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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手機裡的錄音多出“我在你身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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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謝過老奶奶,轉身離開了小區。她沒有去醫院,因為她知道,現在去醫院也幫不上什麼忙。她必須儘快找到那個姓劉的副廠長,隻有找到他,才能解開蘇婉的執念,也許王伯的病也能有所好轉。

可怎麼才能找到劉副廠長呢?三十年過去了,他可能早就改了名字,或者搬到了彆的城市,想要找到他,無異於大海撈針。

林夏回到家,坐在電腦前,冥思苦想。她突然想起,媽媽生前有一個舊箱子,裡麵裝著她年輕時的一些東西,或許裡麵會有關於蘇婉或者劉副廠長的線索。

她打開那個塵封已久的舊箱子,裡麵裝滿了媽媽的舊衣服、書信和日記。她小心翼翼地翻看著,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翻到箱子底部時,她看到了一個藍色的筆記本,封麵已經泛黃,上麵寫著“蘇婉”兩個字。是蘇婉的筆記本!

林夏的心跳加快,她輕輕翻開筆記本。裡麵大多是蘇婉的日常記錄,記錄著她在紡織廠的生活,和媽媽的友誼,還有對未來的憧憬。字跡娟秀,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可翻到後麵幾頁時,字跡開始變得潦草,充滿了焦慮和恐懼。

“1993年6月12日,陰。他又來騷擾我了,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小芸林夏媽媽的名字)讓我報警,可我不敢,我怕被開除,怕爸媽擔心。”

“1993年6月15日,雨。他今天在車間裡對我動手動腳,我反抗了,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敢告訴彆人,就讓我好看。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1993年6月18日,晴。我看到他和廠長在一起喝酒,廠長對他言聽計從,我知道,我沒有希望了。小芸,對不起,我可能不能陪你一起走下去了。如果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1993年6月20日,多雲。今天晚上,他把我堵在了車間裡。我拚命反抗,可他太有力氣了。我恨他,我恨這個世界。我要讓他付出代價,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這是蘇婉的最後一篇日記,日期是1993年6月20日,也就是她自殺的前一天。日記的最後,用紅墨水畫著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一個眼睛,又像是一個漩渦。

林夏看著日記,眼淚止不住地流。蘇婉當時該有多絕望,才會寫下這樣的文字。她在日記裡說“要讓他付出代價”,可她最終卻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注意到日記裡提到的日期,6月20日,而她第一次在手機裡聽到蘇婉的聲音,是6月20日下午,也就是蘇婉自殺三十周年的紀念日。難道蘇婉是在這一天,因為執念太深,才附著到了她的手機裡?

那個紅墨水畫的符號是什麼意思?是蘇婉留下的線索嗎?

林夏把筆記本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後繼續在箱子裡翻找。她又找到了一張舊名片,上麵寫著“劉建國,城東紡織廠副廠長”,地址是紡織廠的辦公室地址,電話是一個老舊的座機號碼。

劉建國!這應該就是那個傷害蘇婉的劉副廠長。

林夏拿著名片,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她試著撥打名片上的電話,果然已經是空號了。她又在網上搜索“劉建國城東紡織廠”,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媽媽的日記裡或許會提到劉建國的下落。她拿起媽媽的日記,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媽媽的日記大多記錄著她和蘇婉的日常,還有後來結婚生子的生活。翻到1995年的一篇日記時,她看到了這樣一段話:

“今天在街上遇到了以前紡織廠的同事,她說劉建國現在在城南開了一家建材公司,過得很不錯。聽到他的名字,我就想起了蘇婉,心裡好難受。我真希望他能得到報應,可我什麼也做不了。”

城南,建材公司。

林夏眼前一亮,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她立刻打開地圖,搜索城南的建材公司,發現有十幾家。她不可能一家一家地去問,隻能想辦法縮小範圍。

她又繼續翻看媽媽的日記,希望能找到更多關於劉建國的信息。翻到1998年的一篇日記時,她看到媽媽提到,劉建國的建材公司叫“建國建材”,地址在城南的建材市場裡。

太好了!有了公司名字和大致地址,找起來就容易多了。

第二天一早,林夏就出發去了城南的建材市場。建材市場很大,商鋪林立。她一家一家地打聽“建國建材”的位置,終於在市場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家門麵不大的建材店,招牌上寫著“建國建材”四個字。

她深吸一口氣,走進了店裡。店裡隻有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整理貨物,看起來五十多歲,頭發有些花白,身材微胖。

“您好,請問您是這裡的老板嗎?”林夏問道。

中年男人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是的,我是。你想買點什麼?”

