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青藏脈衡·全球脈和
當青藏高原的晨霧掠過納木錯湖的湖麵時,林羽正站在一片被湖水淹沒的草場邊緣,指尖觸碰著冰涼的湖水。曾經能讓藏羚羊駐足啃食的草場,此刻隻剩下半露的草莖在水中搖曳——便攜式水晶球碎片的屏幕上,靈氣純度數值停在38,能量波動像被打亂的經幡,忽強忽弱,難以形成穩定的循環。
“這是青藏高原的‘納木錯流域’,曾經是高原湖泊群靈脈最穩定的區域之一,”當地靈脈保護組織的負責人才讓穿著厚重的藏袍,指著遠處的湖岸線,“全球變暖讓周邊冰川加速融化,納木錯的水位近十年上升了2米,淹沒了150平方公裡的草場;而東邊的鄂陵湖,卻因為降水減少和蒸發加劇,水位下降了1.5米,湖邊的沼澤地變成了鹽堿灘,靈脈黑頸鶴的繁殖地少了一半,連藏羚羊的遷徙路線都被迫改道。”
蘇瑤蹲下身,將水質檢測儀插入納木錯的湖水中,屏幕上顯示湖水鹽度1.8‰因冰川融水注入,鹽度比十年前下降0.5‰,影響了湖中特有魚類的生存);她又查看了鄂陵湖的監測數據,湖水透明度從8米降到4米,底棲生物數量減少了60。“有的湖泊‘水太多’,有的‘水太少’,這種極端波動像‘雙刃劍’,一邊破壞草場,一邊毀掉沼澤,”她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我們得先建‘靈脈調水廊道’平衡流域水量,修複被淹沒和乾涸的棲息地,再補種高原特有的靈脈植物,才能讓青藏脈衡。”
樂樂抱著從北極圈帶回來的阿爾卑斯山小石子莉娜送的),看著天空中飛過的幾隻黑頸鶴,小聲說:“它們以前一定有很多地方可以築巢吧?現在要麼被水淹,要麼變乾,隻能到處飛。我們快點幫它們把家修好好,讓藏羚羊也能走回原來的路。”
阿哲已經背著無人機飛到了納木錯與鄂陵湖之間的高地,他操控著無人機升空,鏡頭掃過整個流域的全貌:“從航拍看,納木錯周邊有3片大型淹沒草場,鄂陵湖東邊有2片乾涸沼澤;兩湖之間有一條廢棄的古河道,稍加修整就能成為調水廊道;流域內還有4處藏羚羊傳統遷徙通道被阻斷,需要清理碎石和積水。我先繪製‘水位異常區分布圖’和‘遷徙通道圖’,標注出調水廊道和棲息地修複的重點區域。”
當天下午,林羽和才讓一起拜訪了當地生態環境部門和草原管理部門。麵對“湖泊群靈脈失衡”的現狀,草原管理部門負責人無奈地說:“我們每年都會組織牧民轉移,避開被淹沒的草場,但水位還在漲;鄂陵湖那邊,我們嘗試過人工補水,可水源有限,根本不夠。”
“調水不是‘拆東牆補西牆’,而是利用自然河道實現水量平衡,”林羽拿出提前準備的方案,“我們提出‘靈脈調水+棲息地修複’的思路:疏通納木錯與鄂陵湖之間的古河道,在雨季將納木錯的多餘水量引入鄂陵湖,旱季則通過閘門控製流量;在淹沒草場區域,修建‘生態堤壩’圈出部分乾燥區域,補種靈脈牧草如垂穗披堿草、羊草);在乾涸沼澤地,挖掘人工水塘,種植靈脈水生植物如眼子菜、水毛茛),恢複黑頸鶴的繁殖地。”
生態環境部門負責人表示,會協調水利專家參與調水廊道的設計,確保工程不破壞高原生態;草原管理部門則承諾,組織牧民參與棲息地修複,同時加強藏羚羊遷徙通道的巡邏,防止偷獵者和非法采礦者進入。最終,各方達成共識,一個月內啟動“青藏脈衡行動”。
接下來的四十五天,青藏高原的納木錯流域變得忙碌起來。林羽和阿哲負責疏通古河道——他們和工程隊一起,清理河道內的碎石和泥沙,在關鍵位置修建3座生態閘門閘門設計成網狀,不阻礙魚類洄遊),確保水量能按需調配;蘇瑤則帶著誌願者和牧民,在納木錯的淹沒草場修建生態堤壩,堤壩采用當地的夯土技術,外層種植靈脈灌木如沙棘、金露梅),防止堤壩被湖水衝垮;在鄂陵湖的乾涸沼澤地,挖掘了10個人工水塘,投放了從其他健康湖泊運來的底棲生物和水生植物種子。
樂樂的任務是“高原小園丁”,她和當地的藏族孩子們一起,在生態堤壩內側補種靈脈牧草。孩子們教樂樂如何分辨垂穗披堿草幼苗:“葉子細長、顏色濃綠,莖稈上有細小絨毛的就是,它耐寒耐旱,是藏羚羊最愛吃的草。”
樂樂學得很認真,每種下一棵幼苗,都會在旁邊插一個用青稞秸稈做的小標記,上麵用藏漢雙語寫著“守護高原,守護家園”,笑著說:“讓藏羚羊看到標記,就知道這裡有新鮮的草可以吃,不用再走那麼遠的路。”
