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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長青目光透過窗戶,投向屋外那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人群,緩緩說道:“此事辦妥之後,我會親自帶你回孫府。當年你所遭受的冤屈,被趕出去的種種不公,我都會一一幫你討回來。”
在明月樓不遠處,有一棵古老的槐樹。
隻見武長青身著一襲青袍,以五心朝天的姿勢穩穩地盤坐在樹上修煉。
一條條仿若實質的氣流,正依照著某種神秘而獨特的規律,在他全身循環遊走。
這些氣流如靈動的遊龍,穿梭於經脈之間,最終紛紛彙聚於丹田之處,形成了一個深邃的漩渦。
經過這麼多天堅持不懈的修煉,他體內的漩渦愈發壯大,隱隱有更進一步的跡象。
武長青清晰地感知著體內那猶如洶湧澎湃浪潮般磅礴的內氣,這股雄渾的力量在他的經脈中肆意流淌,仿佛是一條奔騰不息的大河,令他滿心皆是難以言喻的滿意。
他一遍又一遍地沉浸於修煉之中,內氣遵循著特定的軌跡循環往複,仿若永不停歇的時鐘齒輪,彼此交織、生生不息。
那內氣流轉時,似乎還帶著絲絲溫熱,順著經脈遊走全身,每經過一處,都讓他感受到一種力量的充實。
不知曆經了多少時光的悄然流逝,武長青身形驟然一頓,緩緩地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那氣息仿佛帶著修煉過程中的疲憊與沉澱。
此刻,他的眼神平靜如水,無喜亦無悲,宛如一泓深邃的幽潭,讓人難以窺探其中的奧秘。
就在此時,明月樓那敞開的大門處,燕南飛的身影緩緩浮現。
他邁出的每一步都顯得極為緩慢,仿佛帶著無儘的沉重與糾結。
他下意識地回頭,目光久久停留在明月樓的牌匾之上,眼神如複雜的漩渦,時而流露出癡迷之色,那是對明月心深沉愛意的不自覺流露。
時而又變得猙獰可怖,似乎內心被某種強烈的不甘與怨恨所占據。
偶爾還會閃過一絲懼意,或許是對明月心難以捉摸情感的恐懼。
想他與明月心結發相伴已過十幾個春秋,這漫長的歲月裡,他挖空心思,用儘各種方法,試圖贏得明月心的芳心,可得到的卻始終隻有無儘的冷漠。
明月心的心思,似乎全都係在另一個人的身上,而那個人,猶如一座橫亙在他麵前的巍峨高山,是他窮儘一生都難以企及、無法匹敵的存在。
“明月心……明月心……我早晚有朝一日,定要將你的心徹底俘獲。”
燕南飛嘴唇微顫,連連低聲自語,那眼神中滿是掙紮的神情,像是在理智與情感的懸崖邊緣徘徊。
最終,所有的掙紮都化為一道淩厲的寒芒,他猛地一甩衣袖,大步決然離去。
不過片刻功夫,便來到了長街之上。
長街之上,一片靜謐,隻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宛如一座孤傲的山峰,靜靜佇立在長街的儘頭。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任何身影,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這道青色的輪廓。
緊接著,清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那青色的身影緩緩朝著燕南飛走來。
“什麼人!是你……”燕南飛敏銳地捕捉到這腳步聲,下意識地抬頭看去,當看清來人的瞬間,他的臉色瞬間劇變,陰沉得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壓抑而可怕。
緩緩走來的,是一位身姿高大挺拔的年輕男子,瞧模樣大約十八九歲。
他身形矯健,宛如蒼鬆般筆直,背負著一把青花蟒皮連鞘大劍。
那劍鞘上的青花紋路,在微弱的光線映照下,閃爍著神秘而古樸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此人正是武長青。
原來,他早已在明月樓外守株待兔多時,自燕南飛一出現,他便如鬼魅般隱秘地跟蹤而來,巧妙地從另一道巷口迂回抄近。
燕南飛緊盯著武長青那線條剛毅的臉容,眉頭緊緊皺起,猶如兩座糾結的山峰,質問道:“武長青,你究竟何時來到長安的?”
武長青神色平靜,若無其事地看著他,語氣輕緩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我來,便是為了取你性命,又怎會輕易讓你發現我的行蹤!”
“殺我?”
燕南飛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可笑的事情,忍不住嗤笑出聲,道:“就憑你,也想殺我?你我若是一對一放手對決,究竟誰能勝出,還猶未可知吧。況且,就算你僥幸殺掉我,你以為你就能全身而退麼?公子羽的實力,絕非你所能想象,一旦我死,他必定會傾儘全力來對付你。”
武長青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絕:“公子羽的實力究竟如何,我並不想知道。我隻清楚,你今日在劫難逃。唯有你死,公子羽才會現身,而他所掌握的《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我誌在必得。”
話音未落,武長青背後的問道大劍緩緩出鞘,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劍鳴,劍身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宛如一道冰冷的閃電。
武長青周身氣勢開始慢慢攀升,那股強大的氣機如無形的繩索,緊緊鎖定了燕南飛,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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