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手機裡的錄音多出“我在你身後”_毛骨悚然的小故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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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手機裡的錄音多出“我在你身後”(1 / 2)

第一章:雜音

林夏發現錄音不對勁時,正坐在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裡,對著電腦整理上周的采訪素材。

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斜切進來,在桌麵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斑,拿鐵的奶泡已經塌了,泛著一層淡淡的褐色。她戴著耳機,手指劃過錄音文件列表,鼠標停在標著“6.15城東舊廠采訪”的音頻上——這是她作為都市報特稿記者,為了寫一篇關於老工業區拆遷的報道,去廢棄紡織廠采訪老工人時錄的音。

按下播放鍵,耳機裡先傳出一陣電流的滋滋聲,接著是老舊吊扇轉動的嗡鳴,還有老工人王伯沙啞的聲音,絮絮叨叨地講著八十年代工廠裡的熱鬨日子:“那時候車間裡全是機器響,姑娘們的笑聲能蓋過織布機,不像現在,連耗子都不願來……”

林夏一邊聽,一邊對著筆記本記錄關鍵信息,可就在王伯講到“後來廠子倒閉,有個姓蘇的姑娘……”時,耳機裡突然插進一道極輕的聲音。

不是電流聲,也不是環境雜音。那聲音很細,像是有人貼在麥克風旁邊用氣聲說的,帶著一種潮濕的涼意,恰好卡在王伯說話的間隙裡,不仔細聽根本察覺不到。

林夏皺了皺眉,把進度條往回拉了兩秒,放大音量。

這一次,她聽得清清楚楚。

在王伯的話音落下、吊扇的嗡鳴短暫停頓的瞬間,那道聲音再次出現,隻有五個字,輕飄飄的,卻像一根冰針,猝不及防地紮進她的耳膜:

“我在你身後。”

林夏的手指猛地頓住,後背瞬間竄起一層寒意。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咖啡館裡人不多,鄰桌是一對低聲說笑的情侶,遠處的卡座裡坐著一個埋頭看報紙的男人,沒有人靠近她的座位,更沒有人站在她身後。

是幻聽嗎?還是錄音裡混入了彆的聲音?

她定了定神,又反複聽了三遍。每次都是在同一個時間點,那道聲音準時出現,語調平緩,沒有起伏,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更讓她毛骨悚然的是,那聲音聽起來……很像個女人的聲音,而且帶著一種奇怪的熟悉感,仿佛在哪裡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林夏關掉錄音,摘下耳機,端起桌上的拿鐵喝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卻壓不下心裡的慌亂。她記得很清楚,那天在舊紡織廠采訪時,整個車間裡隻有她和王伯兩個人,廠房空曠得能聽見回聲,根本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當時她用的是手機錄音,手機一直放在手裡,也沒有被人碰過的痕跡。

這聲音是怎麼來的?

她打開手機,找到那天的原始錄音文件,播放。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聲音,清晰地從手機揚聲器裡傳出來。不是電腦的問題,也不是耳機的問題,是錄音本身就有這道雜音。

林夏的心跳開始加快,她想起采訪時王伯沒說完的話——“後來廠子倒閉,有個姓蘇的姑娘……”當時她追問過,王伯卻突然支支吾吾,說年代太久記不清了,匆匆結束了話題。現在想來,王伯的神色當時有些異樣,像是在刻意回避什麼。

難道這聲音和那個姓蘇的姑娘有關?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作為特稿記者,她見過不少離奇的事,大多最後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釋。也許是錄音時恰好有路人經過,手機不小心錄下了彆人的對話?或者是附近有什麼電子設備乾擾,產生了類似人聲的雜音?

她決定先不去想這些,把剩下的素材整理完再說。可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那五個字像是在她腦子裡生了根,反複回響,讓她坐立難安。傍晚下班時,天色有些陰沉,風卷起地上的落葉,打著旋兒飄過人行道,林夏裹了裹外套,總覺得背後有人盯著她,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回到出租屋,林夏把自己摔在沙發上,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她租的房子在老城區的一棟居民樓裡,六樓,沒有電梯,房間不大,但勝在安靜。她習慣性地把手機放在茶幾上,剛想去倒杯水,手機突然“叮”地響了一聲,彈出一條錄音軟件的推送通知:“檢測到新的錄音文件,是否立即播放?”

林夏愣住了。她今天根本沒打開過錄音軟件,怎麼會有新的錄音?

她拿起手機,點進錄音軟件,果然看到一個剛剛生成的文件,文件名是係統自動標注的“6.201832”,正是她剛到家的時間。她沒有任何印象自己錄過音,難道是手機出故障了?

帶著疑惑,她按下了播放鍵。

錄音一開始是她開門的聲音,接著是她換鞋的腳步聲,然後是她坐在沙發上歎氣的聲音。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十秒後,那道熟悉又冰冷的聲音,再次在錄音裡響起,比下午在咖啡館聽到的更清晰,更近,仿佛就在她的耳邊:

“我在你身後。”

林夏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轉身看向身後——空蕩蕩的客廳,沒有任何人。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了下來,路燈的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細長的影子,像是一個個站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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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臟狂跳不止,冷汗順著後背往下淌。這一次,她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外界的聲音乾擾。她剛到家,屋裡隻有她一個人,手機就放在茶幾上,怎麼可能錄下彆人的聲音?

