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勉瞳孔驀地一縮,他與王蓉不過相差半歲,她的女兒如今才與二丫差不多大?!
“不信?”王誡的語氣裡多了絲譏笑:“你可知曉她被休的原因?”
王勉沒說話,雙拳卻握得緊緊的。他聽見那王誡繼續說著:
“多年無所出便罷了,剛生了個丫頭,就因善妒害死了庶長子。沒有當即處置了她們母女,那都是看在我這個漕運使的份上。”
“不可能!”王勉厲聲打斷王誡的話:“蓉兒是個溫軟的性子,她不會害人!”
“嘖……王勉啊王勉,都說女大十八變,你能保證一個二十多年未見的人還如幼時那般?”
……
王勉握著的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他當然保證不了。
王誡走了,留下王勉一人呆愣在原地。
蕭祈年這幾日很忙,但是再忙他也會每日抽空陪江晚一會兒。
“賬冊看了嗎?”江晚邊嗑著瓜子邊問。
“看了,但是看不懂。”蕭祈年默默地剝著瓜子:“已去請更擅此道的賬房先生了。”
“唔。”江晚自然而然地接過蕭祈年遞來的一小碗瓜子仁,倒了三分之一在嘴裡,邊嚼邊問:“所以暫時還不能定王誡的罪?”
“嗯。”蕭祈年順手倒了杯金銀花茶在江晚麵前:“眼下沒有證據他與貪墨案、水匪案有關。”
刑部也隻能依照律法,以隨時傳喚的理由,將人扣在京城不得離開,僅此而已。
“唔。”吃完了嘴裡的江晚又準備倒一些,卻見蕭祈年意味深長地望著她,於是拿瓜子仁的手轉而去端起來茶水淺飲一口:“可如果是真的,你說……那些賊贓都去了哪裡?”
“比如黃龍山那些?”黃龍山的金銀布帛全都不見了,他甚至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誰拿走了。
江晚眨眨眼,沒說話。
“暫時不確定,不過有猜測。”
“哦?”怎麼猜測的?
說到這裡,蕭祈年突然問:“晚晚可知樓山鎮的那些鐵匠都窩在下麵的一個小村子裡做什麼?”
“做什麼?”
“煉製兵器。”不分晝夜換班乾,數量可不少。
“兵器?”江晚蹙了蹙眉:“方俊生……亦或者說是他背後的人,偷偷煉製兵器做什麼?”
一般這種情況,她能想到的便是造反。
可方俊生的主子若真的是那人,本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個位子早晚都是他的,造什麼反?造誰的反?
餘下的話兩個人都心有靈犀的沒有說出來,不過江晚卻問了句:“你就看著他們這麼煉製兵器?”
蕭祈年卻笑:“兵器上又沒寫名字,誰知道最後會在誰的手裡呢?”
江晚挑了挑眉,繼“鳩占鵲巢”後,這是準備“不勞而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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