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像是一顆定心丸，卻又像是一根細微的刺。
她給了他承諾，卻也沒給他獨占的保證。
沈從言心中五味雜陳，既有被她認可的暖意，又有無法完全擁有她的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種認命般的沉溺。
他早已無法離開顧聽晚，哪怕隻是她廣闊世界裡的一部分，他也心甘情願。
他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呼吸交融，聲音喑啞，帶著一絲近乎卑微的祈求。
“我不要更多……隻要這個位置。永遠彆收回，好嗎？哪怕……隻是做你的管家。”
最後幾個字，他說得極輕，卻重如千鈞。
這並非自貶，而是他願意將自己放在一個最低的、最不會被她拋棄的位置上，以此換取永恒。
顧聽晚看著他眼中幾乎要溢出來的情感，那是一種混合著忠誠、欲望和不安的複雜旋渦。
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仰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起初很輕柔，帶著安撫的意味，但很快，沈從言就像是被點燃的乾柴，迅速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手臂收緊，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所有的忐忑、不安和深沉的愛意，都化作了這個熾熱而纏綿的吻。
氣息交纏間，溫度逐漸升高。
顧聽晚被他壓在柔軟的沙發裡，他細密的吻從唇瓣流連到頸側，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膜拜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和灼熱，也能感受到他動作間那份小心翼翼的珍惜。
在意識被情潮徹底淹沒前，她在他的耳邊，氣息微亂，卻帶著一絲掌控一切的笑意，“傻瓜……我喜歡的，就是現在這個，完整的沈從言。”
這句話，比任何承諾都更有效地撫平了沈從言心底最後的不安。
他不再言語，隻是用更投入、更熾熱的行動，來回應她的“喜歡”，用身體的交融來確認彼此的存在，卑微又虔誠地，將自己徹底獻祭給他唯一的信仰。
夜色漸深，書房內的暖意與曖昧，久久不散。
——
魔都大廈，酌華總部。
顧聽晚步入酌華總部時，任蓓正帶著得體的微笑送走兩位滿麵春風的豪門太太。
“顧總！”
任蓓轉身，臉上帶著難以抑製的興奮，“剛剛送走的是李太太和王太太，她們已經是第三次來了，還主動介紹了好幾位朋友過來。”
“現在我們的vip預約已經排到兩周後了，白太太和楚夫人更是直接預存了百萬級彆的護理費用。”
【我就說嘛，係統商城出品的美容液，就算是低級款放到藍星也絕對是降維打擊！】
係統興奮的聲音在顧聽晚腦海裡響起，帶著點小得意。
顧聽晚麵上不動聲色，心裡淡淡回應，“嗯，效果還行。”
【隻是還行嗎？】
係統的聲音立刻帶上了點小委屈，【明明是非常、非常、非常好！而且宿主你好厲害，這麼快就讓那些貴婦們搶著送錢了！小花要是知道我的宿主這麼厲害，一定會更崇拜我的！】
顧聽晚微微勾了下唇角，她對任蓓微微頷首：“基礎打好了，下一步，是把酌華從頂級圈層的秘密，變成舉世皆知的傳奇。”
【叮！——檢測到宿主商業帝國擴張的雄心！隨機任務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