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這個劉牙兒!當真狡猾!”咬住看著衝出去劉牙兒,以及岸上重新恢複部分建製的許堂主軍隊,也知道大勢已去。
他們隻是重挫了對方,但沒有成功。
“後撤吧。”孛羅帖木兒揉著太陽穴,一擊不成,隻能立刻遠遁,否則等劉牙兒緩過來,等待他們的就是瘋狂報複。
“唉——”咬住歎息後擺了擺手,讓人打掃了戰場,然後徐徐後撤。
二月二十二日,襄陽路總管孛羅帖木兒與四川平章政事咬住,撤至監利縣。
同時,呆在襄陽的孟海馬,聽聞劉牙兒與許堂主兵敗一場,損失過半,登時氣得直接披掛,帶著三千人離開襄陽,抵進安陸。
親自來安陸,壓著這兩個家夥繼續打。
隻要他倆敢撤,腦袋就給他倆摘了。
無奈,劉牙兒與許堂主商量之後,先發兵攻打白漳站,然後繞後將潛江團團包圍。
潛江縣丞崔出一看大勢已去,於二十四日開城投降。
劉牙兒與許堂主,帶著殘兵敗將入城,縱兵劫掠,裹挾百姓,補充兵力。
二十七日,劉牙兒與許堂主再一次收到孟海馬催促。
於是他們於三十日,抵進沔陽。
沒錯,他們去打沔陽了。
消息傳到孟海馬這裡的時候,孟海馬氣得咬牙,恨不得將這兩個畏縮不前的白癡打死!
你丫打個錘子的沔陽!
孛羅帖木兒與咬住人在監利縣,他人在江北等著,你居然跑他們下遊去!
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不知道沔陽以南就是洪湖嗎?
洪湖是誰的地盤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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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徐宋的地盤!負責攻打沔陽的雖然叫陳友諒,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蝦米,可他掛的是徐宋的牌子!
“立刻把那兩個白癡喊回來!勒令他們三月十日前拿下監利縣,否則提頭來見!”
孟海馬動了真格,直接發了三道命令。
無奈,行軍過半的劉牙兒大軍,折返了回來。
這個舉動,鬨得正在沔陽水邊烤魚的陳友諒,眉頭微蹙:“這就走了?隻是來耀武揚威的?”
“大概率是。”陳友諒身邊,漁民打扮的張定邊打了個哈欠,隨意將刀放在腳邊,“孛羅帖木兒還是有點手段的。一場水攻,差點將劉牙兒打得全軍覆沒。
想來劉牙兒應該是把附近的地界當自己的地盤了。
聽說我們來攻打沔陽,就順道走一趟這裡,警告我們彆亂動。”
“嗬嗬。”陳友諒冷笑著,對著張定邊說,“雖然皇帝徐壽輝)以我為丞相簿書掾,但不代表我真的不諳世事。若是他孟海馬親自來一趟,我還能給幾分薄麵。
但他劉牙兒算個什麼東西?
沔陽,可是你我最初舉旗的地方。”
張定邊點了點頭,並沒有覺得有問題:“不過叔父還是說了,希望我們儘快在這裡裹挾人口離開。這邊,不是我們攪和的地方。”
陳友諒歎了一口氣:“時運不濟,但凡你我遇上好時候,又豈能囿於人下?”
陳友諒隻覺得他當初起義早了。
但凡晚個一兩年,他就不用躲在洪湖當賊匪了,也能跟孟海馬他們一樣,一鼓作氣,成為地方一霸。
又豈能如此?
張定邊看自己的結義兄弟如此做派,也沒說什麼,他很清楚陳友諒會做出最合適的決斷的。
本身,這一次回來,就是來出口惡氣,順道最後搶一票。
事成之後,他們就要東出追隨倪文俊,去攻打江西等地,將彭瑩玉的紅巾軍,與徐壽輝的政權聯係到一起。
暫時是沒辦法接觸襄陽這邊的戰事了。
“罷了!你也去助必先一把,儘快拿下沔陽。”陳友諒對張定邊指揮著,讓他去助自己另一個結拜兄弟張必先一臂之力。
張定邊拿起刀,帶上自己的軍隊,朝著沔陽增援過去。
陳友諒則是看著西方:“也不知道孟海馬、程毅、王權你們仨,誰能主荊襄!有點……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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