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衣與台下的伶州鳩對上視線。
她慢悠悠和大師兄和二師姐在台上瀟灑走位。
而伶州鳩這位與百裡無避平分秋色的天驕,卻在賽後便低調去了台下。
伶州鳩原隻是垂眸說話,說完後,目光便順著段春衣的注視,與她對望。
段春衣迅速收回視線,扶額,感到通訊玉牌在發燙。
她猜到論壇上肯定會掀起她和伶州鳩的緋聞了,春衣十分擔心空巢師尊會不會刷到,師尊那古板的性子,肯定接受不了吧?
她每回帶回那些男妖師尊都不高興,這回和一個女子傳出緋聞,師尊肯定要爆炸了。
她想要解釋,便出聲道:“伶州道友,昨夜我隻是路過!相見便是緣分,順手給你送了一點合歡宗特產而已。”
相見便是緣分。
伶州鳩垂眼又溫和地笑,唇下那粒小痣,總是讓段春衣的目光駐足。
她沒有說話。
“咳。”
紫衣黑發的藍瞳女修牽著白虎,悠然路過合歡宗三人。
輕咳聲吸引了段春衣的目光。
殷無雙對她挑了挑眉。
什麼意思?段春衣不解。
殷無雙卻隻是傲然一笑,風采非常地側身掠過她。
威壓強橫的白虎俯首在她身後,也緩緩掠過段春衣。
段春衣看向了二師姐。
萬歲觀南微默,而後道:“我家小師妹並無磨鏡之好。”
她並未傳音,直接出聲,不輕不重,足夠所有修士聽清。
萬歲觀南:“若是有,必也輪不上你們。”
她們宗內一手一腳就能將小師妹一年到頭,白天到黑夜排滿了,自然,小師妹的腰是她的。
二師姐是肉食係,但段春衣是糊弄係。
她道:“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快回去,好餓好餓。”
她快快跑掉了。
虞侯瞥了一眼萬歲觀南,嘁了一聲,“也就口舌之利。”
萬歲觀南:“是啊,總比看個純愛話本就熱淚盈眶,敢攬肩不敢牽手的老處男要好。”
虞侯麵色染怒。
萬歲觀南直接跳下擂台,追隨小師妹而去。
所有的紛爭都與段春衣無關。
她回到宿舍後,便給鼻青臉腫的小狗上藥。
小狗今日還是宣稱是他自己摔的,撞的,不小心的。
萬俟更細聲細氣:“是的呢,翹,這是隻笨狗,差點給咱家的凳子弄壞了。”
鐘離小白抱著腦袋,臉上被段春衣用藥水塗得紅紅綠綠,倔強著,“翹翹,家裡的凳子沒有我腦袋結實,都不如我。”
段春衣:“那也不能坐你的腦袋啊。”
萬俟更輕聲細氣:“可以,坐我的腦袋,翹翹,晃晃願意。”
他緊緊挨著她,開始試圖鑽她的裙子下麵。
段春衣一把按住。
萬俟更哀怨:“晃晃被嫌棄了。”
他叼著她的裙擺直起上身,心內暗恨,都是枉岸之主那個混賬,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