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秉政見狀,心中暗喜,覺得自己的勸降有了一絲希望,於是更加諂媚地說道:“嘿嘿,範大人,隻要您能跟隨大將軍反清複明,彆說是一個總督了,就算是封您一個藩王,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啊!”
“藩王?”範承謨眉頭一皺,追問道,“你是說耿精忠會給我封一個藩王?”
劉秉政連連點頭,信誓旦旦地說:“是啊,範大人!不僅如此,如果您能助大將軍奪得天下,他親口應承下來,會分您一半呢!”
範承謨聽了,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自然知道劉秉政是在信口胡謅,不過是為了勸降自己罷了。
範承謨猛地站起身來,他的動作有些突然,仿佛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推動。
他快步走到劉秉政的身旁,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怒意。
站定後,範承謨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冷哼,這聲音在寂靜的牢房裡顯得格外刺耳。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抬起腳,像閃電一般迅速地踹向劉秉政的肚子。
劉秉政完全沒有預料到範承謨會突然出手,毫無防備的他被這一腳狠狠地踹中,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更糟糕的是,他的後腦勺恰好磕在了堅硬的木頭上,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劉秉政疼得滿地打滾,他一邊用手緊緊捂住腦袋,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哎呦呦……我的頭啊……”
範承謨見狀,不僅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賊就戮當不遠,我先褫其魄!”
他的笑聲在牢房裡回蕩,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劉秉政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怒視著範承謨,罵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然而,麵對範承謨的瘋狂,他顯然已經失去了與之理論的勇氣,轉身踉踉蹌蹌地逃出了大牢。
範承謨看著劉秉政遠去的背影,手指著他,惡狠狠地說道:“爾等……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此後,耿精忠多次派人前來招降範承謨,但都被他斷然拒絕。
耿精忠對範承謨無可奈何,一方麵他不敢輕易將範承謨處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另一方麵,他又實在拿範承謨沒有辦法,隻能每天派人給他送飯送菜,維持他的生命。
儘管範承謨始終堅貞不屈,未曾投降,但整個福建省卻已完全落入耿精忠的掌控之中。
且說這陳夢雷與李光地之間的約法三章。
自李光地之父離世後,耿精忠曾多次派遣使者前往,企圖征召李光地入朝為官。
然而,李光地卻以守孝三年為由斷然回絕,並毅然決然地帶著母親一同遷居至山上,於其父的墓旁搭建起一間簡陋的茅草屋。
而陳夢雷呢,則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以吊唁之名,頻繁造訪那間茅草屋。
二人屢次密談,共商如何將重要消息傳遞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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