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
不會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左道吧?
旁門左道,這尼瑪不是墮落者組織嗎?!
怎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這群墮落者是奔著索命道基來的嗎?
若是為了道基而來,為了晉升噬陽境,確實合理。
但是有一點殷紅卻想不通,這群人究竟是憑借什麼手段躲開了那血霧的壓製?
“你看我像是左道的人嗎?”
殷紅歎了口氣,隨手從胸口掏出那張獨屬於自己的證件。
雖然被從後勤隊調走了,目前他還處於一個沒有隊伍的狀況,但再怎麼說他也是正式員工。
“陰司?”
果不其然,當吹笛人看到殷紅手中的那東西時,表情驟然變了。
不會錯,
那東西就是陰司的東西,畢竟旁門左道的人再瘋狂也不會去偽裝陰司那個風瘋子的神通衍生物。
也就是說,眼前這家夥,實際上是陰司的人嗎?
認出殷紅身份後,吹笛人有些意動了,
若是陰司的人,將那些信息告訴他倒是也無妨,
畢竟眼下白骨巨人要操縱就必須要吹奏笛子,
可眼下這家夥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吹笛人嚴重懷疑,這人哪怕在受到了血霧“索命道”壓製的情況下,仍然能做到在他吹奏前將他一刀梟首。
先前那畫皮替身被他擒住的場景,吹笛人至今念念不忘。
這次若是被殺,那可就沒有什麼畫皮替身再給他續命了。
“好!你是陰司的人,我願意相信你,既然如此,我便告訴你吧。”
吹笛人沒有過多猶豫,為了表示友好,主動將那根骨玉白笛收了起來。
其實這舉動做或者不做都沒意義,
因為他壓根做不到在殷紅動手殺他前成功操縱那白骨巨人。
但殷紅見到他的舉動,卻也是將那把短匕收了起來。
“具體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我隻知道,在一周前,鎮子裡一些師兄弟們瞞著老鎮長私自接見了一群外人。”
“他們商量了什麼,我不知曉,但聽到其中一位師兄透露,他們似乎用祖祠堂中的某件珍寶和那群外人換了什麼東西。”
“在此之後,我便一直嘗試去打聽那些情報。”
“然而我在鎮子中地位實在太過低微,甚至被人認為根本沒有被“選拔”上的資格。”
“那群接觸外人的師兄弟們無一不都是宗門翹楚。”
“不過...我仍舊打探出了一些信息來。”
吹笛人盤腿在地上,認真的跟殷紅說起情報來。
殷紅此刻沒摘鬼麵,在索命鬼麵的加持下,他感官敏銳到甚至能通過對方說話時的麵部表情分析對方到底有沒有說謊。
嗯,這家夥,似乎真的沒有什麼隱瞞。
也就是說,早在一周前,這鎮子中的那些精銳便私下接觸了墮落者嗎?
那如今的血霧突然升起,會不會也是那些墮落者的手筆呢?
可他們又是如何躲開那血霧的壓製,莫非就是吹笛人口中的那件組祠堂珍寶?
“一位師兄告訴我,那些人是來自外界的職業者,被陰司所厭惡追殺的職業者。”
“那些人自稱旁門左道,行事放蕩自由,不受規則拘束。”
“他說他們跟那群人達成了某個交易...”
“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便不知曉了。”
“直到今天,我忽的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道道基碎片,這才意識到自己也成為了廝殺的一員。”
“不久前,那群人中有一人過來找了我,邀請我加入他們。”
“他們自稱要讓所有人停下廝殺,以和平的方式選出此代的出世之人。”
“我覺得有詐,就沒有同意。”
“再之後,便是你跟師兄朝著我這處襲來...”
吹笛人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
聽完對方的話,殷紅陷入了沉默。
嘖,沒什麼信息量啊,
除卻索命門中部分精銳弟子和墮落者達成了某項神秘的交易外,
除此之外,便沒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可惡,這幫家夥,怎麼哪裡都有他們。
攪屎棍嗎?先前的陰墟就算了,怎麼剛出陰墟就在索命門這裡遇到他們了。
不管對方有什麼謀劃,
殷紅覺得,他不能讓對方就這般成功。
畢竟他接觸過的那些墮落者之中,除卻高耀這個另類外,其餘人無不是漠視生命的亡命之徒。
若是讓這群墮落者乾成了,那必定要生靈塗炭。
如此想到,殷紅抬頭,剛準備和身前的吹笛人問些什麼。
下一刻,便見那吹笛人身體漂浮在半空中,
他表情猙獰痛苦,胸口處更是被一道無形的攻擊貫穿出巨大的豁口來!
碎裂的臟器和鮮血迸發而出,
在皎潔的月光下,一支狐尾緩緩自他胸膛中顯出形影來!
尾巴尖處,更是染著深紅血色!
“你...你...騙...”
吹笛人此時還想去抓腰間的笛子,
然而下一刻,
撕拉——
伴隨那狐尾猛地用力一扯!
吹笛人整個人便在殷紅麵前被撕成兩半!
血水如雨般打在殷紅臉上,將殷紅染的赤紅一片。
“多謝了!你做的不錯,小哥~”
手握白笛道基碎片,展開鐵扇的章程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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