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挨個摸摸看看。
“怎麼看都是個瓷碟碎片啊。”
“嗤,原先覺得青槐馳道怪神秘的,這鑰匙也太不講究了。”
“魔界,神秘奇奇怪怪些,可以理解。”
虞侯托著腮,拋了拋那枚碎片,“堅不可摧,連渡劫老祖都無法損毀?若是能給小師妹打一件防禦法器就好了。”
段春衣也托腮:“沒用的,說是不管靈力還是魔氣都無法侵入,沒法鍛煉修改。”
萬俟更瞧著那碎片就討厭,“翹,丟了它。”
段春衣白他一眼:“你懂個蛋,這個是寶貝,是我一劍一劍打下來的勝利果實。”
“紀念品!”翹翹敲他腦袋。
萬俟更皺了皺眉,“翹翹喜歡,我可以忍。”
段春衣又敲他腦袋,“你天天這個看不慣,那個不順眼,天天忍忍忍。”
萬俟更探腦袋,“再給翹翹敲。”
小狗小小聲:“翹,敲死他!敲破他的腦袋。”
段春衣掃了眼進讒言的小狗,也敲了下他的腦袋。
碎片傳到孟痣手上,他打量道:“確實不能去,都沒有給小師妹發差旅費,咱合歡宗不能做虧本買賣。”
司西鸞吃乾淨了一瓣瓜,用帕子拭唇,“小師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天底下沒有小師妹不能去的地界。”
段春衣聽見,想到了司師兄的本家,道:“也不是不想去,是怕死。”
段春衣道:“司師兄你不知道,他們說得很嚇人的,探查的人無一生還,就連僅存的消息,都是那些人的遺言!”
她說:“我的願望太多了,就算說遺言也講不完,還是不要死了。”
司西鸞便低低地笑,抵住唇。
虞侯踹他一腳,“春衣講得很對,很有道理,你笑個屁。”
孟痣也推搡他,“總之我不允許小師妹犯險,我們合歡宗不要道德的,隻要小師妹活著,那些天驕統統死光也不要緊。”
段春衣說了伶州鳩的那些話,拍拍自己胸脯,“沒有道德可以綁架我。”
萬歲觀南道:“她算是個少見的好人。”
焦月:“伶州鳩,修蒼生道。走上這條道途的人,以身殉道不在少數。”
段春衣抱著萬俟更挖好的瓜,用叉子一塊塊吃,想到了伶州鳩,道:“她看起來不像短命的。”
萬歲觀南忍不住笑:“那誰看起來就是短命的?”
段春衣語塞。
司西鸞被師兄師妹們捶了一頓,理了理淩亂的長發,撥了下耳下流蘇耳墜,坐直起來,眉眼帶笑:“我也總之一下。”
他道:“總之,小師妹無論去或不去,都同我們說一聲。不要悄悄決定。”
司西鸞擦去指尖的西瓜汁,“雖說師兄師姐們習慣了修真界的世事無常,悲歡離彆,但小師妹還這樣小,什麼福氣都沒嘗過,更不該吃苦,受不該的罪。”
沈即側目看向他,眉心稍稍皺起。
段春衣沒放在心上,“嗯嗯嗯,西瓜籽接一下。”
晃晃立馬張著嘴來接了。
段春衣閉上他的嘴。
碎瓷片傳到最後一個,鐘離小白將那枚碎瓷片遞過來,“吐在這裡。”
段春衣低頭看,猶豫了下,吐上去了。
“沒用,當個吐骨碟都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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