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鬱抿著嘴,嘟囔兩聲,選擇去捏軟柿子:“二祖奶奶你都不知道陳皮叔叔昨晚好過分的,他用瓦片打我,還罵我是妖怪。”
陳皮:……???
陳皮:昂?你張嘴就來啊?
陳皮:“不是,師娘我沒有……”
沒等他說完就被吳鬱打斷:“昨晚是不是因為你瓦片砸到了我枕頭上,要不是我躲得快就砸我頭上了。”
丫頭一看事情好像不太對,眼神看向陳皮。
陳皮:“……但我不是故意、”
一看他承認,吳鬱立馬接話:“您看看我說對了吧,那昨晚你是不是說我是山精野怪了?”
陳皮:“……但那是因為你穿、”
吳鬱立馬伸出手抱住丫頭的手臂:“您看看啊,他又打我,又罵我,還害得我一大早就要起來練功,您管管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欺負小孩~~~”
最後那個字的尾音,吳鬱儘量轉音了,但是依舊給二月紅聽的直皺眉。
丫頭被吳鬱晃的無奈,隻好看向陳皮語氣溫柔:“陳皮,鬱鬱還是小孩子,你是長輩要讓著她些。”
吳鬱就和拿了聖旨一樣,立馬揚起腦袋,那小模樣看的陳皮牙癢癢的。
他艱難的扯了下嘴角:“師娘說的是。”
凶狠的視線落在吳鬱身上:“我會、好!好!讓!著!小!輩!的!”
吳鬱才不管他是什麼表情呢,得意的晃了晃腦袋,反正現在她壓著陳皮打,就算陳皮再天才,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她一個被係統開過小掛的人會打不過他嗎?
就算他進步真的很快,要到她真的打不過的時候,那也要陳皮練很久很久了,那個時候她說不定就不在這邊了呢。
餐桌上嘚瑟的人,飯後被製裁了。
可能是因為在餐桌上吳鬱夾著嗓子和丫頭撒嬌的緣故,二月紅突然覺得吳鬱雖然沒有唱出來什麼調子,但聲音聽著還不錯,年紀還小,說不定調教一下也是勉強能唱兩句的。
然後吳鬱就站在二月紅身前,看著旁邊的陳皮練基本功。
二月紅:“你說你父親是我的徒弟,那你也聽過戲的吧?”
吳鬱點頭,這個她知道:“花鼓戲,京劇還有其他的我二爸都會些。”
二月紅點頭:“不錯,那你隨便唱兩句我聽聽。”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吳鬱抿抿嘴看向旁邊的陳皮:“陳皮叔叔不唱嗎?我有點緊張,如果陳皮叔叔能給我打個樣的話……”
二月紅看了眼那邊陳皮,張張嘴,還是選擇給陳皮留了點麵子:“你叔叔嗓子不適合唱戲,但是你的嗓音聽著還不錯。”
吳鬱閉了閉嘴,知道不唱出來隻是說自己五音不全有逃課的嫌疑,索性,眼一閉,心一橫,嘴巴一張:“猛!聽~得~金!鼓!響!畫~角!聲!震!!”
這一嗓子彆說近在眼前的二月紅被驚的手中茶盞抖了抖,就上麵站樁的陳皮都被吳鬱震了下來。
端著點心過來的丫頭,左腳都進門了,下一秒又收了回去。
係統翻著白眼,吐著舌頭躺在地上裝作自己死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