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帝豪酒店總統套房。
窗簾縫隙裡漏進一縷陽光，張局長高高凸起的肚皮在晨光中泛著油光。
昨夜的兩個美女衣著清涼，一個在左邊正在給他捏肩，一個右邊正用草莓蘸著奶油往他嘴裡送，還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一陣手機急促的震動打擾了這份美好，屏幕顯示是市住建局王副局長來電，張局長皺了皺眉，慵懶的按下了接聽鍵。
“老張啊，你快看看網上！你昨晚的表演上熱搜了，點擊量都破百萬了！”
“我的表演上熱搜，什麼表演？”
聽到這話，張局長手一抖，草莓奶油糊了一臉。
領導乾部最怕上熱搜，一旦上了，九成九以上沒好事。
他一把推開嫩模，翻出手機中王副局長發來的鏈接，赫然是熱搜第一“人民公仆夜夜笙歌”。
視頻縮略圖裡，有私密空間男女“親密”臥榻聊天的、有自己正摟著兩個美女唱歌的、有酒桌上觥籌交錯的，評論區早已淪為段子手的狂歡：
“張局的俯臥撐姿勢比執法還標準。”r還助眠！”
“三秒男の野望——論如何在床上實踐群眾路線。”
冷汗順著張局長的雙下巴滴到手機屏上，他想不通這些照片怎麼上網的，不知道誰在陰他，但知道這些視頻場景都與趙天雄有關，可公開這些對他也沒有絲毫好處啊？
哆嗦著撥通趙天雄的號碼，聲音尖得能紮穿玻璃。
“趙天雄！你他媽陰我？昨晚你是不是偷偷拍視頻了？！”
趙天雄此刻正坐在趙氏礦業會議室，麵前擺著一份檢舉信，捏著鋼筆的手青筋暴起，卻對著電話笑得像隻老狐狸。
“張局，您這話從何說起啊？昨晚您走後，我可是一直在公司加班……”
“少裝蒜！除了你還有誰能在那房間裝監控？你把視頻放網上想乾什麼？對你有什麼好處"
電話那頭傳來趙天雄一聲悠長的歎息，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張局，您這話可傷人心了。我趙某人對天發誓，這絕對是有人要搞我們啊！您想想，咱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害您不等於害自己？”
“少跟我裝蒜！那監控隻有你……”
“張局！這話說的——裝監控還不是為了保護領導安全？但昨晚家中遭賊了，全部視頻被盜，現在形勢對你我很不利！”
趙天雄沒等張局說完，陡然拔高音調打斷他，語氣忽然變得陰冷。
“現在最要緊的是止損。我建議您立刻回家收拾收拾，紀委的人怕是已經在路上了。”
電話被乾脆利落地掛斷。張局長僵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千萬隻蒼蠅在顱內開演唱會。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默契地抓起外套溜向門口——經驗告訴她們，金主塌房時跑得慢的容易濺一身血。
“到底是誰想整我？”
張局長怒吼著把手機砸向牆壁，鋼化膜碎成蛛網。
“趙天雄，想要止損，不可能，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