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軒已漸漸失去自我意誌,舔著嘴唇,伸出發白的舌頭,還帶著股口氣,心中唯一想做的就是將胡倩兒擁入懷中,得到她。
趙銳感覺實在太惡心了,如果這一下被他親上,估計後半輩子每天都會做噩夢!
實在忍無可忍,也管不了那多了,帶著對無數次被責罰、被當狗一樣使喚、被當替死鬼的怨氣,卯足了勁,抬手就要一個耳光扇過去。
可手伸到半空,最終還是沒有膽量落下,指節因用力而泛青。
王文軒瞳孔似要噴射火花,倒映著趙銳驚恐的大臉,而在他眼裡,這張臉赫然是胡倩兒美豔絕倫的麵容。
他喉間溢出野獸般的低吼,整個人如同被欲望撕扯的傀儡,嘴裡還在喊著。
“倩兒,我終於要得到你了!”
趙銳拚命抵擋著,嗓音像是被砂紙磨過,顫抖中帶著哀求。
“王少,您清醒點!我是趙銳,不是胡倩兒,我是男人啊!”
他不敢大聲呼喊,想再看看情況,還沒弄清楚王文軒為何如此,稍有差池,受責罰的肯定是他。
躲在窗簾後拿著手機拍攝的林昊,實在有些不忍直視如此齷齪的畫麵,但為了給王文軒一個慘痛教訓,還是得硬著頭皮錄製著。
聽到趙銳低吼聲,心中有些著急。
“這樣下去可不行,門口還有兩保鏢,雖然這包間隔音效果無敵,但若趙銳發現王文軒中毒,肯定會喊保鏢幫忙。”
“既然王少對趙銳有興趣,那不如再助他一臂之力。”
林昊心一橫,必須再給二人加把火,再次取出催情藥粉,如法炮製推向趙銳。
作用非常明顯,王文軒隨著藥效擴散更加瘋狂。
趙銳眼神也開始迷離,配合著王文軒的動作,撕扯起王文軒本就不多的衣服。
包廂內彌漫著酒精與催情藥粉混合的甜膩氣息,水晶吊燈投下的暖光此刻顯得格外刺目,牆上仿歐式浮雕的丘比特雕像仿佛在譏諷這場荒唐的鬨劇。
看著二人已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的動作,林昊差點直接吐了出來!
“哢嗒。”
大約五分鐘後,門鎖轉動的聲音傳入,隨後又是輕輕的關門聲。
保潔員陳玉蘭接到通知,五樓至尊vip包廂已結賬,按任務分配,今日她打掃完衛生就可以下班。
但當她回頭看清室內場景,頓時僵在原地,四十多年來,第一次看到兩個男人“纏綿”得如此投入,她的三觀碎了一地。
陳玉蘭,今年四十三歲,長期的勞作讓她身材偏瘦,但卻又非常豐滿,年輕時也是村花級人物,已經在這家會所工作五年了,她知道至尊包廂都是有錢有勢的大人物。
從呆立中清醒過來,她不敢聲張,這些人物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他們或許有特殊癖好,但這都不關她的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悄悄離開。
“呯。”
陳玉蘭在慌亂中,工作服袖口不小心碰觸到茶幾上的果盤,水果灑落一地,這一聲似乎是宣揚著陳玉蘭噩夢的開始。
正打得火熱中的二人,雙眼充滿暴虐,也許是藥效達到極致,而他們又得不到實質性發泄,早已被欲望控製了心神,看到風韻猶存的異性,哪裡還能辨彆是非?
“倩兒,你怎麼跑那去了,太調皮了!”
王文軒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陳玉蘭,藥效催生的幻覺下,陳玉蘭姣好的身形,看起來與胡倩兒窈窕的輪廓一般無二,眼角的細紋此時已化作少女含羞帶怯的紅暈。
“哐當。”
陳玉蘭的拖把掉落在地,後腰撞上門框的劇痛讓她倒抽冷氣。看著赤裸身體的王文軒向她撲來,渾身都已開始顫栗,雙腿有如灌鉛般沉重,鄉音帶著顫抖輕喊。
“王少!我是保潔員!”
她還沒有完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敢大聲呼喊,這麼丟人的事,如果傳出去,估計王文軒鐵定饒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