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寧眼珠子一轉,道:“你是不是傻?讓你最後出場當然是將最重要的一環交給你啦!”
屠山君不明所以地看著夏晚寧,夏晚寧對屠山君說道:“待會兒你沿著運河南路溜達,遇到了紐瑞思追出來的學生,他們問你看沒看到我們,你就往反方向一指,你的任務就結束了。要不我們幾個哪跑得過那些瘋狗?”
“就這麼簡單?”屠山君滿臉疑惑地看著夏晚寧,夏晚寧表現得非常真誠的樣子說道:“當然了!你可是興華聯合的主要戰力之一,我怎麼會讓曼文的得力手下栽在這裡?”
出發前,江曼文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當心夏晚寧,畢竟夏晚寧詭計多端的名聲可是路人皆知。
可屠山君到場的時候,夏晚寧已經把事情解決了,自己無非就是為紐瑞思那幫老外指一條錯誤的路而已,聽上去似乎沒什麼不對。
沒過一會兒,陸婷和施睿也從岔路口跑了過來,並且彙報了剛剛完成的任務。
夏晚寧緩緩點頭,她對於今天這幫刺頭的行動感到十分滿意。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對陸婷和施睿說道:“這位是興華聯合二十中大旗屠山君屠哥,他特意趕來為咱們墊後。還不趕快謝謝人家。”
兩個不明所以的人,聽後也沒有多想像小日子似的朝屠山君鞠了個躬表示感謝。
被夏晚寧這麼一捧,加上這些學弟學妹對自己如此客氣,屠山君自然打消了心中的顧慮,他豪氣橫生地說道:“放心吧!這裡交給我來處理,你們趕快離開吧!”
人家屠山君既然都這麼說了,夏晚寧自然就坡下驢,帶著那四個人匆匆離開此地。
屠山君按照夏晚寧的指示悠哉悠哉地往運河南路走去,沒想到剛到紐瑞思校門口不足二十米的地方,隻見從旁邊“呼啦”圍上來一堆人,絕大多數都是老外,指著他嘰裡咕嚕說半天,他也聽不懂。
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女生,她身材高挑,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留著一頭時髦的卷發,淡淡的柳葉眉,一雙大大的眼睛裡似乎能將她的內心世界表露無疑,高鼻梁,櫻桃小嘴,一副冷酷的表情後似乎藏著一顆熱忱的心,一種遠超同齡人的時尚美讓屠山君見後直吞口水。
女生叫做柴昭言,是紐瑞思國際學校中為數不多的華夏學生之一,她打量了屠山君一陣,看他有些做賊心虛的表情於是問道:“剛才你看沒看見兩女三男從這邊跑過去?”
“看見了!往北馬路那邊的方向跑去了!”
柴昭言盯著屠山君看了一會兒,見屠山君眼神有些閃躲,便斷定他說得不是實話。
柴昭言剛想繼續說些什麼,隻見人群中走出一個男生,那個男生周身透著雍容華貴之態,身姿偉岸個頭足有一米八五以上,氣宇軒昂,其外貌英俊瀟灑的同時又顯得孔武有力,他一出現在當場人群立即向後退去,似乎是故意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男生盯著屠山君的眼睛說道:“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夏晚寧怎麼找一個嘴那麼笨的人來墊後?”
屠山君見自己的小伎倆被戳穿一下子便慌了,他著急忙慌地說道:“我說得都是實話啊…不信…不信你問……”
男生乾笑了兩聲,顯然是不相信屠山君的話,他摸著下巴打量了屠山君一番說道:“彆的不說,你是二十中的學生吧?二十中在南津區與中心區交界處,你這麼大老遠地跑來,但凡背著書包你說回家我都信你一半兒…你真拿我當傻子耍了是嗎?”
