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你來我往陰陽怪氣的客套,才開口告辭。
吳鬱抱起係統轉身就跑,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一樣。
她一邊往陳皮的方向跑,一邊在心裡嘀咕,張啟山是不是真的到了年紀了,怎麼和她親戚打電話似的,都說了再見還一個勁的說話,半天沒法掛斷。
疾跑回箱子所在地,那裡已經等待的格外不耐煩的陳皮正臭著一張臉,生氣的盯著吳鬱:“我等你最起碼有半個鐘頭了。”
吳鬱臉色也不好看:“彆提了,剛剛聽你的躲遠點,結果聽到了小日子的算計,然後從他們身上找到了水蝗的回信,他們想用大煙控製九門的人。”
說完還呸了一口:“我呸,真是惡心的東西。”
然後從係統嘴裡拿下回來路上就讓它叼著的,從一男一女身上摸出來的錢袋:“呐,他們身上的錢袋,送你,辛苦陳皮皮等我這麼久了,不多廢話,咱們快點送東西,以免夜長夢多。”
陳皮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著兩個錢袋,還在空中晃了晃,好家夥,這會兒更嫌棄了:“就這麼點東西也算是補償?”
吳鬱推了他的腿一把:“誒呀,最好最好的陳皮叔叔!咱們快點吧,你看看天色都幾點了?我還小,睡得晚容易長不高的。”
陳皮瞥了吳鬱的小短腿一眼,沒控製好笑出聲了:“確實不高。”
吳鬱惡狠狠的瞪視著陳皮:你想好了再說,小心我撂挑子不乾了!
陳皮抬頭望天,確實時間不早了,他歎了口氣:“這不是你拖延的時間嗎?”
吳鬱翻白眼:“那能怪我嗎?我師傅,二祖爺爺都是九門的人,你也算是九門一員了吧,他們要算計你們誒,那你要我怎麼辦?放著不管?”
冷哼一聲,吳鬱重新挽起褲腿讓係統貼上來:“如果我明天午飯的時候吃不到那家好吃的紅糖粑粑,那麼陳皮皮,我告訴你,你就完了,我會告訴二祖爺爺你偷摸乾了什麼壞事,你就完蛋啦!”
陳皮好笑的把手按在吳鬱的頭頂:“行,保證讓你吃上熱乎的,加油乾活吧。”
吳鬱第二次帶著陳皮來到那個刻下符文的,屬於水蝗倉庫的房間內後,乾脆也不在乎地上臟不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隻感覺渾身疲憊。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嘗試帶這麼多東西進行傳送,看來以後還是隻傳送人的比較好,東西能不帶就不帶,太累了。
不過,這兩天可以暫時幫陳皮一把,畢竟是陪練了這麼久的好搭子。
察覺到吳鬱的狀態,陳皮這次沒有多拿東西,隻是從眾多東西裡挑挑揀揀了兩三樣抱在懷裡。
吳鬱有些詫異:“其實你還可以帶一個剛剛那種箱子的。”
陳皮展示了下手裡的東西:“重寶,夠他發現後頭疼一個月的好東西。”
吳鬱抬手比了個ok的手勢,陳皮現在倒是認識這個手勢了,第一次她比這個手勢的時候,陳皮還以為她在比數字三呢。
辛苦一夜的吳鬱被陳皮背在後背上,一大一小一條狗踏著月光照亮的石板路上,走在回紅府的路上,吳鬱很疲憊,她已經睡著了。
清淺的呼吸打在陳皮的頸間,他不動聲色的把有些下滑的小姑娘向上抬了抬,把她在心裡的重要性又向上提了提。
二月紅和丫頭在他心裡的地位吳鬱是越不過去的,他自己也肯定是越不過去的,那就勉強越過重寶在他心裡排第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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