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各郡對你和對為師都有了解的人,他們對付你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鬥氣修為的壓製,隻要耗光你的鬥氣和體力,就算你的劍法再厲害也沒用。
所以你要繼續保持在細節處理上的特點,鬥氣運轉不要一味地追求快,而是要有預見‘性’,儘量保持平穩的節奏,這樣才能達到最高的效率。”
不愧為善於弟子的大師,魯基一眼就看出了丁馗的缺點。
“預見‘性’?平穩的節奏?明白了,弟子在這兩方麵確實不夠注重,多謝老師的指導。”丁馗誠心受教。
“嗯,教導你本來就是我的責任,你不必跟為師客氣什麼,以後有機會多多提攜你那小師妹就行。”魯基除了關心這幾個弟子,就數他那寶貝‘女’兒了。
“一定,一定,魯影就像弟子的親妹妹一樣,老師不‘交’代弟子也不會忘記她的,隻要有好事絕對有魯影的那一份。”這話丁馗沒瞎說,魯影算是他唯一的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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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值守的丁財走進演武場。
“少爺,藤會長派人來問,平鄉郡的選手想找您‘交’流一下,您想不想應戰?”
“又是一家,按老規矩辦吧。”丁馗興趣缺缺。
最近幾日已經有好幾個郡找上‘門’來,說是要‘交’流‘交’流,其實就為了打探丁馗的實力,藤炎統統安排紀行他們幾人應戰。這也算是騎士大賽的慣例,實力最強的選手開賽前夕都不會出手。
“哼,怎麼不見那四家過來找少主‘交’流?他們完全可以要求少主在‘私’下‘交’流的時候不使用名劍。說句不吉利的話,萬一‘交’流的時候他們贏了,那就更有理由向騎分部要求禁用名劍了。”‘侍’衛老郭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你懂什麼,”‘侍’衛隊長老錢頭發話了,“昌邑郡‘毛’家、石橋郡甘家、濟西郡馬家和南國郡穆家憑什麼敢挑釁少主?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的,他們也就是做個姿態,你以為他們真的要少爺棄用‘月殤’嗎?
奇怪的是沒有發覺他們跟五大家哪家走得特彆近,到底是誰指使的?目前還沒‘弄’清楚。我親自到他們的駐地探查過幾次,沒有發現什麼端倪,應該是來州城之前,他們就謀劃好了。”
“五大家裡麵,薑家是不可能的,公孫家勢力日漸式微不見得能使得動那四家;楊家、龍家和荀家有這可能,但他們跟我們素來沒有仇怨,在以前還算是有點‘交’情,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丁昆是考慮過這件事的。
說到這件事上,魯基帶著風良離開了演武場,這是兌的家事,他們不便在場,即便是立場在丁馗一方。
“會不會是州外的其他勢力?”丁馗提出疑問。
“有這個可能,但這樣做要費不少功夫,而且暫時看不出有什麼利益在裡頭,州外的勢力不用競爭一席國賽的名額。”這時又找不到老錢頭的眼睛了。
“跟我有最大仇怨的是子家,他們有這個實力指使那四家,如果不是他們,那必然是楊、龍、荀裡頭的一家。”丁馗捏著下巴說,“龍家做事直來直往,就算他們要對付我,也不會使用這樣的方法,那就剩楊家和荀家。
錢爺爺,你把調查重點放到子家、楊家和荀家身上,他們的目的恐怕不止不讓我參加國賽那麼簡單,不過我一時也想不出彆的理由。這牽扯麵有點廣,他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昌邑郡侯‘毛’興,石橋郡侯甘奮、濟西郡侯馬榮和南國郡侯穆景四個坐在一起,他們在州城城郊的一處彆院內。雖然有一桌子的美食美酒在麵前,但沒有哪個有心情享用。
“這件事到底會不會讓安國公出手懲治我們啊?就為了那個承諾值得嗎?”甘奮最不淡定先開口問。
“他說的很清楚了,就算安國公想出手,上麵會有人阻撓的。我們隻是提議不讓參賽選手用名劍,沒有指名道姓嘛,安國公沒有借口直接對付我們。”‘毛’興沒有明說“他”是誰,其他三人都懂。
似乎受‘毛’興的話鼓勵,穆景也附和:“對啊,就算丁馗不用名劍也未必不能打入國賽,安國公就算不滿也不能把咱們怎樣。他們按承諾要正式接納我們四家,我覺得值。”
忽然,馬榮一拍桌麵,說:“做都做了,我們還想什麼,已經和他們搭在同一條船上,他們還能不守承諾嗎?要真是如此,就彆怪我們把他們賣了,都去投奔安國公。以我們四家之力,還害怕籌碼不夠嗎?來來來,快吃,快喝,菜都要涼了。”
鎮南城郊的這個彆院外圍密布守衛,他們身上都除掉了家族的標誌,就算有外人注意到了這裡,也搞不清楚有哪些人在這個彆院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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