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鴻蒙氣!那可是能夯實根基、感悟鴻蒙大道的至寶!”
“大羅道丹……他已經在為衝擊大羅做準備了麼?”
“此人便是夏塵?果然深不可測!”
羨慕、嫉妒、敬畏、探究……種種目光聚焦在夏塵身上。負責兌換的執事手都有些發抖,小心翼翼地為他辦理,將一件件散發著磅礴能量與道韻的寶物交到他手中。夏塵麵色如常,將資源儘數收入囊中,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壕氣”,仿佛花費的不是兩百多萬戰功,而是尋常靈石。
就在他兌換完畢,準備返回內城洞府時,敏銳的靈覺捕捉到了幾絲不和諧的“暗流”。
在他走出戰功殿的瞬間,似乎有數道隱晦而冰冷的目光,從殿堂的角落或遠處的人群中投射而來,帶著審視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惡意,但在他回望之前,又迅速隱去。
“是‘墟隱者’的殘黨?還是其他對我感興趣的人?”夏塵心中冷笑,不動聲色。
途徑一條繁華坊市街道時,他恰好與一隊身著赤陽侯府服飾的修士擦肩而過。為首那名曾經在兌換時與他有過衝突的管事,眼神與夏塵一觸即分,那其中蘊含的陰鷙與怨恨幾乎不加掩飾,但更深處的,卻是一種強烈的忌憚與驚懼,他甚至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不敢與夏塵正麵相對。夏塵在黑死魔淵的戰績,顯然已經傳到了某些人的耳中。
沿途,他還聽到一些低階修士的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武極那邊一位大羅神將暴怒,據說就是因為他在黑死魔淵的據點被人端了,手下神將死了好幾個!”
“難道就是這位乾的?他才太乙後期吧?這也太逆天了!”
“肯定得了逆天傳承!不然實力怎麼可能提升這麼快?”
“被大羅盯上……嘖嘖,福禍難料啊……”
流言蜚語,真假摻半,但都圍繞著“實力暴漲”、“逆天傳承”、“大羅之敵”這幾個關鍵詞。夏塵置若罔聞,這些噪音影響不到他分毫。
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入內城區域時,腦海中久未主動提示的係統,忽然傳來一道簡潔的信息:
【檢測到可掠奪機緣:血色機緣凶)。方位:內城西北區,距離三裡。持有者:???與‘墟隱者’氣息高度相關)】
【提示:此機緣蘊含強烈惡意與風險,建議謹慎處置。】
夏塵腳步微微一頓,眼神深處寒光一閃。“果然按捺不住了麼?也好。”
他並未立刻行動,而是繼續走向自己的洞府。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回到內城那處被嚴密陣法守護的獨立洞府,夏塵第一時間開啟了所有防禦與隔絕禁製。直到確認絕對安全後,他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此次黑死魔淵之行的所有收獲,一一取出。
明麵上兌換和獲得的資源堆積如山,光芒閃耀,道韻交織。而隱藏的收獲,如那枚依舊神秘的【染血的青銅碎片】、得自蝕骨尊主等人的儲物法器、大量煉化後精純的本源能量,更是他底蘊的重要組成部分。
他沒有急於使用【太初鴻蒙氣】和法則碎片,而是先取出了部分頂級混沌靈石和鞏固修為的丹藥,盤膝坐下。《大羅涅盤經》在體內緩緩運轉,周身竅穴仿佛化為了一個個微型的混沌漩渦,貪婪地吞噬著精純的能量,進一步穩固著太乙後期的境界,並緩慢而堅定地淬煉著初成的第三轉混沌體。
同時,他的神念分出一縷,開始研究那枚【虛空坐標石】,推算其指向的具體星域方位,評估風險。另一部分心神,則沉浸在對【染血的青銅碎片】的感應中,那上麵的斑駁血跡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的悲愴與不祥,與“葬土”遺跡中的氣息隱隱呼應,但又難以立刻勘破其奧秘。
“當務之急,是徹底消化此行收獲,將修為穩固在太乙後期巔峰,並將混沌體第三轉推至小成境界。屆時,憑借諸多底牌,即便再麵對赤燎那般初入大羅者,雖未必能勝,但從容退走應當無虞。”
“之後,便可著手處理兩件事。其一,便是這【虛空坐標石】指向的叛徒據點,需尋找合適時機,將其拔除,順藤摸瓜,看看能否揪出‘墟隱者’的尾巴。”
“其二,便是利用係統,在堡壘內部及周邊區域,尋找其他高價值且風險可控的機緣。‘葬土’相關線索需持續關注,但短期內不宜再深入涉險。”
計劃在腦海中逐漸清晰。夏塵閉上雙目,徹底沉入修煉之中。洞府內,混沌氣息彌漫,能量如潮汐般湧動。
堡壘之外,歸墟之暗依舊翻湧;堡壘之內,一場因他而起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滿載而歸的背後,是更加洶湧的暗流,而夏塵,已然做好了迎擊一切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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