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墨這話一出來,現場就跟按了靜音鍵似的,一下子鴉雀無聲。
那些剛才還嘰嘰喳喳、恨不得把話筒塞他嘴裡的記者們,一個個全傻眼了,張著嘴,活像一排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直播間的彈幕也卡殼了半秒,然後直接他媽的血崩式爆發!
“臥槽?????”“哥!你是我親哥!這麼剛的嗎?!”“現場做?!牛逼!!!這打臉方式我服了!”“哈哈哈哈!看看那些記者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節目效果爆炸!這直播真是追對了!”“搞快點搞快點!我已經等不及了!”
那個帶頭發難的記者臉都綠了,支支吾吾地說:“現、現在?去工藝坊?這……這不太合適吧,我們還有彆的采訪……”
淩墨眉毛都沒動一下,語氣平淡得跟討論今天天氣似的:“不合適?不是你們質疑劇本嗎?給你們機會驗證,又不敢了?還是說,你們就隻敢躲在鍵盤後麵噴糞,真到亮真家夥的時候就慫了?”
這話簡直像一個個大耳刮子,扇得那群記者臉上火辣辣的。
“誰、誰慫了!去就去!”另一個記者梗著脖子喊,但明顯底氣不足。
節目組的跟拍pd都快激動瘋了,對著對講機狂喊:“快!快聯係工藝坊!跟顧大師說一聲!大場麵!絕對的大場麵!直播不能停!”
這簡直是天降的流量密碼啊!誰能想到淩墨這麼虎,直接就要現場打臉!
於是,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一大群記者,扛著長槍短炮,灰溜溜地跟在淩墨和節目組後麵,浩浩蕩蕩地又殺回了紫砂工藝坊。
顧大師聽說緣由後,不但沒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親自迎了出來:“好!有脾氣!我喜歡!來來來,需要什麼泥料、什麼工具,隨便用!老夫我今天就給你當個見證!”
工藝坊裡的師傅和學徒們也都圍了過來,興奮地交頭接耳,這瓜可真新鮮熱乎啊!
淩墨也不廢話,再次洗淨手,走到工作台前。
這次,那個之前有點看不起人的指導老師,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屁顛屁顛地主動給淩墨遞工具,眼神裡全是崇拜。
“淩老師,您看用這塊底槽清怎麼樣?手感好!”“淩老師,這套工具趁手不?”
直播間人數瘋狂飆升,平台服務器都快撐不住了,彈幕厚得根本看不見淩墨的臉。
“開盤了開盤了!賭淩老師這次做什麼!”“我賭五毛,還做壺!”“必須是高難度的!氣死那幫狗仔!”“顧大師親自當裁判,牌麵拉滿!”
淩墨掃了一眼那群臉色尷尬的記者,隨手拿起一塊泥料。
“剛才那位,穿藍衣服的記者,”他指了指那個最開始挑事的,“你說指定器型?你說,想看我做什麼?”
那藍衣服記者臉瞬間煞白,冷汗都下來了。他哪兒懂什麼紫砂器型啊!支吾了半天,憋出來一句:“隨…隨你便!”
“嗤。”旁邊有學徒沒忍住笑出了聲。
淩墨也沒再逼他,淡淡道:“那就做個簡單的吧。”
說完,他再次坐下,腳蹬轉盤,雙手扶泥。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著他那雙手。
和白天一樣,那泥巴到了他手裡就跟活了似的,聽話得不得了。揉、捏、拍、打、拉坯、修型……動作行雲流水,比白天速度更快,更穩,更舉重若輕!
整個工坊裡靜得隻剩下轉盤轉動的聲音和偶爾工具觸碰陶泥的細微聲響。
記者們剛開始還抱著挑刺的心態,但看著看著,眼睛就直了,手裡的相機都忘了按快門。
這他媽是能演出來的?這手上的功夫,這專注的神情,沒個十幾年浸淫其中,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氣場!
短短二十多分鐘,一把造型彆致、線條流暢的仿古式紫砂小水平壺就初具雛形。緊接著,淩墨拿起竹刀,手腕翻飛,壺身上瞬間出現了一幅精細的寒梅圖,枝乾虯勁,梅花疏落有致,簡直是神乎其技!
“我的媽呀……”有記者忍不住低聲驚歎。
當淩墨完成最後一步明針,將那把還帶著泥漿光澤的小壺輕輕放在工作台上時,整個工藝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老師傅們都在拚命鼓掌,臉上全是激動和讚賞。
“好!好啊!”顧大師激動得胡子都在抖,拿起那把壺愛不釋手,“這把水平壺,形、神、氣、態俱佳!這刻工,這明針功夫,比白天那把更有火候!絕了!真是絕了!”
他猛地轉向那群麵如死灰的記者,聲如洪鐘:“你們都看見了?!這難道是劇本?!這能是擺拍?!誰再敢胡說八道,先問問自己能不能做出這壺的一個壺蓋來!”
那群記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臉被打得啪啪響,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淩墨拿起旁邊一塊濕布,慢條斯理地擦著手,目光再次落在那群記者身上。
“拍夠了嗎?”他語氣依舊平淡,“夠了就滾。彆耽誤我做任務。”
說完,他看都懶得再看那群人一眼,拿起節目組的物資包和新的線索卡,轉身就走。
留下那群記者在原地,被工藝坊的學徒和看直播的網友用眼神瘋狂鄙視。
直播彈幕徹底瘋狂,滿屏的“哈哈哈”和“給淩大佬跪了”。
這一波現場打臉,簡直爽到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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