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伶的光尚未散去,白爍留在空間內的痕跡也沒有完全消退...
諸葛琳:“你到底跑去哪兒了啊...”
一聲呢喃,隨後,一束火紅的光再次向著她正前方的那些觸須瞬息飛去。
那是它的身影...
赤伶!
......
(謹慎...)
希馬尼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儘管他手中握著的那柄六道俱滅早已被深淵的色澤所浸染,可他依舊不敢大意。
誰讓他腳下躺著的那些‘大眼萌物’,的確是給他帶來了非常大的麻煩。
要知道,他本就是個非常怕麻煩的人。
可為了找到他...
希馬尼:“還真是麻煩啊...”
當腳下的那些爛肉塊開始朝著同一個方向快速蠕動過去,希馬尼知道,另一場惡戰就要上演了。
(用力地一甩...)
隨著六道俱滅上麵的紫色血漬被他瞬間摔了個乾淨...
希馬尼:“...”
希馬尼的眼中,隻剩最為堅毅的那束光了。
......
(冷漠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深淵造物...)
長槍所握,皆為將!
這便是司徒茵,這便是她和她的槍!
如果這些深淵的造物也有思想的話,相信這群遇到了她的深淵造物一定會非常的後悔吧。
畢竟讓它們遇到了這麼一位殺神。
如果說曦組織這十個人裡頭,誰的脾氣最不好,那麼司徒茵稱第二,就一定沒人會主動去稱第一的。
就連白先生都覺得這丫頭生錯了性彆。
一個女娃娃,卻整日都在沉迷於...
也難怪她的那副白麵具上,會被白先生寫下一個‘狂’字呢。
而現在...
(用力攥緊了手中的槍...)
(司徒茵內心OS:上了...束殺狂骨...)
......
(一道金光閃爍...)
(白先生內心OS:破!)
於瞬間,數十根粗壯的觸須竟被這一道金色的華光給瞬間擊成了粉塵,就這麼漂浮在空蕩蕩的木甲宮中。
可反觀白先生...
就好似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至於那些害得東方玥差點兒玩完兒的深淵菌毯,好似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隨手一揮,罡風便瞬間肆虐,而泛著金光的罡風,就如同春季草原上溫柔的撫摸,輕輕劃過,不帶走一絲塵埃。
當然,隻會帶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終於,當他順利地穿過了木甲宮位,進而進入了太乙劍塚...
(暗吸一口冷氣...)
很顯然,他看到了什麼,而且眼前的這一幕,讓他頗為震撼。
(微微地搖了搖頭...)
(歎了口氣...)
白先生:“我該誇你聰明呢,還是該說你傻呢...”
......
艱難地爬起身來,眼前黑乎乎的,基本上算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程度了。
至於身上的酸痛...
還是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如果讓她曉得,自己可是從幾十米高的位置給跌下來的話...
秦子語:“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