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岸之頓了頓,劈手斬斷了那從掌心冒出的連接,將其摔到地上,狠狠一腳踩上去,似乎有無數細小的尖叫傳出。
他碾碎了所有的黑霧,才若無其事看向段春衣,“你要去合歡宗,那你需不需要爐鼎?”
段春衣正在倒水洗手,聞言扭頭看向他。
王岸之又收聲,麵頰微紅偏開眼。
段春衣:“岸之,我可是正經修士,你竟然不知道的嗎?”
王岸之又沉默,“可你,你要加入合歡宗。”
段春衣反問:“岸之,加入合歡宗我就不是正經修士了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老王與萬俟更的關係那樣好,萬一也有殺妻證道的想法呢?
她拒絕吃這根窩邊草。
男人微微失落,“翹翹,我需要立刻去處理一些事,你在合歡宗待著。若是遇到困難,便捏碎這個。”
王岸之將這一路上給段春衣買的吃的喝的,塞進段春衣的儲物袋,又掏出一隻碧色玉烏龜,攤開在掌心。
段春衣毫不客氣,接過來,試著捏了一下。
段春衣:“唉,我捏不碎?”
玉烏龜在她手裡軟綿綿了一下。
王岸之頓了頓,道:“那你敲敲它,我也能知道。”
段春衣有些納悶,自己金丹期的修為竟然捏不碎這個玉烏龜。
雖然她不知道王岸之的具體修為,但他每次都能和自己築基期的丈夫切磋得有來有回,應該也差不多是個築基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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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春衣敲敲小烏龜,然後將看起來很值錢的玉烏龜塞進儲物袋,收進懷裡,“我記住了!”
王岸之的臉頰還有些抹不去的紅暈,麵色依舊鎮靜。
既然王岸之有事要忙,段春衣便不留戀,揮揮手:“岸之再見。”
岸之並沒有急著再見,他上前了兩步。
又是堵著她,沉默了一會,從悶葫蘆中飄出一句話,“當初,你為何選擇他?”
“當初,你的道侶為何會選擇他?”
“這個問題很要緊嗎?”段春衣仰頭看向天際的仙宮,試著回想了下當初。
那時她已經二十歲了,還沒引氣入體,擔心自己的身體每況日下,簡直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惶惶。
然後不知被誰啟發了,想要試試雙修改命,正好當時兩個男人在旁邊,她便一起都問了。
結果兩個都願意幫她。
於是段春衣就說她要回去好好想一夜,第二天給出錄取名單……
段春衣摸了摸鼻子,視線飄忽,微微垂落眼睫,有些不好意思。
王岸之望著她,認真道:“我想知道。”
他一直無法明白。
他一直想不明白。
他一直很在意。
段春衣想著自己的人生就要開啟新篇章了,過往都無所謂,就坦誠地對老鄰居道:“這個,其實原因有很多。”
“很多?”
段春衣:“嗯,第一因為,當夜沒容我思考多久,阿更就爬上了我的床……睡都睡了,我要負責的。”
王岸之沉默。
“第二,我的屋子有些淩亂,他離開前將我的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甚至還做了飯。”
“第三,我那菜園子的菜長得一直不好,他伺候了一段時間,都長得很好。嗯,我的雞和豬也都被他養得很肥,很美味。”
誰能想到當初任勞任怨,每日洗洗刷刷的糟糠之夫,竟有一天會對她起了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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