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霞未退,雙眼迷離的沫沫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詫異的問道:
“你們找誰?”
順著沫沫的聲音,我看見秦總和師兄的身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沫沫的眼神和後麵的師兄對在了一起,眼眸中露出一絲驚慌。
“你是……。”師兄警惕地看著沫沫。
“單位同事,張沫沫;這是我師兄,林昊,我小嫂子,秦曼玉。”
我連忙給雙方做了介紹,把師兄讓到床邊。
秦總拉起我的手心痛地說道:“誰下手這麼狠,心疼死姐姐了。不過現在也挺好,包的嚴嚴實實,不用擔心被那個小迷妹惦記了。”
“姐,彆拿我開心了,現在腦袋疼的厲害。”
師兄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沫沫的臉龐,腦海裡裡閃過一個曾經嬌小可人的身影。
秦總和我聊了半天,發現師兄一直盯著沫沫出神,醋勁萌生。
腳尖踢了一下走神中的師兄。
“林昊,你是來看海洋的還是看美女的?”
感覺到曼玉腳上的小動作,師兄這才回過神來:
“海洋~,海洋~。傷的重不重。”
我擺擺手表示不用擔心,就是頭不能動,需要躺著休息。
棒球棍帶一條鏈鎖共同夾擊,普通人的腦袋估計都得開了瓢。
好在我跟著師兄學習了功夫,再加上後來玄女洞精進的武道修為,才僅僅縫合了幾針了事。
王宇在處心積慮對付我的同時,依然對秦曼玉的美妙身體心懷覬覦。
他也加緊了對付師兄的辦法,利用公安係統內部的敗類,假借組織各廠礦企業保衛乾事學習的事由,把師兄調到遠離彭城的一處風景區。
而這一切都瞞著他老子王局,美其名曰:工作與休閒兩不誤。
借著這個機會,王宇的魔爪伸向了秦總。
一部分人盯著我的行蹤,一部分人伺機對秦總下手。
為了不引起我的注意,他更換了一批陌生的麵孔,散布在彭城製藥生活區的四周。
師兄走得時候,專門交待了我要時刻防備王宇的暗算。
從醫院出來,除了在家修養,我每天都要去彭城製藥附近轉悠,以防不測。
好在有驚無險。
一周的培訓結束,僅碰見了幾起小規模的酒後械鬥,均和王宇無關。
從火紅走向開放的華夏青年,還未完全褪去武鬥的激情。
凡是場麵上解決不了的糾紛,唯一的方法就是開乾,一場械鬥下來,輸的一方俯首稱臣。
雞毛蒜皮的事情說不通,約上一架!
酒場上拚不過,約上一架!
馬子被人翹了,約上一架!
總之,沒有靠打架解決不了的問題。
看的多了,也就習慣成自然,對於這樣的小打小鬨,管與不管,得看我的心情。
這樣的局麵直到進入新世紀初年,國民經濟全麵恢複後才有所改觀。
而我重生的那個年代,那批青年,尤為讓政府頭痛,王宇隻是其中較為典型罷了。
彭城的東西南北四條傳統大街,都有自己的黑社會組織,每個組織又有下屬基層團夥。
王宇的老大王彪算其一,也是資曆最老的,已經過了打打殺殺的年齡。
其他各路老大,在王彪的地盤發生糾紛,多少都得給王彪一些麵子。
這個年齡段的男人,已經積累了足夠的人脈,資源和錢財。生活的重心開始轉向洗白這條路。
偶爾玩玩女人,隻當是休閒娛樂,你情我願,不波及社會,這就是他最終放棄了秦曼玉的真是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