭雷擊,猛地後退一步,難以置信地看向星崖,又看向那個吊墜,聲音第一次帶上了明顯的顫抖:“這…這是……你從哪裡得到的?!”
“從‘彼岸花’計劃的廢墟裡。”星崖合上吊墜,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她到死都攥著這個東西。我想,這應該是你母親留給你的。”
母親!
那個在他記憶中早已模糊、宮中鮮少提及、甚至死因都成謎的生母……
她竟然是鴉巢的“失敗實驗品”?
而星崖,和她有關係?所以她才如此了解鴉巢,如此恨霍夫曼?
無數的線索和猜測在這一刻瘋狂湧入腦海,衝擊得蕭戰凜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
所以,他的異常基因,他的痛苦,他的命運,從一開始,就籠罩在鴉巢的陰影之下?
星崖看著他那副深受打擊、罕見地流露出脆弱一麵的樣子,沉默了片刻,將吊墜拋給了他。
“物歸原主。”她語氣依舊沒什麼起伏,“現在,基因密鑰的問題,看來是解決了。”
蕭戰凜手忙腳亂地接住那個冰冷的吊墜,仿佛接住了一塊燒紅的烙鐵,指尖都在發抖。
他低頭看著吊墜上那模糊的刻字,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開來。
所以,星崖接近他,幫助他,甚至容忍他,是因為他死去的母親?
這個認知,不知為何,讓他心裡更加堵得慌。
他寧願她是因為利益,因為算計,甚至是因為那該死的烙印吸引,而不是因為這種,仿佛宿命般的、與另一個人的關聯。
審訊室內一片死寂。
隻剩下蕭戰凜沉重混亂的呼吸聲。
星崖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從這巨大的衝擊中緩過來。
過了許久,蕭戰凜才緩緩抬起頭,眼底所有的脆弱和混亂已經被強行壓下,隻剩下一種更加深沉的、冰冷的決絕。
他將吊墜緊緊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屬硌得掌心生疼。
“動態密碼,我會想辦法。”他的聲音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星梭’一小時後起飛。”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了審訊室,背影決絕而孤冷。
星崖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地上霍夫曼的屍體,目光最後落在那扇關上的門上。
看來,這場合作的複雜程度,又升級了。
她輕輕歎了口氣。ega她炸了星際請大家收藏:()被嫌棄的oega她炸了星際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