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紛紛掏出槍,那些男人驚懼地逃開,女郎打開的門紛紛閉合,黏膩的目光從蘇一冉身上剝離。
澤維爾身上的酒氣越發醇厚,光是聞著,都要醉了。
蘇一冉扶著他的肩膀,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套房。
蘇一冉把他推倒在沙發上,拿著熱毛巾出來,桌上又多了幾瓶開封的酒,還有撲克。
澤維爾像個沒事人一樣,臉上頭發和胸口都是濕漉漉的水,抬眼看她的眼神滿是侵略性,右臉上尚未愈合的疤加重了他身上的攻擊性。
“澤維爾,你已經喝了好多。”蘇一冉是真的搬不動他。
她剛走過來,就被拽著跌進懷裡,被手臂緊緊纏住,手機放在桌上,屏幕的字符跳動。
澤維爾的聲音從後上方傳來。
“賭注……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或者喝一杯酒。”
“你還要喝?”
“不是說要讓著你?”
他環著她洗牌,在她麵前展示了一遍,牌背麵朝上呈弧形展開,“選一張。”
蘇一冉選了一張,澤維爾也抽了一張。
紅桃10和黑桃10。
就差一點點了。
“你輸了。”
“我脫。”
澤維爾沉默地看著她扯下右腳的白襪子,“嘖,你也就這兩隻襪子。”
蘇一冉抽牌,“再來!”
澤維爾挑開自己的牌。
梅花3,倒數第二大。
蘇一冉一看自己的牌,方塊3,怎麼可能每次都差一點,她氣呼呼道:“你作弊。”
“沒有證據就冤枉人,可是要被咬掉舌頭的。”
澤維爾掐住她的下巴後仰,低頭在她舌尖上輕咬了一下,鬆手道:“喝還是脫。”
蘇一冉捂著嘴巴,把左腳的襪子也丟出去,氣急敗壞道:“你不能碰牌,我來摸,要哪張。”
澤維爾撐著頭,挑著下巴,“左數第三張。”
蘇一冉先拿了他的,再謹慎地抽出自己的牌。
翻開一看,澤維爾的牌是黑桃A。
她這個勝負欲一下就上來了。
蘇一冉拿起酒瓶倒酒,澤維爾先擰開氣泡水衝了大半進去,“一點點就好。”
不然一杯下去就暈了。
氣泡水中和了酒的辣意,喝進肚子才開始發熱,身上暖洋洋的。
蘇一冉已經想到了製止澤維爾作弊的辦法,“我給你選。”
“好。”澤維爾一口應下,視線看著她臉上不知是氣紅還是喝酒上頭的顏色。
蘇一冉躊躇著,抽了兩張,“這張是我的,這張是你的。”
她翻開一看,喜上眉梢,“該你喝了。”
澤維爾解開紐扣,胸口大塊的肌肉拉絲,像鋼筋一樣纏繞在骨頭上,他重新抱住她,“繼續。”
滾燙的熱度從後背貼上來,蘇一冉如坐針氈,從勝負欲裡清醒,這是一個調情遊戲。
調情怎麼了,調情也不許作弊!
今天澤維爾先脫光。
蘇一冉沉下心翻開一左一右的兩張牌,紅桃9和黑桃10。
太不公平了。
“喝?”澤維爾聲音沉沉,拿起氣泡水。
蘇一冉斬釘截鐵:“脫!”
澤維爾掃視著她身上,隻剩裙子了。
蘇一冉伸手進裙子裡,褪下一小片黑色的布料,壓在他的襯衫上。
澤維爾伸手挑起來一看,挑眉,“安全褲?”
她那麼長一條裙子還要穿安全褲。
“大驚小怪。”蘇一冉原話奉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