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海瞳鎮就想和你們介紹,師兄師姐,這是我在村裡最要好的鄰居朋友,姓王,王岸之。”
虞侯扯扯嘴角,不祥的預感莫名纏繞,一雙冷凝的眼眸,盯著那清俊寡言的男子來回打量。
“王岸之?”虞侯指尖揉了揉頸後,小師妹那一拳險些將他骨頭乾碎了,醒來還有些刺痛,但他如今處於一級戒備狀態,整個人都昂然挺立。
他長身玉立,撣了撣緋色文武袖長袍,緞麵流光法袍華貴,指尖修長白皙,顏麵貴氣輕慢。
他撩著眼簾,“這名字聽起來,有些怪。”
段春衣,“習慣了還蠻好聽的,每次叫起來嘴巴都是笑嘻嘻的。”
說著她彎著唇,“岸之?”
王岸之彎了彎眼睛。
段春衣當初撿到兩個男人的時候,萬俟更會說話,能溝通,但是王岸之不說話,他像個小尾巴,天天跟在她身後。
萬俟更每次跟她示好獻媚,王岸之就一直垂著手,眼巴巴地看。
問他叫什麼名字?
他就阿巴阿巴。
問他有什麼需要。
他也阿巴阿巴。
於是段春衣先是叫他阿巴。
之後有一回,養不起兩個野男人,三人流浪在山窪窪裡當野人,段春衣從睡夢中醒來,走出山洞,聽見兩個男人在吵架。
“……裝傻充愣的蠕蟲,令人作嘔的入侵者,受死吧!枉岸之——”
段春衣從樹叢中探出腦袋。
雍容俊美的男人立即將菜刀藏起來,乖順地看向她,“翹?”
段春衣背著手,看向阿巴,“你叫王岸之?”
阿巴:“王岸之?”
段春衣,“是三橫王,回頭是岸的岸,之後的之?”
阿巴頂著滿頭的落葉,目光老實又純良。
春衣:“嗯?”
王岸之:“嗯!”
段春衣笑嘻嘻喊了他一聲,“走了,去掏鳥窩吃早飯。”
她走在前麵,兩個男人跟在後麵,萬俟更氣呼呼,一菜刀劈在王岸之的腦門,將他的腦袋劈成兩半。
王岸之雙手摸向菜刀,將菜刀拔下來,那裂開的清俊麵容之間有細密的觸須交織,蠕動著恢複。
還好當初的翹翹沒有回頭,要不然會嘎巴一下暈倒。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種惡心的軟體玩意。
——
段春衣畫了傳送陣,幾人傳送了幾遍,離開西境。
晚間。
篝火一堆。
段春衣簡單和師兄師姐說了那群魔修的事,又將自己從拍賣行拿的拍品取出來,交給大師兄。
她果然沒有找到自己拍下的日月花種子。
可也沒有翻到那塊過期肉塊。
她有些鬱結,“真是白挨了頓追殺,根本不是我拿的,該死的小賊,竟然栽贓給我!”
那殘片雖然看起來惡心,但價值應該不小,好好經營,應該可以賣給某個性冷淡研究者宗門,或者火爆研究者宗門,賺一筆外快。
萬歲觀南拍了拍她的肩。
將隨手采的野花編成一個花環,戴在小師妹的頭頂,“多虧了小師妹我們才能脫險,回去讓小師叔給你發獎金。”
“有獎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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