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靈閣的內室裡，靈晶燈泛著暖光。柳娘跪坐在靈木茶幾旁煮茶，淡粉靈紋裙貼在身上，勾勒出豐腴的曲線——胸前飽滿將裙襟撐得鼓鼓的，像揣了兩顆溫軟的靈玉，彎腰添靈炭時，寬大挺翹的臀線在裙下愈發明顯，裙擺微微上縮，露出半截雪白小腿，泛著瑩潤的光。
沈夜捏著趙烈的借貸靈簡，指尖劃過上麵的靈紋——三次借款共一千中品靈晶，一周前連本帶利還清。他抬眼看向柳娘，語氣平淡：“趙烈的借貸記錄，能查到他在其他靈閣有沒有欠款嗎？”
柳娘煮茶的手頓了頓，起身遞上一杯靈蜜茶，童顏泛紅：“各靈閣的大客戶資料都是秘藏的，但……我跟城西幾家靈閣的主事有交情，能試著打聽。”她知道沈夜要查趙烈，不敢怠慢，指尖無意識絞著裙角，胸前飽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你能穩住聚靈閣？”沈夜接過茶，目光掃過柳娘——她剛接手聚靈閣時，還有執事不服，如今野雄落網，倒要看看她有沒有掌控力。
柳娘的腰杆挺了挺，眼神多了幾分堅定：“之前執事們質疑我，是怕黑風寨報複，現在野雄被抓，他們該服了。”她頓了頓，聲音低了些，“何況……有沈大人您撐腰，他們不敢不服。”
沈夜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軟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蕩：“好好查，查到了，我教你個能讓聚靈閣日進鬥金的法子。”他指的是用靈晶放貸時附加“靈植培育”的增值服務，既能賺更多靈晶，又能拉攏散修客戶。
柳娘眼睛一亮，重重點頭：“我一定儘快查！”她躬身送沈夜到門口，看著他駕著青羽舟消失在天際，才轉身回內室——她得立刻召集執事開會，穩固自己的掌權地位。
半個時辰後，聚靈閣的議事廳裡，十餘名執事端坐兩側，靈木椅上泛著淡淡的靈力波動。柳娘穿著玄色靈紋主事袍，緩步走入，袍角掃過地麵，帶著幾分威嚴。她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掃過眾人，聲音清亮：“今日召集各位，是告知一件事——黑風寨野雄已被鎮魔司抓捕，從今往後，聚靈閣再無魔修騷擾。”
議事廳裡瞬間炸開了鍋。
“野雄真被抓了？”
“那我們就不用怕黑風寨的勒索了！”
執事們的議論聲中，為首的白須執事起身，躬身行禮：“主事英明！”
其餘執事紛紛起身，齊聲道：“主事英明！”
柳娘強壓著心頭的緊張，挺直腰背：“此前我承諾過，會解決黑風寨的威脅，如今做到了——關於我執掌聚靈閣，各位還有異議嗎？”
沒人應聲。之前不服的執事，此刻也低著頭——野雄落網，說明柳娘背後有鎮魔司撐腰，沒人敢再觸她的黴頭。
柳娘鬆了口氣，指尖劃過案上的靈簡：“接下來，我要各位配合查一件事——總司執法堂趙烈僉事的借貸記錄，若有他在其他靈閣的欠款信息，立刻報給我。”
“是！”執事們齊聲應道。柳娘看著眾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聚靈閣，總算真正握在自己手裡了，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沈夜。
世田穀靈脈旁的“金氏食肆”裡，靈香繚繞。老板金玄是個微胖的中年修士，穿著灰布靈袍，正給客人端上靈米壽司。他臉上掛著笑，眼底卻藏著幾分警惕——樓上還藏著個煞星。
“父親，武烈醒了。”金玄的兒子小金玄快步走來，聲音壓得極低。
金玄點點頭，將壽司台交給兒子，對客人拱了拱手：“抱歉，諸位稍等，在下有私事處理。”說完，轉身往後院走去。
食肆二樓的雅間裡，武烈坐在榻榻米上，指尖夾著一枚燃燒的魔紋煙，眼神冷厲。他穿一身玄色勁裝，腰間懸著柄泛著魔氣的短刃，身上還帶著靈礦的灰塵——正是劫了黑風寨賭場後，躲在這裡的魔修主謀。
