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澤維爾小心地把她抱回床上,拉好被子。
“睡吧,小家夥。”
澤維爾舔著唇,埋進她後頸裡聞著她的味道,淡雅的依蘭香成了撫慰神經的良藥,縈繞在鼻翼裡,帶他進入夢鄉。
遺忘女神號三天後在菲莉亞港口停駐,停留一天一夜,為船上補充新鮮的食材。
溫茜被關了好幾天,終於被帶出來了。
澤維爾大方地讓兩人見最後一麵,還貼心地不提供紙筆和手機。
溫茜終於見到蘇一冉,惡魔的手搭在她腰上,而她渾然不覺自己身處地獄。
“一冉,他是個殺人魔!你不能靠近他,想辦法逃跑。”
溫茜拉著蘇一冉遠離澤維爾,卻離不開保鏢圍成的保護圈,隻能壓低聲音,“他不是好人,會傷害你。”
“抱歉,溫茜,我耳朵受傷了,聽不見你說話。”
“今天你就能回華國了。”
蘇一冉笑道,“澤維爾答應我了,會幫你找姐姐,找到後也會送回華國的。”
“天哪,你的耳朵還能好嗎?是不是澤維爾乾的!”溫茜心疼地摸著蘇一冉的耳朵,“我要怎麼樣才能幫你。”
蘇一冉看見她擔憂的眼神,“我耳朵沒事,醫生說一個月內會好的。”
“那就好。”
溫茜又比劃道:“你和我一起回去,不要留在這,很危險。”
兩人雞同鴨講,比劃了半天,蘇一冉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和澤維爾已經在一起了,不回去。”
“你怎麼可以和那個惡魔一起,他手上沾了那麼多血,怎麼能碰你呢!”溫茜神色激動,不敢相信她聽到了什麼。
“他會把你關在一個房間裡,除了他,你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他根本就不把人當人。”
溫茜手忙腳亂的比劃,蘇一冉求助地看向澤維爾。
澤維爾上前摟住她的肩膀,衝保鏢道:“把人帶走。”
“我不走,你不要碰她。”溫茜大喊,被保鏢一左一右托住。
澤維爾挑釁地輕吻小家夥的發絲,溫茜氣炸了,又蹦又跳。
“她看起來不想回去。”
澤維爾不置可否,“用你們的話說,她這是高興得手舞足蹈。”
蘇一冉沉默地看著彈幕裡的浮現的翻譯,澤維爾是真的能扯。
菲莉亞港口開辦了大型賭場,為來往的船員無處可用的錢提供了一個好的去處。
澤維爾換了百萬美金籌碼分給手下,連帶著蘇一冉手裡都有一摞。
他帶著蘇一冉從混亂瘋狂的賭桌去了二層的大型包間。
人少了許多,氣味頓時也清新了許多。
保鏢們三三兩兩的去了其它賭桌,隻留下十幾個跟著。
“你在這玩。”
“我不會。”蘇一冉站在賭場裡就像一隻白兔子,還是一隻有籌碼的白兔子。
澤維爾拉著她在一張牌桌坐下,“換比大小。”
美女荷官收到監控室的指令,“本台即將更換遊戲,請各位取回您的籌碼。”
台桌迅速清理,換上新的規則卡。
比大小是純運氣遊戲。
洗牌後,將牌背麵朝上放在中間。
玩家輪流(或同時)抽一張牌(不能看牌),並且下注。
雙方亮出牌,根據排麵比大小,A最大,3最小。
牌大者獲勝。
澤維爾給她演示一輪,要是覺得自己的牌大,下注可以大膽一點,要是覺得牌小,也可以不跟。
雙方押注。
澤維爾食指推出一摞籌碼,籌碼牌像推倒的羅漢牌一樣,往前傾倒。
直接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