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靈的學徒生涯還是開始了，程玉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待在學宮旁的宅子裡養養花，種種樹，等著雪靈放學回家的時候做飯給他吃，一副完全靠人養老的模樣。
係統都有些懶得吐槽了。
對了，在這期間，不僅僅是雪靈會來，還有時憐。
之前在沐風的小院中的失態仿佛沒有發生一般，在時憐來的日子中，養老的人從程玉一個人變成了雪靈和程玉兩個人。
當然了，在功課方麵，時憐還會擔任雪靈的家教老師。
不止一次，程玉說道
“你完全沒必要這樣，我說過，我的時間還很多，你可以慢慢想。”
對此，時憐也僅僅是柔和一笑道
“我隻是想多待在大人身邊，至於大人的那個問題.....”
說到這裡，時憐苦笑、
“我不想對大人說謊，也沒辦法對大人說謊，更沒辦法欺騙自己.....但是！”
時憐語氣一轉，認真的看著程玉道
“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對大人的傾慕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加深，直到我會願意為了大人犧牲一切。”
程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途中拍開了雪靈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麵對時憐的真心，程玉也不願意做出一副懶散的模樣。
他很清楚，在永恒真界的大背景下，女子如此直白的表達自己的傾慕，是需要非常的勇氣的，雖然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少女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情愫，但必須的尊重，程玉願意給她。
他看著時憐輕聲道
“你不必為了我刻意的做什麼，做你自己，憐兒，如果你真的戀慕於我的話。”
“可是！”
程玉打斷了時憐的出聲，他繼續輕聲說道
“聽我說，憐兒，自私一些，先愛你自己，不要為了彆人放棄自己，隻有先愛自己，你的愛才顯得珍貴，我不想看見你為了某人而放棄你自己，懂嗎？現實的殘酷我無需多說，你隻要做你自己就可以，沒必要改變什麼。”
時憐的聲音有些顫抖。
“可是，可是，我想要的一直是您，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和您.......”
程玉有些無奈，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雪靈插嘴了。
“憐兒姐姐，先生說過，說謊是不好的哦。”
聞言，時憐一頓，她看向程玉身後那個半大丫頭，有些愣在原地。
剛想開口辯解些什麼的時候，雪靈繼續開口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一直是玉玉的話，為什麼會猶豫呢？
既然一切都是為了和玉玉，那為什麼對其他東西難以放棄呢？”
聽到雪靈的疑問，時憐有些失態的搖頭一邊解釋，一邊有些癲狂的說道
“不！不對！不是那樣的！我隻是想.....我！
我隻是不想成為大人身邊一無是處的花瓶！
我不想！！我不想再像過去那樣！！
除了容貌什麼都沒有隻能以色娛人！！！
我想！！我想要的隻是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邊！！
我有錯嗎？！我有什麼錯！！？
為什麼！！？
為什麼得到一樣東西的代價就是失去另外一樣東西！！？
為什麼！！！？”
雪靈被時憐的樣子嚇得躲在程玉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