柴昭言看向男生問道:“那你的意思怎麼辦?聶斌。”
“不清楚,總之我可以確認的一件事就是他和剛剛闖入咱們學校的人,應該是一夥的。”
兩人交談的時候用的是英語,周邊的外籍學生一聽就不樂意了,有幾個直接朝著屠山君動手,有的抓起他的頭發,有的揪著他的衣領似乎不想如此輕易就放過眼前這個“恰好”出現在這裡的高中生。
趁著兩人交談之際,有的人甚至給了屠山君一個大逼兜。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一幫人要是圍著屠山君罵倒也還好說,結果偏偏有不知死活的家夥抽人家屠山君一個嘴巴,這一下可壞菜了。屠山君暴怒之下抓起那個抽自己嘴巴的外籍男生直接將其丟向了人群,而屠山君也開啟暴走模式。
那幫外籍學生簡直嚇了一跳,剛剛眼前這個黑大個還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怎麼忽然之間就發瘋了?
屠山君發瘋的樣子使得周邊的外籍學生都不敢近身,他打出了一條路之後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看到他迅速消失的身影,聶斌感歎道:“看來他應該是二十中的大旗屠山君…沒想到這家夥雖然嘴笨,但身手的確不錯呢!”
“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難道就吃啞巴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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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昭言有些不悅地問道,聶斌聽後雙手一攤:“沒辦法啊,屠山君出現在這裡的同時,就說明了剛剛那幫人已經撤退啦!咱們再追都沒辦法,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查監控。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確認是誰之後,咱們再做打算。”
眼下實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柴昭言隻得暫且忍下這口氣,她仰望天空,見一陣風吹過,她閉上眼聞到了風中的腥味兒,道:“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吧!馬上就要下雨了……”
大寺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勝者正是以青騎團和湖光隊為主體的濱津市不良生。
通過此次的對決,他們深刻體會到了徒生會的可怕,隻不過是其中一股勢力就讓他們遭到了重創,即便是打贏了各自的對手,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去,渾身上下全是傷,此次加一起共一百一十多人,重傷人數超過了一半,更有三十多人也是起碼需要一周的恢複才可以,剩下的人也沒好到哪裡去,基本上打完這場架後,都已經動彈不得。
看著已經失去意識的楊典,張承宇氣喘籲籲地說道:“說實話,徒生會並不是咱們想要麵對的對手,可即便如此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你們將今天的事情說給陸誠和江曼文聽吧…每個細節都要說清楚…我們暫時休養一陣子…一個旗下隊伍就這麼難對付,他們本隊的實力可想而知,告訴他們千萬不要大意。”
在場的興華聯合的人與十三中勢力也深深地體會到了徒生會的強大,張承宇說得沒錯,一支隊伍就如此難對付,如果本隊前來的話,整個濱津市豈不是要被徒生會鬨翻天?
不知不覺下雨了,他們彼此互相攙扶著離開了現場,而張承宇下令讓還能動的隊員騎著摩托送這些徒生會的主要成員去醫院,雖說雙方處於對立狀態,但楊典他們的表現足以得到相應的尊重。
河橋區西北角地鐵站附近,屠山君哭著撥通了江曼文的電話,江曼文接聽之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屠山君那沒出息的哭聲。江曼文聽後心裡咯噔一下,心說糟了,屠山君在興華聯合還算比較爺們兒,能給他整到哭,夏晚寧這是下了多黑的手?!
在電話中哭了一會兒,屠山君說道:“曼文,我記得我和你沒仇吧?隻不過最近學業有些忙,沒顧得上咱們那的事兒,你總不能這麼對我吧?那個夏晚寧心可真黑啊!把我一個人舍在那裡,自己帶著人全身而退!這是人乾的事兒嗎?我長那麼大,被人一通罵不說,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挨大嘴巴!他媽的!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受得了這份委屈!?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說清楚了我跟你沒完……”
不等江曼文回答,屠山君又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電話另一端的江曼文算是被屠山君如此大的反差整不會了,她也沒想到夏晚寧玩得如此過火,知道自己人會被整,卻沒想到夏晚寧下手這麼狠。看來以後還是少跟她接觸為妙,免得一沒留神又著了她的道兒。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屠山君那副慘樣讓路人都避之不及,一個人坐在地鐵口的台階上嚎啕大哭,一時間成為了西關街西北角地鐵站的一道奇葩的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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