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奈的吉他聲微微停頓,像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當企鵝不再落單...”
“當星星碎掉又拚起...”
燈的手虛握著空氣,像是在拚湊著那些碎片。
“當你終於聽見——”
燈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麼。
“我寫的每一句‘小木’...”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想起了少年無奈又縱容的表情。
“都是‘不要消失’...”
舞台的燈光漸漸暗下,隻剩下高鬆燈的聲音在黑暗中輕輕回蕩。
“這樣......”
她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卻帶著極其的堅定。
“就是我的‘一輩子’了。”
像是在告訴少年,她一直都明白“一輩子”的約定,究竟有多麼沉重。
最後一絲燈光熄滅,舞台重歸黑暗。
寂靜中,樂奈的吉他聲輕輕收尾,最後一個音符像是少年的一聲歎息,又像是他的一個承諾。
黑暗中,觀眾席傳來此起彼伏的抽泣聲。
要樂奈的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她的視線直視著觀眾席最後的那片陰影。
雖然還未看到,但是...你就在那裡吧?
「這樣...才算活著的聲音吧?」
「這樣...才足夠有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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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立希的鼓棒懸在半空,她差點就忘了還沒輪到她。
她看著燈,曾經那個怯懦的少女,如今正獨自念著剖開血肉般的詩句。
「明明想著要守護她的歌聲...結果反而是她在替所有人呐喊。」
長崎素世的淡藍眼眸在暗處微微閃爍,仿佛看見某個少年在她的右手邊調試鍵盤的身影。
「我...還能再一次...向你確認嗎?」
千早愛音的粉色撥片深深抵進掌心,她站在陰影裡,虎牙咬住下唇,目光掃過觀眾席的每一個角落。orin的詩都念到‘第一千零一顆星星’了...」
「你還要躲到第幾個‘一輩子’?」
後台通道的陰影裡,井芹仁菜的表情變了,她棕色的低雙馬尾隨著急促呼吸輕輕顫動。
“一輩子...”她無聲地重複著這個刺穿她的胸腔的詞彙。
仁菜曾經想過如果能一直這樣子組樂隊就好了。
她看著舞台上獨自念詩的高鬆燈,那個曾經怯懦的少女,如今卻像燃燒的星火,此刻卻像燃燒的星火,將無法言說的思念化作詩句,一字一句地刺穿黑暗。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方式嗎,小燈?」
她想起自己寫的新歌歌詞,那些貫穿著“愛”和“孤獨”的字句,和燈溫柔卻堅定的詩截然不同。
但此刻,她突然明白了什麼。
「不是誰更痛苦,誰更憤怒...而是誰能讓他聽見。」
「林哥...」
「如果連她們的詩都留不住你...」
「那就聽聽我們的歌吧。」
身後傳來腳步聲。
“啊啦。”安和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調侃,卻掩不住關切:“仁菜菜果然在這裡偷哭。”
仁菜猛地回頭,安和昴深邃的紫色瞳孔在昏暗的通道裡微微發亮,像貓一樣敏銳。
“誰在哭啊!”仁菜下意識擦了擦眼角,卻發現自己真的流淚了。
她惱火地彆過臉:“我隻是...覺得她們太天真了。”
昴歪著頭,輕笑一聲:“用詩和眼淚打動他?確實不像我們的作風。”
“小昴...”仁菜的聲音低了下去:“你覺得...林哥真的在聽嗎?”
安和昴沉默了一瞬,突然伸手揉了揉仁菜的頭發,力道大得幾乎讓她踉蹌:“笨蛋!他當然在聽,不然我們為什麼來這裡?”
她指向舞台,那裡一片漆黑,似乎在等待什麼開始的信號。
“但是啊...”昴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光靠溫柔可不夠,那家夥躲得太深了,得用點更狠的才行。”
她湊近仁菜的耳邊,壓低聲音:“比如,等下用我們的歌...把他炸出來。”
仁菜怔了怔,突然笑了。
“嗯。”她眼中的淚光化作燃燒的決意:“讓他聽聽看...什麼才是‘一輩子’的噪音。”
詩放在本章的作者說了,有興趣的可以拿ai高鬆燈跑一下配音,歐內該!我真的很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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