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青年的時候,南澄鶴有點錯愕,曾經僧侶打扮的郭普濤不見了。
反而多了一個令人詫異的形象。
“原來是郭知州。確實有段時間不見了。”程仲梁上前來接話,然後看了一眼他麵前的場麵,“隻是不知……”
“哦,並無惡意,隻是聽聞徐州紅巾的李大帥過境,心馳神往,不見一麵,實在不甘,因而叨擾。”
郭普濤小詞一拽一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文人呢!
“既然是來拜謁,來信即可,何必攔路?”程仲梁下馬行來,看了一眼郭普濤身後,“還是速速讓開吧。李帥得儘快入襄,麵見大王。這中原混亂,說不定哪日就波及來棗陽了。郭知州還是要將心思,放在駐防上才行。”
郭普濤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家夥。
自打程仲梁被程毅安排給他五哥當繼嗣之後,程仲梁對程毅的感激,那是不用說的,畢竟隨著程毅稱王,他隻要好好乾,不犯錯,將來混個公侯,絕對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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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拿了功勞,未來封王也不是不可能。
在前程影響之下,程仲梁對於所有外姓,都抱有天然的敵意,因為這些外姓是可能影響程氏基業的人。
郭普濤這種宗教頭子,更是重中之重,最是讓人警惕。
所以程仲梁是絕對不會讓芝麻李入襄前,發生任何意外的。
“李帥舟車勞頓而來,在棗陽好好修整,讓在下儘儘地主之誼,也是應該的。況且,這也是大王的意思。”
郭普濤稍微直了身體,也沒避著眼前的程仲梁,從懷中取出了一封回函,直接遞給程仲梁。
他一愣。
拿起來,仔細看了兩眼,臉色也沉了幾分。
抬起頭,就看到了郭普濤不屑的笑容,程仲梁冷聲說:“你不過就是趁著大王在攻打漢中無暇東顧的時候討了這份人情。見麵可以,但彆給我瞎傳教,寺廟之外,不得傳教,違令者斬。這是鐵律。”
“放心。我比你懂得更多。”郭普濤不屑的說,“城內城外的寺廟就是被我這麼搞垮的。我必然不會犯這個錯誤。”
兩人交鋒,程仲梁敗北,他不甘心的退開。
然後郭普濤上來與芝麻李他們攀談,笑容和煦,讓芝麻李他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南澄鶴則是看著陰沉情緒的程仲梁拍了拍肩膀說:“隻有入了帥府才是嫡係。”
“我知道。”程仲梁聽得出南澄鶴的安慰,但目光死死盯著郭普濤,“姓郭不過就是一個牆頭草,他多少本事我清楚。但,我不能容忍他威脅大王的基業。”
南澄鶴聽明白了。
程仲梁與郭普濤之前合作多次,兩人幾乎是最了解對方的,但同時也因為了解對方,才明白對方的威脅。
程仲梁這個參軍經曆,可不是以前那種給將軍做副手,出謀劃策,管束糧草的活,而是一個實打實的特務頭子。
這人是真正的程毅鷹犬。
他是他母親的陪嫁,還是家生子,更是程毅母親留下的“後手”,不管如何,至少他程毅他母親認可了程仲梁的忠誠。而程毅更是親筆收他為程氏嗣子,將他納為宗親。
可以說程仲梁的一切,都是靠“程毅程氏”這個招牌才有的。
郭普濤的操作以及存在都能明確他是隱患,是威脅。
程仲梁想搞他,天然合理。
更重要的是,郭普濤不受控製,這就是程仲梁最無法接受的。
【不行,必須找個辦法,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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