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新津城的戲樓外掛著兩串紅燈籠，靈火在燈籠裡跳動，映得“聽雲樓”三個字泛著暖光。蘇凝霜站在戲樓門口，手裡捏著兩張戲票，指尖微微發顫。
她穿了件水綠色的襦裙，領口繡著淺粉的靈花紋，布料輕薄，貼在身上，將飽滿的胸脯勾勒得淋漓儘致。腰封是同色的，勒得很緊，把她的腰襯得纖細，下麵配著百褶裙，裙擺垂在地上，走動時像淌著綠水。她時不時抬頭看天，秀眉微蹙，顯然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刻鐘，沈夜還沒來。
又過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一道玄色身影才慢悠悠地走來。沈夜穿了件執魔袍，腰間懸著裂魂弩，步伐散漫，仿佛不是來赴約，而是來逛夜市的。
“你怎麼才來？戲都快開演了！”蘇凝霜迎上去，語氣帶著幾分嗔怪，胸口的軟肉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水綠色襦裙都被撐得發緊。
沈夜挑了挑眉，語氣理直氣壯：“我什麼時候說過會早到？”
這話一出，戲樓門口的情侶紛紛側目——有修士偷偷給沈夜遞了個“佩服”的眼神，蘇凝霜的臉卻瞬間紅了，又氣又惱，卻偏偏不敢反駁。
沈夜沒管她的臉色，指了指不遠處的靈舟：“剛坐靈舟來的，錢還沒給。”
蘇凝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儲物袋裡掏出錢，遞給靈舟車夫。車夫看著她的模樣，又看了看沈夜，眼神裡滿是疑惑——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跟這麼“橫”的修士在一起？
蘇凝霜遞完靈晶，就急匆匆地拉著沈夜往戲樓裡走，生怕再被人圍觀。戲樓裡人不多，靈燈的光芒昏暗，兩人摸黑找到座位——在角落裡，四周空蕩蕩的，顯然是周虎為了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特意包下了周圍的位置，卻沒想到便宜了沈夜。
剛坐下，沈夜的手就搭在了蘇凝霜的腿上。水綠色的襦裙裙擺很短，隻到膝蓋，他的指尖隔著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忍不住輕輕摩挲了幾下。
“沈夜，你……彆這樣！會被人看見的！”蘇凝霜的身體瞬間僵住，連忙坐直，心虛地左右張望，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哀求。
沈夜沒理她，指尖勾起她的裙擺，輕輕一扯——“刺啦”一聲，布料裂開一道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的靈光。
蘇凝霜嚇得低呼一聲，連忙捂住腿，頭埋得低低的，耳根子都紅透了。前排的觀眾聽到動靜，紛紛回頭，她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長這麼大，從沒在公共場合被人如此對待過，又羞又惱，卻偏偏不敢反抗。
沈夜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手順著裂開的裙擺鑽進去，指尖觸到她的肌膚，軟乎乎的，帶著暖意。他語氣平淡：“我要的靈晶，帶了嗎？”
蘇凝霜這才想起他早上說的事，連忙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錦盒，雙手遞過去，聲音細若蚊蚋：“我……我隻湊到五十枚中品靈晶，你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
五十枚中品靈晶，可不是小數目——尋常修士辛苦一年，也賺不到一枚。沈夜接過錦盒，打開看了看，隨手丟進儲物袋：“先將就用著。”
他知道蘇凝霜是司長之女，家底豐厚，這點靈晶對她來說不算什麼。更何況，他幫她處理了那麼多麻煩，拿點“報酬”也是應該的。
蘇凝霜見他沒生氣，鬆了口氣，又小心翼翼地提醒：“這些……是我自己攢的靈晶，你省著點用。”
“你在教我做事？”沈夜斜了她一眼，語氣帶著幾分不悅。
蘇凝霜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說話，隻能乖乖地坐好，雙眼盯著戲台，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沈夜的手還在她的腿上，指尖的動作時不時加重，讓她心跳得飛快，渾身都軟乎乎的。
戲台上演的是《斬魔傳》，唱的是修士斬妖除魔的故事，鑼鼓聲震天，可蘇凝霜卻隻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沈夜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點評兩句，手卻沒停，指尖順著她的腿往上，快要碰到裙擺時，才終於停下。