手機出問題了?還是……有彆的什麼東西?

林夏不敢再想,她顫抖著手刪掉了那個新的錄音文件,又把下午的采訪錄音也刪掉了。做完這一切,她還是覺得不安,索性把手機關機,扔在沙發上,然後衝進浴室,擰開熱水龍頭,試圖用熱水驅散身上的寒意。

熱水澆在身上,溫暖了冰涼的皮膚,可心裡的恐懼卻絲毫沒有減退。她看著鏡子裡自己蒼白的臉,眼睛裡滿是驚恐。她想起小時候聽外婆說過的故事,說有些死去的人,執念太深,會附著在某些物品上,用聲音或者影像來提醒活著的人。

難道她的手機裡,附著了什麼東西?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發冷,她匆匆洗完澡,裹著浴巾跑回臥室,鑽進被子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房間裡很安靜,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窗外的風聲。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時,突然聽到客廳裡傳來一陣輕微的“嗡嗡”聲。

是手機開機的聲音。

林夏瞬間清醒,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明明已經把手機關機了,怎麼會自己開機?

她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聽著客廳裡的動靜。除了手機的嗡鳴聲,還有一種極其輕微的、像是布料摩擦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客廳裡走動。

她不敢下床,緊緊抓著被子的一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想給朋友打電話求救,可手機在客廳裡,她不敢出去拿。就在這時,臥室的門“吱呀”一聲,緩緩地開了一道縫。

一道微弱的光從門縫裡透進來,映出一個模糊的影子,貼在門後。

林夏的呼吸瞬間停滯,她死死地盯著那個影子,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影子一動不動,就那樣靜靜地貼在門後,仿佛在看著她。

過了幾分鐘,影子慢慢消失了,臥室門又緩緩地合上了。客廳裡的手機嗡鳴聲也停了下來,一切又恢複了安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覺。

可林夏知道,那不是幻覺。她能清晰地聞到空氣中殘留著一股淡淡的、類似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

她縮在被子裡,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第二天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照進了臥室,房間裡明亮而溫暖,昨晚的恐懼似乎被陽光驅散了不少。她鼓起勇氣下床,走到客廳裡,拿起沙發上的手機。

手機是開機狀態,她點開錄音軟件,心臟又開始狂跳——裡麵果然多了一個新的錄音文件,時間是淩晨三點十七分。

她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按下了播放鍵。

錄音裡一片寂靜,隻有微弱的呼吸聲,像是有人把手機貼在胸口錄製的。大約過了半分鐘,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陳述,而是帶著一絲委屈和哽咽,像是在哀求:

“我在你身後……你回頭看看我……”

林夏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那聲音裡的委屈,讓她莫名地心疼。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衝進臥室,翻開床頭櫃裡的一個舊相冊。

相冊裡夾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兩個年輕的女孩,站在一棟老舊的紡織廠門口,笑得燦爛。左邊的女孩是她的媽媽,右邊的女孩穿著藍色的工裝,眉眼彎彎,和她媽媽長得有幾分相似。

這張照片是她媽媽生前留下的,媽媽告訴過她,右邊的女孩叫蘇婉,是她年輕時在紡織廠的好朋友,後來廠子倒閉,蘇婉就失蹤了,再也沒有聯係上。媽媽去世後,她一直把這張照片帶在身邊。

林夏看著照片上蘇婉的臉,又想起錄音裡的聲音,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錄音裡的聲音,和她媽媽的聲音有幾分相似,但更像……更像照片上這個叫蘇婉的女孩的聲音。

難道,附著在她手機裡的,是蘇婉的鬼魂?

她拿著照片,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媽媽去世三年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靈異事件,為什麼偏偏在她去了那座舊紡織廠采訪之後,手機裡就出現了這些奇怪的錄音?蘇婉為什麼會找她?她又為什麼一直說“我在你身後”?

一連串的疑問在她腦海裡盤旋,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她必須去弄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蘇婉為什麼會失蹤,又為什麼會附著在她的手機裡。

她拿起手機,重新開機,這一次,她沒有刪掉那些錄音文件。她打開地圖,搜索了城東舊紡織廠的地址,然後撥通了老工人王伯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王伯的聲音依舊沙啞,帶著一絲疑惑:“小林記者?有事嗎?”

