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家隻肯出兩個籌碼。
其它觀望的玩家跟著下注,也許是澤維爾太大膽,都壓到了他這邊。
“開牌!開牌!”
“開——”
大家異口同聲地喊,屏幕的字幕不斷刷新,讓蘇一冉都跟著提起心來看牌。
“黑桃A——”
“是黑桃A。”
澤維爾的牌全場最大,對家不管什麼牌都是通吃。
莊家將翻倍的籌碼推回來。
簡單直接快速刺激,燈光閃得人目眩神迷。
“贏了今晚我們吃好吃的,輸光了你今晚就餓肚子。”澤維爾把蘇一冉推上主位,帶著索恩往裡走去,保鏢都留在蘇一冉身邊。
蘇一冉嘀咕了兩句,先拿了兩個籌碼牌藏到衣服裡。
原本想著遇到高手的對家看到蘇一冉上手,又坐了回來。
美女荷官向蘇一冉比了個請的手勢:“玩家1請抽牌。”
蘇一冉點一張牌,看著麵前籌碼牌,猶猶豫豫地推出了兩個。
對家勝券在握,大的比不過,小的還比不過嗎?
澤維爾一路走到裡間,兩排黑衣的保鏢在兩邊肅立,賭場經理出來接待,“阿什沃斯先生,裡麵請。”
“讓她贏得開心點。”
經理捏了手汗,低頭應是,等澤維爾從麵前進入包間,才招來一個人低聲吩咐。
豪華的包間裡,隻有三兩個異國男人,其餘都是身材火辣的美女。
澤維爾進入包間,裡麵歡樂的氣氛頓止,所有人都站起來,“阿什沃斯先生。”
澤維爾直接坐在空著主位上,眾人紛紛落座,半個屁股懸空著,隨時能走。
“阿什沃斯先生,來一把——”
澤維爾點頭,盧卡招手讓莊家發牌。
一個豐滿的白人美女在澤維爾身邊坐下,將澤維爾的牌拿過來。
盧卡摟著美女的腰,“阿什沃斯先生,奧萊利婭的大樓被炸,一個活的都沒有,反叛軍已經重新奪取政權。”
奧萊利婭這條線已經通了兩年了,對他們至關重要。
盧卡試探道:“先生這是打算放棄奧萊利婭了?”
至於奧萊利婭死了什麼人,誰在乎。
澤維爾拿著酒杯豪飲一口,酒精的火線燃燒著胸口,像含著一團散不開的火,“那棟破樓天天被炸,換人坐也不奇怪。”
他漫不經心地搖晃酒杯。
那也不能天天換人坐啊。
盧卡有些著急,“不知道誰能入先生的眼?”
“不管誰坐上這個位置,我一視同仁。”
得了澤維爾明確不管的態度,盧卡等人就放心了,彆等他們新扶持了一個傀儡,下一秒人就蒸發了。
這話一出,台桌上的氣氛一下就活躍了,“來來來下注。”
“阿什沃斯先生,要跟嗎?”薇安娜晃著沉甸甸的哈密瓜貼近,又記著澤維爾的“癖好”,不敢真的摟上去。
澤維爾在她晃動的胸口停留,好奇地問:“吃什麼長的?”
怎麼小家夥就隻有一點,一隻手都能抓得過來,還捂的嚴嚴實實的,看都不讓他看。
“這可不是吃了就能長的,得揉。”薇安娜大方的邀請道:“先生要揉嗎?”
澤維爾聽進了前一句,抓起一把籌碼丟地上,“給你了。”
“謝謝先生。”薇安娜欣喜地起身撿,香水味隨之遠離。
盧卡遞來煙,澤維爾舉杯飲酒,“彆在我麵前抽。”
不然身上有味。
幾人麵麵相覷,把煙掐滅。
“我的錯。”
盧卡拿起酒杯自罰,一飲而儘,“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