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團,測測這耳墜有什麼特彆的。”林硯秋抬手摸了摸耳墜,冰涼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開。
白團晃了晃身子,射出道微光掃過耳墜:“檢測到微弱的空間能量波動,好像……跟您穿越時的能量場有點像?”
林硯秋眸色微動。
這時,屏幕上的女鬼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林硯秋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正好撞到手邊的玻璃杯,水灑了半杯在地毯上。
“嘖,嚇我一跳。”他抽了張紙巾擦手,眼角餘光瞥見投影儀反射在天花板上的光影,像極了謝沉舟辦公室窗外的流雲。
小雲團趁機關掉了恐怖片,換成了貓片:“大人,看這個吧!提前熟悉一下同類!”
林硯秋沒反對,看著屏幕裡打滾的三花貓。
他勾了勾唇角,左耳的紅瑪瑙在暖光下閃了閃。
翌日。
窗簾縫裡鑽進來的第一縷陽光。
“林先生,該起了。”管家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不高不低,卻帶著種熨帖妥帖的壓迫感,像裹著天鵝絨的冰錐。
林硯秋睫毛顫了顫,沒睜眼。
鎖骨處突然被一片溫軟蹭了蹭,是小雲團從雲朵項鏈裡探出半顆腦袋。
它的小奶音壓得很平:“謝沉舟的信息素在樓下漫開了,濃度比平時高兩成。”
林硯秋終於掀了眼皮。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折射出細碎的光,晃得他眯了眯眼。
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昨晚是在謝沉舟的彆墅客房睡的。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混著點雪鬆的冷香。
是謝沉舟身上那股子能凍死人的味道,隻是淡得像一層薄霜。
他坐起身時,絲綢睡袍的領口滑到肩頭,露出一片細膩的皮膚。
門外的腳步聲停在門口,管家又道:“謝總吩咐了,九點要去民政局,衣物已備好。”
林硯秋挑眉,剛要應聲,門就被推開條縫。
兩個傭人端著銅盆走進來,盆沿雕著纏枝蓮紋,裡麵的熱水冒著白汽,氤氳了他們低垂的眼。
其中一人放下盆就想去解他的睡袍腰帶,林硯秋指尖在膝頭一蜷,側身避開:“我自己來。”
說完,他竄進了浴室裡洗漱完才走出來。
傭人動作一頓,依舊保持著躬身的姿勢,眼觀鼻鼻觀心。
林硯秋看著他們袖口繡著的銀線家徽,又瞥了眼床尾搭著的西裝。
奶白色的料子泛著珍珠光澤,袖口內側繡著極小的“硯”字,針腳密得像機器織的。
“這料子,夠我以前買十套係統員工服了。”林硯秋用意念跟小雲團說,指尖劃過西裝領口,觸感涼滑得像流水。
小雲團在他耳邊飄著,聲音很輕:“查了,是意大利手工定製,謝沉舟的衣帽間有件深灰同款,袖口繡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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