“王伯,您好,”林夏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想再向您了解一下當年紡織廠倒閉時,那個姓蘇的姑娘的事。您上次沒說完,能再和我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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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後傳來王伯沉重的歎息聲:“唉……那件事,都過去三十年了,本來不想再提的。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吧,那個蘇婉姑娘,當年不是失蹤了,是……是自殺了。”

第二章:舊聞

林夏握著手機的手猛地一緊,耳邊嗡嗡作響。自殺?媽媽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件事。

“王伯,您能詳細說說嗎?”她穩住心神,輕聲問道。

王伯在電話那頭又歎了口氣,像是陷入了遙遠的回憶:“那是1993年的夏天,廠子效益越來越差,馬上就要倒閉了,工人們都人心惶惶的。蘇婉那姑娘,當時才二十出頭,長得漂亮,人也勤快,和你媽媽是最好的朋友,兩個人形影不離的。”

“那時候,廠裡有個副廠長,姓劉,四十多歲,為人不地道,經常借著職務之便欺負廠裡的年輕姑娘。蘇婉長得好看,就被他盯上了。一開始隻是言語上的騷擾,後來越來越過分,甚至在車間裡對蘇婉動手動腳。蘇婉性子烈,反抗過,也告訴過你媽媽,你媽媽陪著她去找過廠長,可廠長和劉副廠長是親戚,根本不管,還反過來警告她們不要鬨事,不然就開除她們。”

“那時候工作不好找,要是被開除了,一家人的生計都成問題。蘇婉沒辦法,隻能忍著。可那劉副廠長越來越得寸進尺,有一天晚上,他趁著蘇婉加班,把她堵在了車間裡……”王伯的聲音頓了頓,帶著一絲不忍,“後來的事,你應該能猜到。蘇婉受了侮辱,第二天就沒來上班。你媽媽到處找她,最後在車間的織布機下麵找到了她——她把自己吊死在了織布機上,手裡還攥著一塊染血的紗布。”

林夏的眼淚無聲地掉了下來,她能想象出當時蘇婉有多絕望。媽媽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些細節,隻是說蘇婉失蹤了,大概是不想讓她知道這麼殘酷的真相。

“那後來呢?劉副廠長受到懲罰了嗎?”林夏哽咽著問。

“懲罰?怎麼可能,”王伯的聲音裡帶著憤怒和無奈,“劉副廠長對外說蘇婉是因為廠子倒閉想不開自殺的,還花了點錢安撫了蘇婉的家人。蘇婉的父母都是老實人,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背景,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沒過多久,劉副廠長就調走了,聽說去了彆的城市,過得風生水起。而蘇婉的事,就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慢慢被人遺忘了。”

“那我媽媽呢?她當時是什麼反應?”

“你媽媽當時哭了好幾天,抱著蘇婉的屍體不肯放手,還想去告劉副廠長,可被她家裡人攔住了。後來廠子倒閉,你媽媽就離開了那裡,再也沒回去過。我想,她大概是不想再想起那些傷心事吧。”

掛了電話,林夏坐在沙發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原來蘇婉的死這麼慘烈,這麼委屈。她死後不僅沒有得到公道,反而被人掩蓋了真相,像塵埃一樣被遺忘。

難怪她會有這麼深的執念,一直附著在手機裡,反複說著“我在你身後”。她是想讓彆人知道她的遭遇,想讓那個傷害她的人受到懲罰吧?

可是,她為什麼會找到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媽媽的女兒,是她最好朋友的孩子嗎?

林夏看著手機裡的錄音文件,心裡五味雜陳。她既害怕,又心疼。她決定幫蘇婉完成她的執念,找出當年的真相,讓劉副廠長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她打開電腦,開始搜索1993年城東紡織廠倒閉的相關新聞,還有那個姓劉的副廠長的信息。可時間過去太久了,網上幾乎沒有相關的資料,隻有一些零星的、關於老工業區拆遷的報道,提到了城東紡織廠,但沒有任何關於蘇婉自殺或者劉副廠長的內容。

她又想起了王伯,或許王伯知道劉副廠長的下落。她再次撥通王伯的電話,可這一次,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她有些擔心,難道王伯出什麼事了?

第二天一早,林夏決定親自去王伯家看看。王伯住在城東的一個老小區裡,離舊紡織廠不遠。她按照王伯之前給她的地址,找到了那棟老舊的居民樓。

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回應。隔壁的鄰居聽到動靜,打開門探出頭來,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奶奶。

“你找老王啊?”老奶奶問道。

“是的,阿姨,我是他的朋友,昨天給他打電話沒接,擔心他出什麼事,所以過來看看。”林夏說。

老奶奶歎了口氣:“唉,彆提了,老王昨天下午突然暈倒了,被救護車拉到醫院去了,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裡呢。”

林夏心裡一沉:“怎麼會突然暈倒?他身體一直不好嗎?”

“也不是,老王平時身體還算硬朗,就是記性不太好。昨天下午,他突然在家裡大喊大叫,說什麼‘不是我’、‘我沒看見’,然後就暈倒了。我們趕緊打了120,把他送進了醫院。醫生說他是突發腦溢血,情況不太樂觀。”

林夏的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王伯昨天下午剛和自己說完蘇婉的事,晚上就突然暈倒,還大喊著“不是我”、“我沒看見”,難道和蘇婉有關?是蘇婉的執念影響到了王伯?還是王伯當年知道什麼隱情,心裡一直有愧,所以才會突然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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