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院子裡,那晶瑩的晨露還沾在靈草的葉子上,泛著冷幽幽的光,仿佛一顆顆璀璨的珍珠,給這寧靜的小院增添了幾分清新與雅致。
沈夜在睡夢中被一陣清脆悅耳的靈鳥叫聲喚醒。他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後從床上坐起。簡單地洗漱過後,他走到衣櫃前,挑了一件玄色的常服穿上。這件衣服的布料十分輕薄,貼在身上,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皮膚下靈力的緩緩流轉。
一切準備就緒後,沈夜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下樓去。剛走到樓梯口,一股濃鬱的靈米粥香氣撲鼻而來,讓他的肚子不禁咕咕叫了起來。
廚房門口,溫晴正彎腰擺碗筷。
她今天沒穿素色襦裙,換了件墨色的短襦,領口繡著銀絲暗紋,下麵配著同色的長裙,裙擺拖在地上,走動時像淌著墨。
短襦的領口裁得略低,她一彎腰,領口就往下滑,露出半截雪白的胸脯,軟乎乎的弧度抵著桌麵,仿佛再彎一點就要溢出來。
長裙的腰封勒得緊,把她的腰襯得纖細,可屁股卻翹得誘人,墨色布料貼在上麵,勾勒出飽滿的曲線。
她腳上穿了雙鮫綃襪,薄得能看見皮膚的粉色,踩在雲紋軟靴裡,腳踝處的襪口繡著一圈淺粉的花,每動一下,花影就跟著晃。左嘴角的小痣隨著她的笑微微動,聲音軟乎乎的:“阿夜醒了?剛好,靈米粥剛熬好。”
沈夜走過去,幫她遞過一個碗。手指碰到她的手,軟乎乎的,帶著靈米粥的暖意。餘光裡,能看見她的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墨色短襦都被撐得發緊,仿佛下一秒就要裂開。
“大嫂今天要出門?”沈夜問。原身記憶裡,溫晴很少出門,大多時候都在家打理家務。
溫晴直起身,理了理短襦的領口,卻沒把滑落的布料拉回去,反而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嗯,城外的‘青芝堂’招幫工,我去幫著打理靈草,賺點靈石。”她眨了眨眼,聲音壓得低了些,“彆告訴你哥,他要是知道了,又要生氣。”
沈夜點頭。他知道沈嶽的性子,一心想攀附權貴,覺得妻子出去做工丟了沈家的臉。可沈家早就沒落了,沈嶽當小官的俸祿不夠用,溫晴隻能偷偷找活乾,補貼家用。
“大嫂辛苦了。”沈夜接過粥碗,指尖又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溫晴笑了笑,轉身去盛粥。她轉身時,裙擺掃過沈夜的腿,軟乎乎的布料蹭著皮膚,帶著她身上的靈花香。沈夜的目光落在她的腰上,墨色腰封勒得緊,能看見腰後的軟肉微微鼓起來,誘人得很。
吃完粥,溫晴送他到院門口。晨露沾在她的裙擺上,墨色布料濕了一小塊,貼在腿上,勾勒出小腿的曲線。她揮了揮手:“路上小心,彆再跟魔修硬拚了。”
沈夜應了聲,轉身往鎮魔司走。路上,他琢磨著賺錢的辦法——仙俠世界裡,靈石是硬通貨,想站穩腳跟,沒靈石可不行。
他穿越前是殺手,習慣了走捷徑,自然不想慢慢做任務賺靈石。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蘇凝霜。
到了鎮魔司,門口的守衛笑著打招呼:“沈兄早!昨天斬魔的手段,真是利落!”
“沈兄藏得深啊,凝氣境後期能瞬殺赤牙,以後可得多帶帶我們!”
沈夜點頭回應,心裡卻沒在意。這些人慕強,昨天他露了手,今天態度就變了,倒也正常。
他直奔蘇凝霜的主事房。房門外,能聽見裡麵傳來翻動玉簡的聲音。他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蘇凝霜正坐在案前,手裡拿著一份斬魔記錄。
她穿了件月白鑲金邊的鎮魔司主事袍,袍子剪裁得合身,卻偏偏裹不住她的胸脯——軟乎乎的一團把袍襟撐得鼓鼓的,像揣了兩顆暖玉,隨著她翻玉簡的動作輕輕晃。
她的臉蛋小巧,眉眼彎彎的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鼻尖泛著粉,唇瓣水潤,可配上那身撐得發緊的主事袍,又透著股矛盾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這麼嫩的臉,怎麼會有這麼惹火的身子?
聽見動靜,蘇凝霜抬頭,看見是沈夜,嚇了一跳,手裡的玉簡掉在案上:“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沈夜沒動,走到案前,拿起案上的傳訊玉簡——上麵是昨天斬魔的報道,蘇凝霜的名字占了大半,寫著“玉麵主事蘇凝霜,深入魔窟,斬殺毒辣魔修赤牙,護鎮魔司顏麵”,而他的名字,隻在末尾提了句“同去小吏沈夜,協助有功”。
“蘇主事這‘玉麵斬魔’的名頭,倒是好聽。”沈夜把玉簡丟回案上,聲音帶著點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