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鬱:“……就是說,您、沒必要……真不至於……”
二月紅笑容和藹可親:“我知道。”
但人依舊守在門口,還讓人吩咐夥計去找黑背老六過來。
陳皮嘲諷一笑:“活該。”
然後聽話的坐在窗框上,警惕著吳鬱,這小丫頭可有前科呢。
吳鬱左看看門口二月紅,右看看窗口陳皮,隻好歎了口氣坐在那個被吳鬱叫來的女人旁邊。
她注意到女人似乎有些害怕,連忙安慰:“放心,我隻是有些事想和你談談,談完就走,不會傷害你的。”
又惹來陳皮的一聲嗤笑。
吳鬱額角跳了跳,沒有回頭看陳皮,而是自顧自的倒著茶水,然後端著茶杯走向二月紅那邊,在外麵的時候她大多數時間用您來代替二祖爺爺的稱呼,這個輩分有些過於高了,被人聽到不太好解釋。
她乖巧的笑了下:“您一路上辛苦了,快喝杯茶水解解乏吧。”
二月紅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鬱在他跟前賣乖,然後腳下一動,擋住了吳鬱一直在身邊帶著的小黑狗:“不辛苦,命苦,畢竟我也沒想過居然會有第二次來花樓抓你的情況。”
說著腳下用力把係統送回了屋內,他笑看著吳鬱:“它這是要去哪啊?”
吳鬱尷尬一笑:“這我哪知道,統統又不會說話,可能就是屋內待悶了吧,啊哈哈。”
二月紅點點頭,很是敷衍的語氣:“好,你不知道。”
說是這麼說,但手上接過茶水的動作倒是順暢,簡單的喝了幾口,略有乾啞的嗓子確實舒服不少。
他是剛唱完一場,就急忙卸妝過來的,一路上一口水都沒喝,確實嗓子有些乾了。
吳鬱原本想著讓係統去找黑背老六,簡單的教授一下說話的藝術,畢竟這些天的相處,已經讓吳鬱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個人的語言藝術有多讓人心梗了。
奈何被二月紅先一步看穿,係統被限製了出行,吳鬱隻好臉上掛著笑,回到屋子中間開始打聽這個女人的喜好一類。
不管怎麼說,答應人的事情還是要做到的,這樣就算是二月紅算賬也有黑背老六在前麵頂缸。
她想的很美好,但黑背老六的到來卻讓她眼前一黑又一黑。
門被敲響,門外的夥計通知黑背老六來了。
二月紅離開等待時放在門邊的椅子,走過去打開房門,看著眼前貌似整潔了一些,但細看依舊不修邊幅的人點了下頭。
迎人進門第一句就是:“聽說六爺讓自己的徒弟來逛花樓?”
黑背老六張口就是:“我沒有。”
吳鬱眼前一黑,二月紅問的稍微有點問題,可你但凡過個腦子呢!!!
二月紅笑著看了吳鬱一眼,引人坐在座位上,又給人倒了杯茶:“那是六爺讓人過來叫個姑娘的嗎?”
幾乎是二月紅話音落下,黑背老六就立馬開口:“我沒有。”
吳鬱眼前又是一黑,您審審題啊!
她連忙湊過去按下黑背老六端起來的茶杯:“不是您讓我過來這邊幫您問問情況的嗎?”
喝什麼喝!
聽明白問題了嗎你就喝!
解決問題了嗎你就喝!
上來就說我沒有你還好意思喝!
黑背老六皺了下眉:“是,我讓你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