林夏看著他的臉,雖然時隔三十年,他的容貌有了變化,但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輪廓。她的心跳開始加快,她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當年的劉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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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林夏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是來問您一件事,關於1993年城東紡織廠的蘇婉。”

聽到“蘇婉”兩個字,劉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裡的貨物“啪”地掉在了地上。他眼神躲閃,不敢看林夏的眼睛:“你……你是誰?你提她乾什麼?我不認識她。”

“您不認識她?”林夏冷笑一聲,“1993年6月,您在紡織廠當副廠長,您借著職務之便,侮辱了蘇婉,導致她自殺身亡。這件事,您怎麼會不記得?”

劉建國的身體開始發抖,他後退了一步,靠在貨架上,聲音沙啞:“你……你彆胡說八道!沒有的事!當年她是自己想不開自殺的,和我沒關係!”

“和你沒關係?”林夏從包裡拿出蘇婉的筆記本,翻到最後幾頁,遞到他麵前,“這是蘇婉的日記,上麵清楚地記錄了您對她的騷擾和侮辱。您以為這件事過去了三十年,就沒人知道了嗎?蘇婉的冤魂,一直都在看著您!”

劉建國看著筆記本上的字跡,臉色越來越難看,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淌。他突然跪了下來,抱住林夏的腿,哭著哀求:“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當年是我一時糊塗,我對不起蘇婉,對不起她的家人!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裡,我每天都睡不著覺,我知道我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林夏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心裡沒有絲毫的同情,隻有憤怒和悲哀。三十年了,他終於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可蘇婉卻再也回不來了。

“你知道錯了?”林夏的聲音冰冷,“那你為什麼不去自首?為什麼還能心安理得地過著好日子?蘇婉因為你,失去了生命,她的家人因為你,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你以為一句‘我錯了’,就能彌補你犯下的罪行嗎?”

劉建國不停地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我不敢去自首,我怕坐牢,我怕我的家人受到影響。我知道我不是人,我願意賠償蘇婉的家人,我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我的過錯,求你不要逼我!”

就在這時,林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醫院打來的電話,說王伯已經脫離了危險,醒過來了。

林夏鬆了一口氣,看來蘇婉的執念因為劉建國的認罪,減輕了不少。她看著跪在地上的劉建國,冷冷地說:“賠償和道歉,是你必須做的。但這還不夠,你必須去自首,為你的行為承擔法律責任。這是你欠蘇婉的,也是你欠你自己的。”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建材店。她知道,劉建國是否自首,不是她能強迫的,但她已經做了她能做的。她相信,蘇婉的冤魂看到劉建國的懺悔,也能得到一絲安慰。

回到家,林夏打開手機,錄音軟件裡沒有再出現新的錄音文件。她播放了之前的錄音,那道聲音已經消失了,隻剩下一片安靜。

她拿起蘇婉的筆記本,輕輕撫摸著上麵的字跡,輕聲說:“蘇婉姐,安息吧。你的冤屈,我會幫你討回來的。”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筆記本上,溫暖而明亮。林夏知道,蘇婉已經離開了,她終於可以放下執念,去往她該去的地方了。

幾天後,林夏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說劉建國去自首了,供述了當年侮辱蘇婉導致其自殺的罪行。由於時間過去太久,很多證據已經滅失,但根據劉建國的供述和蘇婉的日記,警方還是對他立案偵查了。

林夏去醫院看望了王伯,王伯的精神好了很多。他告訴林夏,他當年其實看到了劉建國侮辱蘇婉的一幕,但因為害怕被報複,所以一直不敢說出來。這些年,他心裡一直很愧疚,直到昨天聽到蘇婉的聲音,才終於崩潰了。現在劉建國自首了,他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林夏看著王伯,心裡百感交集。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罪惡。但她也明白,在那個年代,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

她回到家,把蘇婉的筆記本和媽媽的照片放在一起,妥善地收了起來。她知道,這段塵封的往事,終於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

而她的手機,再也沒有出現過奇怪的錄音。隻是有時候,當她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仿佛聽到一陣輕輕的歎息聲,帶著一絲釋然,從手機裡傳來。

她知道,那是蘇婉在向她告彆。

第三章:餘響

日子一天天過去,劉建國的案子進入了司法程序,雖然因為證據有限,最終的判決結果可能不會太嚴厲,但至少,蘇婉的冤屈得到了公開,那個傷害她的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林夏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生活漸漸恢複了平靜。

她繼續做著特稿記者的工作,隻是不再輕易去那些老舊、荒涼的地方采訪。每次路過城東的舊紡織廠,看到那裡正在進行拆遷改造,機器轟鳴,塵土飛揚,她都會想起蘇婉,想起那個在紡織廠車間裡絕望死去的女孩。她不知道,當這片土地被重新開發,蓋起新的樓房後,蘇婉的痕跡會不會徹底消失,但她知道,蘇婉的故事,會一直留在她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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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林夏收到了一個陌生的包裹,沒有寄件人地址,隻有一個模糊的郵戳,來自城南。她有些疑惑,打開包裹,裡麵是一個老舊的木質盒子,盒子上刻著一朵茉莉花,和蘇婉日記裡夾著的那朵乾茉莉花一模一樣。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裡麵裝著一封信,還有一枚銀色的戒指。信是用娟秀的字跡寫的,正是蘇婉的筆跡。