三十天後,靈脈調水廊道首次投入使用。雨季來臨,納木錯的水位上漲,打開閘門後,多餘的湖水順著古河道緩緩流向鄂陵湖——監測數據顯示,納木錯的水位漲幅比往年減少了0.3米,鄂陵湖的水位則上升了0.2米,兩湖的水位差明顯縮小;生態堤壩內的草場,補種的靈脈牧草成活率達到了75,已經能看到幾隻藏原羚在裡麵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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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驚喜的是,才讓在鄂陵湖的人工水塘邊發現了一群黑頸鶴——8隻成年鶴帶著3隻幼鶴,正在水塘邊梳理羽毛,有的還在草叢中尋找築巢的材料。“黑頸鶴回來了!它們要在這裡築巢了!”才讓激動地大喊,牧民和孩子們都圍過來看,有人還拿出了家裡的酥油茶,在遠處靜靜地看著,生怕打擾到這些“高原精靈”。
又過了十五天,藏羚羊的遷徙季節到來。林羽和巡邏隊一起,沿著清理後的遷徙通道觀察,發現有3群藏羚羊共約500隻)順利通過了曾經被阻斷的區域,朝著水草豐美的方向遷徙。便攜式水晶球碎片顯示,納木錯流域的靈氣純度從38升到了47,能量波動像重新被理順的經幡,在高原的風中穩定地跳動,湖泊群靈脈的“平衡感”正在逐步恢複。
在離開青藏高原前,眾人和當地牧民、孩子們一起,在靈脈調水廊道的第一座生態閘門旁,立了一塊用高原花崗岩製成的“脈衡碑”,上麵刻著“青藏脈衡,湖草共生”八個大字,旁邊用藏漢雙語寫著對納木錯流域的祝福。樂樂還把自己的青稞秸稈小標記送給了藏族小夥伴卓瑪,約定明年遷徙季節再來,看看藏羚羊的種群有沒有變多,看看黑頸鶴的幼鶴有沒有長大。
飛機緩緩升空,林羽看著窗外湛藍的納木錯湖、金黃的草場和遠處的雪山,心裡滿是感慨。從北極苔原到青藏高原,從湄公河三角洲到阿爾卑斯山脈,這一路修複的不僅是一條條斷裂的靈脈,更是人與自然之間被遺忘的連接——每一條靈脈的蘇醒,每一種生物的回歸,都是地球在向人類傳遞“共生”的信號。
“我們走過的這些地方,其實都是地球靈脈的‘毛細血管’,”蘇瑤看著平板電腦上各地靈脈的監測數據,輕聲說,“剛果雨林的脈合、塞倫蓋蒂草原的脈盛、地中海海岸的脈守……每一條毛細血管都通暢了,地球的‘生命循環’才能真正恢複。”
阿哲點點頭,指著屏幕上逐漸連成一片的綠色光點:“你看,我們修複的區域已經形成了‘靈脈網絡’,從非洲到亞洲,從歐洲到美洲,這些光點之間的能量正在相互傳遞。或許用不了多久,這個網絡會覆蓋更多地方,讓全球的靈脈都能重新連接。”
樂樂趴在窗邊,看著下方逐漸縮小的高原,小聲說:“等我長大了,還要去更多地方,幫更多靈脈恢複生機。我要告訴所有小朋友,地球是我們的家,每一棵草、每一條魚、每一隻鳥,都是我們的家人。”
林羽看著身邊的樂樂,又望向窗外的天空——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地球的每一個角落,像一層溫暖的光罩,包裹著這片充滿生機的土地。他突然明白,“守護靈脈”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使命,也不是一代人的責任,而是無數人用熱愛與堅守編織的“全球約定”:從剛果盆地的村民到北極科考的隊員,從馬賽族的牧民到藏族的孩子,每一個為靈脈付出的人,都是這個約定的踐行者。
飛機朝著家的方向飛去,舷窗外的星空逐漸亮起。林羽知道,靈脈守護的旅程不會結束——或許明天,他們又會踏上新的征程,去修複下一條等待蘇醒的靈脈。但無論走到哪裡,他們都會記得:地球的靈脈與人類的生命緊緊相連,守護靈脈,就是守護人類自己的未來;讓全球脈和,就是讓地球永遠保持著生命的活力。
這是刻在每一個靈脈守護者心中的信念,也是他們願意用一生去踐行的永恒承諾。而這份承諾,會像靈脈的能量一樣,跨越山川湖海,傳遞到地球的每一個角落,讓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故事,永遠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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