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前線的漢軍大營,劉邦正對著地圖與張良、蕭何商議東進策略,帳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
“陛下,雲中郡送來大捷報!”傳令兵捧著奏報,一路小跑衝進帳內,臉上難掩興奮,“蜀侯率輕騎營與邊郡聯防軍,在黃河沿岸三戰三捷,擊潰匈奴主力,繳獲戰馬三千餘匹,糧草五萬餘石!”
劉邦猛地從座上站起,一把搶過奏報,匆匆瀏覽完畢,忍不住拍案大笑:“好!好個天宇!朕就知道他能守住邊地,沒想到竟贏這麼漂亮!”
張良與蕭何連忙接過奏報細看,越看越是心驚。從黃河初戰的火攻浮橋,到鷹嘴峽的設伏截擊,再到河灘決戰的攻心之術,環環相扣,步步精妙,完全不像一個“主理鹽鐵”的文臣能策劃出的戰術。
“這戰術……怕是韓信來指揮,也不過如此吧?”蕭何喃喃道,他執掌後勤多年,最清楚邊地兵力與匈奴的差距,能以少勝多,還繳獲如此豐厚,絕非易事。
“何止是戰術。”張良指著奏報中“聯防軍各族協同作戰”的描述,“能讓羌、氐、烏孫等部族同心協力,甚至衝鋒在前,這份馭下之能,更是難得。”
消息很快傳遍大營,將領們議論紛紛。樊噲正在擦拭他的重劍,聽聞捷報,忍不住道:“我就說天宇這小子不簡單!以前隻知道他鹽鐵搞得好,沒想到打仗也這麼厲害!三千輕騎加些部族勇士,就敢硬撼匈奴主力,比某些隻會躲在後麵的強多了!”
韓信剛從齊地趕回,聽聞戰況,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火攻浮橋阻其鋒,峽穀設伏斷其糧,最後攻心亂其陣,三步棋都打在匈奴的七寸上,好手段。”他想起自己攻齊時,天宇送來的兩千柄特級環首刀立下大功,此刻更覺此人不僅是後勤支柱,更是能獨當一麵的帥才。
彭越、英布等人也紛紛感歎,以前隻把天宇當作“供應糧草兵器的後盾”,如今才意識到,這位遠在邊地的蜀侯,手中竟握著如此強悍的軍事力量——五千輕騎能擊潰匈奴十萬鐵騎,若調至前線,對付楚軍豈不是如虎添翼?
“難怪陛下總說天宇是棟梁。”有將領私下議論,“咱們在前線跟楚軍死磕,他在邊地不僅穩住了後方,還練出這麼一支強軍,這實力,怕是僅次於陛下和韓信了。”
這種震動,在劉邦收到天宇上繳的戰利品後達到了頂峰。當一千匹戰馬、一萬六千石糧草運抵大營時,看著那些膘肥體壯的良駒和飽滿的糧袋,不少將領都沉默了——他們打了這麼久的仗,還從未見過邊地能一次性送來如此豐厚的物資,更彆說這還是“三成戰利品”。
“你們算算,”劉邦指著那些戰馬和糧草,對眾將道,“天宇留了七成在邊地,那得是多少?這還不算他鹽鐵貿易的家底!以前隻知他富,如今才知,他不僅富,還強!”
蕭何趁機進言:“陛下,蜀侯既有如此實力,不如調輕騎營一部來前線?有他們相助,定能加速擊潰楚軍。”
劉邦卻搖了搖頭,目光深遠:“不可。邊地剛經大戰,匈奴雖退,根基未穩,離不得天宇和輕騎營。再說,有他在邊地鎮著,朕才能安心與項羽決戰,無後顧之憂。”他頓了頓,對傳令兵道,“傳朕旨意,嘉獎天宇黃金五百斤,絲綢千匹,封其子為關內侯,食邑五百戶!另,允許邊地自行擴編軍隊,鹽鐵署可自主調配軍需,不必事事請示。”
這道旨意,無疑是對天宇軍事硬實力的最大認可。漢營上下都明白,從今往後,這位蜀侯不再隻是“鹽鐵總管”,更是手握重兵、鎮守一方的封疆大吏,其在漢營中的分量,已不可同日而語。
消息傳回雲中郡,天宇正在查看輕騎營的擴編名單。聽聞封賞,他隻是淡淡一笑,將旨意交給王敬存檔,轉身對趙信道:“陛下的恩寵,是將士們用命換來的。擴編的事抓緊,開春後,我要看到一支能橫掃草原的鐵騎。”
夕陽透過窗欞,照在他沉穩的側臉上。天宇知道,漢營的震動隻是開始,隨著邊地實力的增強,他肩上的擔子將更重——既要守護好這片用鮮血和鹽鐵換來的安寧,也要為大漢一統天下,貢獻最堅實的力量。而這一切,才剛剛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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