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菜想象著白林可能會有的反應,那種帶著寵溺的無奈笑容,微微搖頭的樣子。
「但就算被嘲笑...我也要把你從‘不需要’的謊言裡拽出來!」
她對著話筒輕聲說道:
“無刺有刺togenashitogeari)...初次見麵。”
她的聲音很輕,卻奇跡般地讓嘈雜的場館安靜下來。
“我們是——”
仁菜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夥伴們,桃香已經重新背起吉他,安和昴站在她身邊,海老塚智和rupa也向她走來。
“渾身是刺,卻又脆弱得要命的笨蛋樂隊!”
仁菜喊出這句話,聲音嘶啞卻堅定。
台下爆發出比演出時更熱烈的歡呼。
在舞台燈光徹底熄滅前,仁菜對著麥克風輕聲補了一句:“笨蛋白林...酸奶錢還沒給你呢。”
五人依次走下舞台,腳步聲在退場通道裡回蕩。
仁菜走在最後,汗水順著發梢滴落在衣領上。
舞台的餘熱還殘留著皮膚表麵,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剛才聲嘶力竭的呐喊。
就在她即將踏入陰影的瞬間,身後突然傳來調音台啟動的電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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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熟悉到令人心悸的吉他前奏刺穿了嘈雜的人聲。
仁菜猛地轉身,瞳孔劇烈收縮。
聚光燈下,白林正低頭調試著效果器,漆黑的吉他在聚光燈下泛著冷光。
電流雜音在音箱裡炸開,像他這些天來壓抑的思緒終於找到出口。
他抬起頭,目光掃過觀眾席。
高鬆燈正仰頭望著他,淚水在她臉上劃出閃亮的軌跡,但嘴角卻揚起一個小小的、堅定的弧度。
她的嘴唇輕輕開合,隔著喧囂與光影,白林卻清晰地讀懂了那個口型:
“找到你了。”
千早愛音的粉色長發被自己揉得亂糟糟的,她猛地抓住身邊立希的手臂。
“是rinn...”她小聲呢喃著。
椎名立希看著台上熟悉的身影,當白林掃視觀眾席時,她突然彆過臉去,黑色長發遮住泛紅的眼角。
“混蛋...”她低聲咒罵著。
長崎素世看著白林站在聚光燈下的樣子,淡藍色的眼眸裡泛起漣漪。
要樂奈的異色瞳孔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當白林的吉他聲響起時,耳朵微微動了動。
“找到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抹茶糖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
指尖在膝蓋上輕輕打著拍子,恰好與台上的節奏完美契合。
桃香突然笑了,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呢喃:“終於肯出現了嗎...笨蛋弟弟。”
她將撥片輕輕按在胸口,那裡傳來久違的、溫暖的悸動。
安和昴紫寶石般的瞳孔微微顫抖。
“要是敢說我們退步了...”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就真的揍你哦...”
仁菜站在通道入口,當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現在聚光燈下時,她突然腿軟得扶住牆壁,喉嚨裡擠出一聲小動物般的嗚咽。
她露出這段時間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林哥...就知道你會來...”
五個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在昏暗的通道裡站成一排。
舞台的餘光為她們鍍上毛茸茸的金邊,像五隻收起尖刺的小刺蝟。
在白林看過來的時候,桃香第一個舉起小拇指,其他人立刻會意地跟上,五根手指在陰影發著倔強的光。
白林收回視線,他低頭撥弦的姿勢像在解析自己的靈魂,第一個和弦砸下來時,舞台地板都在震顫。
“《寫作悔恨的未來》。”他的聲音極其的沙啞。
吉他前奏像手術刀劃開剛結痂的傷口。
這不是迷子樂隊溫柔的鍵盤手,不是無刺有刺可靠的支援吉他。
而是——
撕掉所有偽裝的、赤裸裸的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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