“武烈君倒是好興致，從淩晨睡到正午。”金玄推開門，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就不怕鎮魔司的人找上門？”
武烈掐滅魔煙，抬眼看向金玄，眼神裡滿是殺氣：“我來，是要上次那單生意的合作者信息。”
“那單生意？”金玄皺起眉，“我一分靈晶沒拿到，趙烈還說你獨吞了七千中品靈晶，你找我要什麼信息？”
武烈猛地起身，一把掐住金玄的喉嚨，將他按在牆上：“獨吞？我若真拿了靈晶，何必冒險回新津？”他的聲音帶著狠厲，魔氣從掌心溢出，“是趙烈騙了我們！他借你的手劫靈晶庫，又讓我劫黑風寨賭場，就是為了銷毀他跟野雄的交易證據！”
金玄呼吸困難，臉色發白，卻依舊直視武烈：“我沒騙你……趙烈隻通過傳訊符聯係我，還寄了我以前銷贓的證據威脅我……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武烈盯著金玄看了片刻，緩緩鬆開手。他知道金玄不敢說謊——若金玄跟趙烈勾結，早就把他賣了。
“傳訊符的號碼。”武烈坐回榻榻米，語氣平淡，“我要知道。”
金玄揉了揉喉嚨，從抽屜裡拿出一枚刻著靈紋的木牌，遞了過去：“這是他的傳訊符號碼，但我試過，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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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接過木牌，指尖注入靈力——上麵的靈紋果然是加密的，尋常傳訊符根本聯係不上。他冷笑一聲：“我有辦法讓他接。”
他指了指牆角的兩個儲物袋：“這裡有一千中品靈晶，本來是給你的，現在不用了。”他頓了頓，眼神變得複雜，“幫我準備些魔器，剩下的靈晶，你送到四個地址——那四個劫賭場的兄弟，他們的家人，該得的靈晶，一分不能少。”
金玄愣住了——他以為武烈會獨吞靈晶，沒想到還會記得兄弟的家人。他點頭：“好，我這就去準備。”
“還有。”武烈叫住金玄，語氣帶著決絕，“趙烈欠我的靈晶，欠我兄弟的命，我會讓他一一還回來。”
金玄看著武烈的背影，心裡歎了口氣——武烈雖然是魔修，卻比趙烈那個偽君子強多了。他轉身下樓，心裡盤算著——或許，幫武烈一把，也是幫自己擺脫趙烈的威脅。
沈夜駕著青羽舟，往鎮魔司飛去。他掏出傳訊玉簡，給蘇凝霜發了條消息：“柳娘在查趙烈的借貸記錄，可能有他貪墨靈晶的證據，你盯緊趙烈，彆讓他銷毀證據。”
蘇凝霜很快回複：“放心，我已經讓技術司監控趙烈的傳訊符了，他一有動作，我就知道。”
沈夜收起玉簡，看著下方的新津城——靈脈旁的聚靈閣亮著靈光，食肆裡傳來修士的談笑聲，看似平靜的表麵下，卻藏著洶湧的暗流。他知道，趙烈、武烈、金玄，這些人很快就會掀起一場風暴，而他，要做那個掌控風暴的人。
青羽舟落在鎮魔司靈舟坪，沈夜剛下船，就看見周虎快步走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大人，高遠今晚約我去聚靈閣，想打聽您的事。”
沈夜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你去。他問什麼，你就說什麼——不過，得添點‘料’，比如我收了野雄的靈晶券，還沒上交。”
周虎愣住了：“大人，這……這不是給高遠抓把柄嗎？”
“把柄？”沈夜拍了拍周虎的肩，眼神銳利，“我要的，就是讓他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
他轉身往審訊室走——野雄還關在九幽冰牢裡，或許，從野雄嘴裡，還能挖出更多趙烈的罪證。夜色漸濃，鎮魔司的靈燈亮了起來，像一顆顆警惕的眼睛，盯著這座城市裡的每一個角落。一場圍繞著靈晶、罪證、複仇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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