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雄的靈府坐落在城南靈脈富集區,這裡的修士非富即貴,靈府外都刻著高階防禦結界,夜裡泛著淡淡的靈光,像撒在黑夜裡的碎鑽。沈夜坐在青羽舟的船頭,指尖摩挲著腰間的破邪弩,玄色袍角被夜風掀起,露出裡麵暗紋護心鏡——這是柳娘送他的靈器,能擋築基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至於穿護心鏡?”蘇凝霜坐在駕駛位,月白靈袍被風吹得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的腰肢,胸前飽滿將袍襟撐得鼓鼓的,像揣了兩顆暖玉,“野雄就算有反骨,也不敢在自家門口動手,你這是怕得要命?”
沈夜斜睨她一眼,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軟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蕩:“我要是死了,誰幫你在總司麵前爭功?你這胸大無腦的性子,怕是功勞被蘇司長搶了,還得笑著說謝謝。”
蘇凝霜臉頰一紅,伸手拍開他的手,嗔道:“誰胸大無腦了!”她駕著靈舟低空掠行,靈舟劃過夜空的聲音像羽毛擦過綢緞,“我爹說了,這次抓野雄,要主打‘出其不意’,鄰城的鎮魔司分部已經答應設卡,絕不會讓他跑了。”
沈夜沒接話,掏出傳訊玉簡,指尖劃過靈光——是中村的傳訊,語氣帶著急意:“大人,野雄的靈舟動了,往千葉靈航道去,好像要去他的魔晶賭場總部!”
“魔晶賭場?”沈夜挑眉,野雄的賭場藏在千葉靈脈的廢棄礦洞裡,專門給散修提供“噬魂散”助興,之前周虎查過,隻是沒抓到實據。他捏碎傳訊玉簡,對蘇凝霜道:“加速,野雄要去千葉,彆讓他到總部,那裡有他豢養的血魔,抓起來麻煩。”
蘇凝霜點頭,靈力注入靈舟,青羽舟瞬間提速,船頭的靈紋泛起淡青色光芒,劃破夜色。沈夜靠在船頭,看著下方掠過的靈田,心裡盤算著——野雄要是到了賭場,肯定會銷毀噬魂散的賬本,必須在靈航道上截住他。
他掏出另一枚傳訊玉簡,接通蘇嘯天:“蘇司長,野雄往千葉靈航道去,恐是去魔晶賭場,鄰城的鎮魔司分部那邊,得讓他們快點設卡。”
“知道了。”蘇嘯天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我已經傳訊給千葉鎮魔司,讓他們以‘抓盜靈晶賊’的名義設卡,彆暴露我們的目的——這功勞,不能讓他們分走。”
沈夜嘴角勾了勾,蘇嘯天的心思他早看透了——無非是想獨占抓野雄的功勞,好在總司麵前露臉。他沒戳破,隻道:“蘇司長放心,我讓中村盯著野雄,不會讓他跑了。”
掛了傳訊,沈夜看向蘇凝霜,她正咬著唇調整靈舟方向,月白靈袍的領口滑落半邊,露出雪白的肩頭,看得人心猿意馬。“等抓了野雄,”沈夜突然開口,“我帶你去聚靈閣吃柳娘做的靈米糕,她那靈米糕裡加了千年雪蓮粉,補靈力得很。”
蘇凝霜臉頰更紅,眼神躲閃:“誰要跟你去……”話雖這麼說,手裡的靈舟卻穩了不少,胸前的飽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兩顆跳動的暖玉。
此時的野雄,正坐在玄鐵靈舟的船艙裡,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手裡捏著一枚破碎的傳訊玉簡——剛剛收到賭場的消息,礦洞裡的魔晶賭場被劫了,損失了上千中品靈晶,連看守的血魔都被打跑了。
“一群廢物!”野雄將玉簡摔在船艙地板上,玄鐵地板被砸出一道淺痕,“連個賭場都看不住,我養他們有什麼用!”
駕駛靈舟的護衛戰戰兢兢道:“會長,要不我們先回靈府?劫賭場的人還沒找到,去總部怕是……”
“不行!”野雄打斷他,“必須去總部,賬本還在礦洞裡,要是被鎮魔司的人找到,我們都得死!”他心裡隱隱不安,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石鬆已經被他用魔種控製,按理說不會泄露消息才對。
靈舟駛進千葉靈航道時,前方突然亮起淡紅色的靈光——是鄰城鎮魔司的設卡結界,兩名修士站在結界旁,手裡握著破邪弩,對著野雄的靈舟喊道:“前方靈舟停下!例行檢查,我們在抓盜靈晶賊!”
野雄的眉頭皺得更緊,對護衛道:“停車,把船艙裡的魔紋刃埋了,彆讓他們查到。”他知道鎮魔司對魔修的武器查得嚴,要是被搜出魔紋刃,就算是“抓盜靈晶賊”,也會被細查,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護衛點頭,提著裝有三柄魔紋刃的儲物袋,跳下靈舟,在靈航道旁的靈草叢裡挖了個坑,將儲物袋埋進去,還用靈石做了個記號——等過了卡,再回來取。
做完這一切,護衛回到靈舟,野雄才讓靈舟緩緩靠近結界。一名鎮魔司修士登上靈舟,掃了一眼船艙,沒發現異常,又檢查了野雄的身份玉簡,皺眉道:“你是黑風寨的野雄?去千葉乾什麼?”
