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的一切就隻能說明了一個真相,那就是這些猶如菌毯一樣的物質,是真實存在的。
侵蝕...
腐化...
惡墮...
這便是秦子澈眼中的它!
......
(劇烈的喘息聲...)
很顯然,這懷裡若是抱著個人,還真是難搞啊。
若不是這些時日秦子澈的個人能力有所見長的話,相信這會兒的他鐵定已經掛彩的不像樣了。
畢竟若讓他麵對一具深淵行屍,那麼他或許還有與之一戰的能力。
可如果出現在他麵前的這些深淵行屍不是一具,而是十具、是百具呢?
說真的,就算是經曆了太乙宮事件的秦子澈,在麵對眼前這密密麻麻的行屍,他的頭皮也是一陣陣地發麻的。
這還打個屁呀!
再加上現在這個狀態下的橫芯,顯然是完全喪失了戰鬥的能力的,不給秦子澈拖後腿就已經要阿彌陀佛了,說實在的,這會兒的秦子澈可不敢奢求這妮子能做點貢獻,能不拖累他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呼...)
......
(唰...)
......
(咻...)
......
(深淵的嘶鳴...)
......
也顧不上雙肺傳來的那陣火辣辣的灼痛,便看到秦子澈再次抱起懷中的橫芯,死死咬著自己的後槽牙,然後就朝著一個方向立馬閃身過去。
隻不過好運並不常伴,而這一次,所謂的好運氣更像是要逃離這裡一樣。
隨著秦子澈腳底一滑,他和懷中的橫芯是瞬間摔了個四仰八叉。
如若隻是簡單的摔跤,這倒還好說,無外乎也就是屁股疼一疼罷了。
可現在不同,因為經這一通摔,愣是將秦子澈和橫芯二人給直接摔進了那坨深淵的菌毯上。
還不等二人反應過來呢,一陣微弱的觸感,便已經傳遍了全身上下。
就猶如若有若無的針紮...
(不敢停留...)
(急忙將摔在地上的橫芯重新抱在懷中...)
可還沒等秦子澈逃離幾步,一陣心悸便直接將他接下來的行為給按下了暫停鍵。
迅速望向懷中,秦子澈這才明白,就隻是簡單的一摔,他和懷裡的橫芯就已經被深淵的氣息所侵蝕了。
他和橫芯被深淵的力量所感染了...
而就在這時...
(一聲嘶鳴...)
這冰天雪地的,怎麼會出現一聲戰馬的嘶鳴?
當他的雙臂開始不斷地泛起紫色的斑點...
當懷中的橫芯開始不受控的微顫...
當心底的那陣心悸變成了持續不斷的絞痛...
當它的出現!
那是一具完全化為了骸骨的戰馬,以及騎在戰馬上的將軍!
煞器!
便存於它的手中!
鬼將軍...
不,更準確地講,是被深淵所侵蝕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