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要乾什麼!”她尖叫著掙紮,鮫綃鞋被踢飛,墨色鮫綃襪劃破,露出雪白的腳踝。
沈夜翹著二郎腿,拿起一枚靈煙點燃,煙霧緩緩吐出,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對於林梔的尖叫,他充耳不聞,仿佛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鬨劇。
“我說!我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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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修士就要把她拖出石屋,坊外絞魔機的嗡鳴越來越近,林梔終於崩潰,淚水混著靈脂滑落,
“是政治部主編讓我勾引您!他說隻要我能拿到您的把柄,就給我三千萬中階靈晶尾款,還把我調去政治專欄!我真的不知道他要乾什麼!求求您放過我!”
沈夜揮了揮手,修士鬆開了林梔。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渾身發軟,淚水止不住地流。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整理好情緒。”沈夜彈了彈煙灰,語氣冷冽,“你回去告訴主編,就說你已經得手,拿到了我的‘把柄’,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林梔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驚恐:“我……我不敢……”
“不敢?”沈夜起身,蹲在她麵前,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
“你若照做,三千萬中階靈晶的尾款我給你,政治專欄的位置也給你;你若不做,這屠靈坊的絞魔機,正好缺些‘靈料’。哦對了,你在西市的父母,我想他們應該很樂意來坊裡‘做客’。”
“不要!不要傷害我父母!”林梔一把抓住沈夜的衣袖,哭著哀求,“我照做!我什麼都聽您的!”
她不怕自己死,卻不能連累父母——在沈夜的威逼利誘下,她早已沒了選擇的餘地。
沈夜鬆開手,溫柔地扶起她,指尖不經意間劃過她的裙擺,卻頓了頓——鮫綃裙的裙擺處,竟滲出一片濕痕。
林梔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羞愧地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方才的恐懼,竟讓她失了態。
“地上涼,起來吧。”沈夜仿佛沒看見那片濕痕,隻是讓修士送她回去,自己則捏碎一枚傳訊符,對周虎說道:
“查《仙聞報》政治部主編的所有資料,包括他的靈晶往來、宗門背景,半個時辰內給我。”
傳訊符那頭傳來周虎恭敬的應答聲,沈夜收起傳訊符,走到石屋門口,望著坊外的靈霧——政治部主編背後定然還有人,而他要做的,就是順著這條線,把藏在背後的人揪出來。
與此同時,京都東市的仙樂坊內,燈火通明,靈音繚繞。
夜影摟著一名身著靈紋舞裙的靈姬,坐在暖玉榻上,手中端著一杯靈果釀,笑得滿臉淫邪。
他身邊的淩風與另外兩名同夥,也各自摟著靈姬,嬉笑聲蓋過了靈音的旋律。
“夜影哥,這靈姬的舞姿,可比鎮魔獄裡的糙漢好看多了!”淩風舉杯,一飲而儘,眼中滿是放縱,“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夜影哈哈一笑,捏了捏懷中靈姬的下巴:“小美人,這杯靈果釀,得用嘴喂我才喝。”
“夜影哥壞死了~”靈姬嬌嗔一聲,仰頭將靈果釀含在口中,媚眼如絲地湊向夜影的唇瓣。
“哐!”
就在此時,仙樂坊的包間門被猛地踹開,張清帶著十餘名鎮魔司修士闖了進來,修士們手持禁靈鐐銬,周身靈力湧動,氣勢凜然。
“都不許動!”
張清大喝一聲,一腳將試圖起身的淩風踹回暖玉榻上,禁靈靴踩在他的胸口,“鎮魔司辦案!你們涉嫌與蘇湄的命案有關,即刻跟我們回司審訊!”
夜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腦子一片空白——他明明沒殺人,隻是白拿了淩林的靈晶,怎麼會牽扯到命案?
直到修士們將禁靈鐐銬鎖在他手腕上,冰冷的禁製傳遍全身,他才反應過來,嘶吼道:“我沒殺人!我剛出鎮魔獄!你們抓錯人了!”
張清懶得跟他廢話,揮手示意修士將幾人押走。
夜影被修士推著往外走,看著仙樂坊內其他修士詫異的目光,心中滿是憋屈與茫然——他不過是想放縱幾天,怎麼就又惹上了命案?
靈音坊外的靈燈依舊明亮,可夜影的心情,卻瞬間墜入冰窖。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彆人眼中的“棄子”,這場牢獄之災,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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