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接連三箭,快得幾乎隻聞一聲弦響!
隻見遠處三個並排的箭靶,紅心處幾乎同時多了一支顫動的箭矢,三箭皆從之前那箭的箭簇尾孔中穿過,將其劈開,自身卻穩穩占據靶心!
神乎其技!聞所未聞!
這已不是簡單的箭術,而是近乎於道的境界!
孫尚香臉上的得意和傲氣徹底消失不見,隻剩下無與倫比的震撼和難以置信。
她自負箭術江東無雙,便是兄長和太史慈也未必能穩勝她,可在此人麵前…她的箭術簡直如同孩童嬉戲!
【內心os孫尚香):…怪物!他根本不是人!】
袁大山放下弓,看向她,依舊平和:
“孫小姐,承讓。還要比馬術嗎?”
孫尚香猛地回過神,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又冒了上來。
箭術不如,馬術未必!
她自幼在馬背上長大,江東無人能及!
“比!為何不比!”
她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兩人各自上馬。
袁大山騎的是一匹神駿非凡的黑色戰馬,乃是趙五牛精心培育的良駒,名為“烏騅”。
孫尚香的坐騎也是江東難得的赤色寶馬。
劃定路線,繞獵場三周,先回起點者勝。
號令一下,兩匹駿馬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出!
孫尚香果然騎術精絕,身體低伏,與馬匹韻律完美契合,如同火紅的旋風刮過草場,引得她的女兵們再次歡呼。
然而,她很快發現,袁大山甚至沒有像她那樣刻意保持騎姿,他隻是隨意地坐在馬背上,那匹“烏騅”卻仿佛通靈一般,速度快得驚人,跨越溝壑、轉彎變向,如履平地,人馬之間仿佛心意相通,達到了一種完美的和諧!
這不僅僅是騎術,更是對馬匹超凡的掌控力和一種天生的領袖氣質,讓坐騎心甘情願地爆發出全部潛力!
任憑孫尚香如何催逼,距離卻被越拉越遠!
最終,袁大山輕鬆地率先返回起點,氣定神閒。
烏騅馬也隻是微微喘息,昂首長嘶,神駿異常。
孫尚香隨後趕到,臉頰因疾馳和激動而泛紅,呼吸急促,看著袁大山那淡然的樣子,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和前所未有的欽佩感湧上心頭。
她輸了,輸得徹徹底底,全方位無死角的碾壓!
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在對方眼中,或許真的不值一提。
這時,白素雅端著一杯溫水,微笑著迎上前,先是遞給袁大山:
“大山哥,喝口水。”
動作自然無比,仿佛做了千百遍。
袁大山接過,對她溫柔一笑,一飲而儘,低聲道:“謝謝琴琴。”
白素雅這才又端過另一杯,走到孫尚香馬前,遞給她,聲音溫柔:
“孫小姐騎術精湛,令人驚歎。一路勞頓,喝杯水歇歇吧。”
她的態度落落大方,沒有絲毫勝利者的倨傲,也沒有因孫尚香之前的挑釁而流露不滿,隻有真誠的善意和一種…仿佛女主人體貼客人的自然姿態。
孫尚香愣愣地接過水杯,看著白素雅那清麗絕倫的容顏,溫婉如水的氣質,尤其是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人心,卻又沒有絲毫攻擊性。
再對比自己此刻的狼狽、不甘和那點被徹底擊碎的驕傲,她忽然感到一陣自慚形穢。
她終於有些明白,為何袁大山會對這樣一個女子如此專情。
她擁有的,不僅僅是美貌,更是一種由內而外的,讓人心安和折服的魅力與氣度。
那是她這種隻知舞刀弄槍的“野丫頭”永遠無法具備的。
自己那點小心思和小脾氣,在這等人物麵前,顯得如此幼稚可笑。
她默默地喝完水,將杯子遞還,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最後的驕傲,對著袁大山抱拳,聲音有些乾澀,卻真誠了許多:
“袁將軍…武藝超群,弓馬無雙!尚香…佩服!今日叨擾了!後會有期!”
說完,她不再多看任何人,調轉馬頭,帶著麾下女兵,向著來路疾馳而去,紅色的背影在秋日的曠野上,竟透出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內心os孫尚香):原來…這世上真有這等人物…兄長,我們或許…都錯了…】
袁大山看著她們遠去的煙塵,搖了搖頭。
【內心os袁大山):小丫頭片子,脾氣挺衝,本事還行,就是欠敲打。這下應該老實了。嘖,哥這魅力,無處安放啊!不過還是我家琴琴最好!】
【外在表現:他轉身,很自然地牽起白素雅的手:“走吧琴琴,這邊風大,我們回去。下午還得批閱那些關於冀州水利的奏報呢,頭疼…”】
白素雅莞爾一笑,握緊他的手:“嗯,我陪你。”
陽光將兩人的身影拉長,依偎在一起,和諧無比,仿佛剛才那場小小的風波,不過是平靜湖麵上投入的一顆石子,漣漪散去,依舊澄澈如初。
而江東虎女孫尚香,則帶著滿腔的震撼、失落與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愫,踏上了歸途。
袁大山的無敵身影與白素雅的絕代風華,已深深烙印在她心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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