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師傅,這樣溫和的教育方式,你從未對我用過啊!
而且!
這不是我當時提出的建議嗎?
你倒是對我用啊!
彆照抄我的提議訓練你兒女,我則是按照你自己的方式訓練啊!!!
看出吳鬱的滿臉悲憤,趙舞也開始好奇吳鬱之前的訓練方式了。
吳鬱一隻手拄著自己的誅仙筆,一隻手則是抬起來捂住自己的嘴巴:“從拜師進門開始,隨時隨地迎接你老父親的木刀。”
吸了吸鼻子,吳鬱故作委屈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師傅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就開始用他那柄刀打我。”
似乎是看出來趙舞的不信,陳皮從門邊走下來,把懷裡的係統放在地上,給吳鬱作證:“她說的沒錯,因為每天去接筋疲力儘的她的就是我。”
說著他還歎了口氣,相當做作的開口說到:“·你是不知道你父親曾經的樣子,要不是鬱鬱對這個師傅上心,天天堵在青樓門口堵著,你們能不能出生都還是未知數呢。”
說到這個,吳鬱其實也很無力,因為當時隻要沒在黑背老六的房間看到他人就證明他必然在花樓。
真是一點意外都沒有,每一次都能在花樓外麵找到仿佛叫花子一樣的黑背老六。
說到這個,吳鬱掏出自己珍藏版,儲存了民國時期很多人照片的手機。
她給趙舞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有電腦和數據線嗎?”
趙舞看了眼她手裡的手機,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心中浮現,她眼睛半眯著吩咐旁邊的幾個迷彩服:“去。”
第一個帶頭躲在陳皮身後的女人聞言應聲:“好嘞。”
在他們去拿東西的時候,這幾個迷彩服就圍在了吳鬱身邊,開始噓寒問暖。
也是這個時候,吳鬱才知道,他們都是白蕊和黑背老六後來收養的遺孤。
驚訝的瞪大眼睛,沒想到啊,她師傅居然是這麼有善心的人。
也是看出吳鬱的疑惑,趙舞撓了撓後腦勺,露出了一副和她長相完全不符的憨厚表情:“其實是我大哥收養的。”
吳鬱睜大眼睛,很是驚訝。
趙舞拉著吳鬱坐在她旁邊,語氣裡對於吳鬱十分感激:“我們兄妹幾個經常聽老頭子和我娘談起你,尤其是我們家老頭子,那真是把你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我娘還在旁邊添油加醋。”
說著她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其實小時候我一直把你當做死敵來看的。”
吳鬱更加不解了:“我都被打成那樣了,沒必要啊……”
趙舞擺手:“不是這個,我是說,小時候我們聽的最多的就是你有多厲害,尤其是在我娘嘴裡你無所不能。”
她攤攤手:“你知道的,按照現在的話說,你就是彆人家的孩子,貫穿了我整個童年。”
吳鬱:……那很慘了,我是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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