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平日柔弱的表情,此刻變得異常堅定。
“退一步說,即使是真的,也是咱倆自己的事,誰規定一個辦公室就不能搞對象了?”
剛剛平穩的心情又讓她給提到了嗓子眼。
小姑奶奶,你說的輕巧,我家裡麵還有倆活菩薩供著呢!這不添亂嗎?
心裡這麼想,嘴上可沒敢這麼說。
可你不說,我不說,老天爺卻要讓沫沫窺察了一切。
林曉從省城回來,她想回家的第一眼看見日思夜想的海洋哥哥。
蘇寧歸來,她想看看曾經寵溺自己勝過親生兒子的薑姨。
一樣的箱包,幾乎一樣的裝扮。
一個短發乾練,如冰雪寒冬綻放的玉梅。
一個長發飄飄,如江南水鄉婀娜的蓮花。
母親的夢想變成了現實,左手蘇寧,右手林曉,一對兒雙胞胎!
老薑家的基因強大,連準兒媳們都是出落的楚楚動人。
看著花容月貌的兩個可人兒,讓母親歡喜了好一陣子。
可我一進門,就看見兩大美女杵在客廳裡,真想撞死在豆腐上,這是啥事兒?!
我的臥室已經被蘇寧霸占,在女兒奴的母親眼裡,女孩永遠比男孩重要。
對於這一點,我已經免疫。
正好,家裡也沒有我的窩,便找了個理由。
“媽,我回來拿點東西,還得回單位。”
沒想到給了林曉機會。
“海洋哥!正好我也要回家,你能去送送我嗎?”
蘇寧的眼裡露出一絲嫉妒。
沒等母親察覺我的異樣,我鑽進了臥室。
乾淨整潔的單人床上,一水兒新被褥,書櫃的隔板上,擠進了幾本蘇寧的教材。
房間裡彌漫著女人的香氣。
我故意拖延著時間,不想出去麵對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兩個女孩。
“情絲未斷,再添新恨”,師父的話在耳邊回響。
我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走出了臥室。
林曉已經拖著行李箱在客廳等我了。看了一眼蘇寧,她的眼裡表露出隱隱的不悅。
我強裝微笑地和蘇寧打了一聲招呼,便拖著林曉的行李出了門。
腳下的積雪發出輕微的咯吱聲,我與林曉並肩而行,中間的行李箱緩緩滑過鬆軟的積雪,在我們身後留下一道狹長的印記。
兩隻雪白的小狗撒歡地經過我們身邊,衝著我汪汪兩聲,滿臉嫌棄。
路上,林曉很安靜,直到快到她家時才打破了沉默。
“海洋哥,我不想現在回家,我要去你的宿舍。”語氣堅定,麵容冷峻。
一進房門,林曉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長久、綿柔,意味深長。
兩行熱淚從林曉眼眶流出,順著我的臉頰流到嘴邊,鹹鹹的,似乎帶著一絲酸楚。
我緊緊擁抱著她,舌尖霸氣地撬開她的貝齒,熱淚混合著男性的氣息一同送進了她的香唇。
急切,暴烈,等待太久。
擁吻良久,幾乎房間的空氣都要窒息。
我離開了她的唇瓣。
沒想到,林曉的雙手箍住了我的後腦勺,發紅的雙唇再次捕捉到了我。
腳尖踮起,一口含住,儘情的吮吸,仿佛要把我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