“小芸的女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離開了。謝謝你幫我討回了公道,讓劉建國受到了懲罰。我知道,我的執念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對不起。”

“這枚戒指,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她告訴過我,戴上這枚戒指的女孩,會得到幸福。我一直把它帶在身邊,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地生活,好好地幸福。”

“我和小芸是最好的朋友,當年如果不是她一直陪著我,我可能早就撐不下去了。可惜,我還是沒能等到廠子好轉,沒能和她一起實現我們的夢想。我知道,她這些年一直很想念我,也一直很愧疚,覺得沒有保護好我。請你告訴她,我不怪她,我從來沒有怪過她。能有她這樣的朋友,我很幸福。”

“還有王伯,他當年雖然沒有站出來幫我,但我知道他心裡也很愧疚。請你也告訴他,我原諒他了。人都有軟弱的時候,我不怪他。”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這個世界雖然對我很殘忍,但也有溫暖的地方。謝謝你,讓我感受到了最後的溫暖。我要走了,去一個沒有痛苦的地方。再見了,祝你永遠幸福。”

林夏拿著信,眼淚再次掉了下來。她能感受到蘇婉字裡行間的釋然和溫柔,這個可憐的女孩,到最後,心裡裝著的還是彆人,還是原諒。

她拿起那枚銀色的戒指,戒指很簡單,沒有任何裝飾,卻帶著一種溫暖的質感。她把戒指戴在手上,大小剛剛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從那以後,林夏每天都會戴著這枚戒指。每當她遇到困難或者不開心的時候,隻要看到手上的戒指,就會想起蘇婉的信,想起蘇婉的溫柔和堅強,心裡就會充滿力量。

有一次,她去醫院采訪一位抗癌英雄,在病房裡,她看到一位老奶奶正在給一個小女孩講故事。小女孩的頭發因為化療已經掉光了,但眼睛裡卻充滿了對生活的渴望。林夏看著小女孩,突然想起了蘇婉,想起了蘇婉日記裡對未來的憧憬。

她走上前,坐在小女孩的床邊,給她講了蘇婉的故事。小女孩聽得很認真,聽完後,她拉著林夏的手,輕聲說:“姐姐,那個蘇婉姐姐好可憐,但她也很勇敢。我也要像她一樣,勇敢地和病魔作鬥爭。”

林夏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心裡暖暖的。她知道,蘇婉的故事,不僅治愈了她自己,也能給彆人帶來力量。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夏的生活越來越充實。她寫了很多關於普通人的故事,用文字傳遞著溫暖和力量。她也遇到了一個很愛她的男孩,男孩知道她的經曆,也知道蘇婉的故事,他很心疼她,也很尊重她。

有一天,男孩拿著一枚鑽戒,單膝跪地,向林夏求婚。林夏看著男孩真誠的眼睛,又看了看手上蘇婉送的銀色戒指,眼淚掉了下來。

“我願意,”她說,“但我希望,這枚銀色的戒指,能和你的鑽戒一起,戴在我的手上。它對我來說,很重要。”

男孩點了點頭,溫柔地說:“好,隻要你喜歡,什麼都可以。”

婚禮那天,林夏穿著潔白的婚紗,手上戴著兩枚戒指,一枚是蘇婉送的銀色戒指,一枚是男孩送的鑽戒。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她笑得很幸福。

她知道,蘇婉在天上看著她,一定也為她感到開心。

婚後,林夏和丈夫一起,成立了一個公益組織,專門幫助那些受到傷害的女性,為她們提供法律援助和心理疏導。他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能得到幫助,能感受到溫暖,不再像蘇婉那樣,在絕望中獨自承受一切。

有一天,林夏收到了一封來自監獄的信,是劉建國寫的。信裡,他再次向蘇婉道歉,也向林夏表示感謝。他說,在監獄裡的這些日子,他終於靜下心來反思自己的過錯,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他會用餘生來懺悔。他還說,他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捐給了林夏的公益組織,希望能為那些受到傷害的女性做一點實事。

林夏看著信,心裡沒有太多的波瀾。她知道,劉建國的懺悔來得太晚,但至少,他終於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她把信放在抽屜裡,和蘇婉的信、筆記本放在一起。這些東西,記錄著一段塵封的往事,也記錄著人性的複雜和溫暖。

有時候,林夏會坐在陽台上,看著手上的銀色戒指,想起蘇婉。她會輕聲說:“蘇婉姐,你看,我現在很幸福。我會帶著你的祝福,好好地生活下去,也會幫助更多的人,讓這個世界變得更溫暖。”

風輕輕吹過,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像是蘇婉的回應。林夏知道,蘇婉的故事,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遺忘,它會像一道餘響,永遠留在那些被溫暖過的人心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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