蘇凝霜這才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她不知道沈夜到底想乾什麼，卻又隱隱覺得有些刺激，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戲散場後，蘇凝霜緊緊捂著腿上的破口，跟在沈夜身後，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沈夜卻像是沒看見一樣，慢悠悠地走著，還時不時停下來看路邊的小攤，氣得蘇凝霜牙癢癢，卻又不敢說什麼。
“送我回府。”沈夜突然開口。
“哦。”蘇凝霜連忙點頭，召出自己的靈舟，扶著沈夜上去，然後才自己坐進駕駛位，駕著靈舟向司長府的方向飛去。夜風從耳邊吹過，帶著靈草的香氣，蘇凝霜卻沒心思欣賞——她滿腦子都是剛才在戲樓裡的場景，臉上的熱度久久不散。
沈夜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院子裡的靈燈還亮著，溫晴正坐在石凳上插花，白色的睡裙裹著她的身子，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半截雪白的胸脯。她的頭發鬆鬆垮垮地挽著，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旁，看起來格外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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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回來啦？”溫晴看見他，連忙放下手裡的靈花，起身迎上來，接過他的裂魂弩，又蹲下身子，為他拿出軟靴，“今天怎麼這麼晚？”
沈夜換著鞋，目光落在石桌上的靈花上：“怎麼買這麼多花？”
“我今天去花店兼職，店長低價賣給我的。”溫晴仰起頭，笑靨如花，左嘴角的小痣隨著她的笑微微動，“省了不少靈晶呢。”
說著，她突然湊近沈夜，像隻小狗一樣嗅了嗅，眉頭微微皺起：“阿夜，你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沈夜的身體僵了一下，連忙後退一步：“大嫂，彆亂說。”
溫晴卻笑了，眼神裡帶著幾分狡黠：“我可沒亂說，這是靈脂香，隻有女修士才會用。看來我們家阿夜，是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的事。”沈夜避開她的目光，拿起石桌上的靈花，轉移話題，“我幫你插花吧。”
“哦？阿夜也懂插花？”溫晴好奇地看著他，湊得更近了，胸前的軟肉幾乎要碰到他的胳膊。
沈夜的心跳漏了一拍，連忙把靈花遞還給她：“我……我不太會，還是大嫂來吧。”
溫晴接過靈花，笑了笑，沒再追問，隻是低頭插花。沈夜坐在石凳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彎腰時，白色睡裙的領口往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胸前的飽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起伏，像兩顆熟透的蜜桃。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泛著淡淡的光暈，讓她看起來格外誘人。
沈夜連忙收回目光，乾咳一聲：“大嫂，明天彆去兼職了。我這次立了功，會有獎金，足夠我們用了。”
溫晴抬起頭，眼神裡滿是驚喜：“真的嗎？那太好了！不過兼職還是要去的，我答應了店長，而且你去上班了，我在家也無聊。”
她的語氣很溫柔，帶著幾分依賴，讓沈夜心裡暖暖的。他點了點頭：“那大嫂彆太累了。”
“知道啦。”溫晴笑了笑，繼續插著花。
沈夜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突然覺得很平靜——在這個陌生的仙俠世界，溫晴和大哥沈嶽，是他唯一的親人。他一定要好好保護他們，不讓他們受一點傷害。
與此同時，周虎正蹲在李清家附近的角落裡，眼神陰翳地盯著李清的房門。他白天被沈夜羞辱，心裡咽不下這口氣，便想著連夜調查李清，若是能查出李清的罪證，既能立大功，又能打沈夜的臉，可謂是一舉兩得。
夜風吹過，周虎打了個寒顫，卻還是咬著牙堅持著——他一定要比沈夜強，一定要得到蘇凝霜的青睞，一定要在鎮魔司闖出一片天！
而李清家的燈，還亮著。裡麵隱隱傳來走動的聲音，不知道在密謀著什麼。周虎的眼睛亮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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