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搞笑,對吧?”izzy不住地說道,do則配合地點頭:
“浴室在走廊儘頭左手邊。”
“呃哼,那好吧,do,其實我有事要和你聊。”
“先換衣服。”
沒辦法,被前後圍堵的uzi隻好妥協,繞過izzy去浴室打扮自己。
同客廳一樣,浴室裡同樣滿是令人煩躁的紅光,裡麵沒有光源,不知道這光來自哪裡,除此之外,浴室的陳設很普通,而且比外麵乾淨不少,隻是內側浴缸那裡被幕布擋住了。
說實在的,uzi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打扮的,難道換一身衣服,再換個發型,其他人就會接受她?彆開玩笑了,在他們眼裡,自己永遠是怪胎。
舞會什麼的,對她而言就是個笑話,她永遠無法融入其他人的交際圈,也無法跳出那獨屬於自己的怪圈。
落寞湧上心頭,uzi又想到了n,那個時刻開朗、希望自己能讓彆人滿意的拆解機,在被冷漠的人群一腳踹開時,會是什麼感受?他會難過嗎?
uzi知道,她和n是一樣的。
砰的一聲,鏡子破碎,uzi知道,在她走神的時候,那個詭異的符號又出現了,她默默地歎了口氣,想著弄壞了do的鏡子,也會被嫌棄的吧。
去他祃的。
“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幫你,你就不要節外生枝了吧。”
“當然,你儘管去做。”
“好吧,我這就去放v進來,你可彆錯過舞會。”
“t……”uzi話到一半咽回了肚子,因為一陣不合時宜的滴答聲突兀地出現在浴室裡。
循聲看去,浴缸從遮布後露出的一角上,似乎有什麼液體在不斷滴落。uzi突然有些緊張,她放輕腳步,走到幕布旁,小心地掀開了它。
……
“嗚!”
剛打開門的izzy明顯被出現在門前的v嚇了一大跳,在v的身後,n和t依次露出身形。
“搞什麼?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我們的約定中不包括另外兩個!”izzy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儘力讓自己表現得很正常。t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但他把這理解為工人機見到殺手機的自然表現。
v則選擇性忽略這點,冷漠地說道:
“這個家夥想知道uzi住在哪。”
“啊,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那家夥嘛,特立獨行的,誰關注她呢……”
“不許你這麼說她!”n皺起了眉頭,izzy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似乎她從v那已經很熟悉n的性格了,不過n顯然今時不同往日,他嚴肅地走到izzy麵前,居高臨下地瞪著izzy,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話:
“我說,‘不,許,你,這,樣,說,她’,聽到了嗎?”
“呃,嗬,哈哈,當然,彆那麼認真。”
“好了,去參加那什麼舞會吧,趕緊進行。”
……
“這,是,什麼……”
uzi震驚地看著浴缸中堆積如山的破碎鏡子和從浴缸中溢出的紅色液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儘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起這些東西。
首先,do為什麼要弄這麼多鏡子,又為什麼要把它們全部打碎。至少在uzi的印象中,do不像自戀狂。
其次,那些紅色液體是什麼。她的係統把它們識彆為血液類物質導致她下意識把它們當做血液,但機器人的血液是機油,是黑色的,隻有有機的血液是紅色的。
突然,腳步聲從浴室外傳入了uzi的耳朵,uzi明白,這是do來了,她想逃跑,但她沒有這麼做,這一切裡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她有必要搞清楚這一切,況且一個普通的工人機能把她怎麼樣?
在她胡思亂想時,浴室的門唰的一下開了,do麵無表情地拐了進來,看到uzi用戒備的眼神看著她,莫名冷笑了一下。
“在等我?”
“當然,我們說好談談的。”
“你就這麼相信我會和你談?”
“不相信,賭一把嘍。”
“真遺憾,你賭輸了。”do從始至終語氣中都不帶任何感情。uzi還想繼續交談,卻被do手中憑空浮現的一個符號吸引了目光。
那就是自己的詭異符號,被“j”稱作絕對求解器的東西。
隻見do舉起手,浴缸中的一麵鏡子隨著她的動作升到半空中,砰的一聲碎成無數片,齊齊向uzi射來。吃驚之餘,uzi奮力躲開了一部分碎片,另一部分精確地切斷了她的四肢,最後把她釘在了牆上。
“等等,我想問,關於我母親,還有你母親……”
“兩個死人而已,沒什麼好問的,唯一好說的是,從目前來看,你比我幸運得多,為了避免隱患,你還是死掉的好。”
uzi吃力地試圖抬頭,但她失敗了。她受的傷對於工人機是致命的,他們沒有拆解機那樣足稱變態的自我修複能力,大量損失機油足以讓她喪命了。
確認了一下uzi沒有彆的異常,do這才放心地離去,進行她的下一步計劃。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剛走,uzi的身體便開始了重塑……
【我試圖讓一切變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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