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弟沒明白陳芳芳的臉色,又向她那邊床鋪挪了挪,想著近一點是不是就能小聲對話了。
可沒想到陳芳芳一見自己的意圖,臉色更不好了,直接就把被子蒙住了腦袋!
(▼皿▼)陳來弟看著對麵的人不理自己,也隻能先壓下心裡的猜想。
第二天,陳來弟早早就起床洗漱,然後拉著隻來得及拿上一本書的陳芳芳出了寢室。
“你這是乾啥啊!這才幾點呀陳來弟,你一天幺蛾子鬨個沒完了是吧!”
??陳來弟站在操場上,滿眼問號的看著陳芳芳。
這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昨天不是還給使眼色來著嗎?
“你不是一直跟我在一個戰壕嗎?怎麼就一天你就變卦了?”
“你是昨天聽到他們說什麼了?難道是說我的壞話了?”
陳來弟越想越覺得這是真的。她氣得滿臉通紅,看著陳芳芳就像在看一個叛徒。
“你一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難道除了學習心裡,就隻剩下勾心鬥角了?”
“我是聽到她們說話了,可她們應該談論的是學習的事兒!”
“什麼老師,醫生,經商的我也沒聽的特彆清楚。”
“我給你使眼色那是我腿一直威著,一個姿勢麻了。又一著急差點撞到腦袋!”
“弄出的聲音那麼大,你還往我這邊湊,我能不給你使眼色嗎!”
陳來弟抿了抿嘴,到底是勉強認下了陳芳芳的說辭。
“那你說,她倆聊啥那?醫生,老師這都算了,說經商乾嘛?難道她們要投機倒把了?”
對,陳來弟就是想抓住宋華章的錯處,想讓自己翻一把身。
昨天的經曆太屈辱了,政教主任那麼大個領導訓斥自己,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她更不想寫什麼檢討,交給政教主任,還要當著全校師生廣播。
這要是成了,以後自己在學校還怎麼做人那?
“你快幫我回憶回憶,他們兩個說什麼經商了?”
陳來弟不去看陳芳芳越來越黑的臉色,就想急著找出對宋華章不利的答案。
“你一天天都在想什麼!總在惹事兒,和在惹事兒的路上,陳來弟你還能不能消停了?”
“不說他們兩個聊什麼。你憑什麼以為我能幫你?”
“昨天的教訓都忘了嗎?就算你忘了,我可沒忘。”
“那宋華章是好招惹的人嗎?害她一次不成那就要把爪子縮回去。”
“你一個勁兒伸來伸去的,遲早會被人打掉爪子!”
其實陳芳芳隱隱聽到了一些,雖然大多數都是模糊的,可以此類推還是能推測出個大概來。
就是宋華章在給薑南辰上小課兒,想讓她好好學習。
自己沒有個好家庭,可不就是要好好學習嗎!
她昨晚上躺回去,蓋上被子以後,也失眠了。
就回想著自打來了大學以後,自己都在乾什麼那?
找同學茬,成天跟陳來弟這個隨時隨地,偷窺彆人的女人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