“我賭場出了點事,去處理。”野雄壓下心頭的不耐煩,臉上擠出假笑,“還請道友通融,我趕時間。”
修士沒再多問,揮了揮手:“走吧,彆在靈航道上停留。”
野雄鬆了口氣,讓護衛駕著靈舟穿過結界。可剛行駛不到百丈,身後突然傳來密集的靈舟破空聲——夜色中,數十艘玄色靈舟亮起靈紋燈,像一群捕食的夜鷹,朝著他的方向疾馳而來,靈舟上的“鎮魔司”幡旗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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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新津鎮魔司的靈舟?”護衛臉色煞白,聲音都在抖,“會長,他們是衝我們來的!”
野雄的身體瞬間僵住,他看著那些越來越近的靈舟,突然明白過來——鄰城鎮魔司設卡不是抓什麼盜靈晶賊,是為了讓他交出武器!而石鬆,恐怕早就把他賣了!
“沈夜!你這個混蛋!”野雄怒吼一聲,靈力瘋狂湧入靈舟,想加速逃跑。可剛提起速度,前方突然又亮起一道結界,是沈夜的青羽舟!船頭的沈夜握著破邪弩,箭尖對準了他的靈舟,玄色袍角在夜風中展開,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黑鷹。
“野雄,彆跑了。”沈夜的聲音透過傳訊玉簡傳來,帶著幾分戲謔,“你的魔晶賭場被劫,賬本還在礦洞裡,現在又沒了魔紋刃,你覺得你能跑掉?”
野雄看著前後夾擊的鎮魔司靈舟,又看了看沈夜手裡的破邪弩,知道自己這次栽了。他捏緊拳頭,指甲嵌進掌心,鮮血滴落在船艙地板上:“沈夜,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沈夜駕著青羽舟靠近,蘇凝霜跟在他身邊,月白靈袍被風吹起,露出半截雪白的腰肢,“跟我回新津鎮魔司,把你和趙烈勾結的事說清楚,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全屍。”
野雄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他突然運轉靈力,想引爆體內的魔種——就算死,也要拉沈夜墊背!可剛催動魔種,就覺得丹田一陣劇痛——石鬆給他種下的魔種,早就被沈夜用破魔符汙染了!
“你……你什麼時候……”野雄捂著丹田,臉色慘白,身體軟軟地倒在船艙裡。
沈夜冷笑一聲,對身後的鎮魔司修士道:“上去,把他捆了,鎖進九幽冰牢的鎖鏈裡,彆讓他耍花樣。”
兩名修士應聲登上野雄的靈舟,用鎖靈鏈將他捆得嚴嚴實實,泛著金光的鎖鏈壓製住他體內的魔氣,讓他連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沈夜跳上野雄的靈舟,看著倒在地上的野雄,彎腰撿起他掉落的身份玉簡,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野雄,你以為趙烈會來救你?他現在恐怕正忙著銷毀跟你有關的證據呢。”
野雄瞪著沈夜,眼神裡滿是怨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沈夜說的是真的,趙烈那種人,為了自保,絕不會管他的死活。
蘇凝霜也登上靈舟,走到沈夜身邊,看著被捆住的野雄,小聲道:“我們……真的抓住他了?”她還是第一次參與這麼大的抓捕,心裡又興奮又緊張,胸前的飽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看得沈夜心頭一蕩。
“當然。”沈夜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軟嫩的觸感讓他心情大好,“等回去審了他,拿到趙烈勾結魔修的證據,我們就算立了大功——到時候,總司的獎勵,我分你一半。”
蘇凝霜的臉頰更紅,低下頭,小聲道:“誰要你的獎勵……”話雖這麼說,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沈夜笑了笑,沒再逗她,對修士道:“把靈舟開回新津鎮魔司,注意看好野雄,彆讓他在路上出意外。”
“是!”修士應道,駕著野雄的玄鐵靈舟,跟在沈夜的青羽舟身後,朝著新津的方向飛去。
夜色中,數十艘鎮魔司靈舟排成一列,靈紋燈的光芒劃破夜空,像一條發光的長龍。沈夜站在青羽舟的船頭,看著下方掠過的靈脈,心裡盤算著——野雄落網,接下來就是趙烈了。他掏出傳訊玉簡,給周虎發了條消息:“盯著城西靈礦,野雄的賬本可能在那裡,彆讓趙烈的人搶先一步。”
周虎很快回複:“放心,我已經帶人手守在靈礦外,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沈夜收起玉簡,抬頭看向遠處的新津城——那裡的靈燈已經亮起,像一片星星點點的火海。他知道,這場與趙烈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但他不怕——前世當殺手時,比這凶險百倍的場麵他都經曆過,趙烈這點手段,還奈何不了他。
蘇凝霜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側臉,小聲道:“沈夜,等這事結束,我們去聚靈閣吃靈米糕吧,我還沒嘗過柳娘做的呢。”
沈夜轉頭,看著她眼底的期待,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好,到時候我帶你去,讓柳娘多做幾樣,她那寬大挺翹的臀線在靈裙下晃的樣子,倒能配著靈米糕解乏。”
蘇凝霜的臉頰瞬間紅透,伸手捶了他一下:“你就知道胡說!”
沈夜笑著抓住她的手,靈力輕輕注入她的掌心:“沒胡說,等你見了柳娘就知道了——不過,你這童顏巨乳的樣子,可比她招人喜歡多了。”
蘇凝霜的臉更紅了,卻沒抽回手,任由他握著,兩人並肩站在船頭,看著靈舟朝著新津城飛去。夜色中的靈航道上,靈舟的光芒越來越亮,像一條通往勝利的光路,在黑暗中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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