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隻需要穿半個小時的禮服的尺碼都精準得像是量著他的身材做的。
林硯秋換好禮服出來時。
謝沉舟正坐在辦公桌後看文件,聽見動靜抬頭的瞬間,呼吸明顯滯了半秒。
林硯秋故意轉了個圈,銀白緞麵在光線下流淌著光澤,一時間不知道是衣服更白還是林硯秋更白,“謝總覺得怎麼樣?夠不夠給你撐場麵?”
謝沉舟的目光從他肩頭滑到腰側,喉結滾了滾:“嗯。”
隻發了個單音節,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啞。
林硯秋走近時,聞到他身上的雪鬆味濃了些,像是在壓抑什麼。
他忽然俯身,手肘撐在桌麵上,“年會那麼多人,謝總真放心我隨意?”
謝沉舟的指尖在文件上劃了道深痕,抬眼時,瞳色淺得嚇人:“我說了,你隨意。”
他頓了頓,補充道,“但彆讓我看見不該看的。”
林硯秋笑了。這話說得,比直接說“不準”還霸道。
他直起身時,故意用指尖碰了碰謝沉舟的領帶結:“知道了,謝總。”
謝沉舟看著他轉身走向門口的背影,銀白緞麵勾勒出的腰線細得像道閃電,紅瑪瑙耳墜在發間若隱若現。
林野在走廊等了許久,才見林硯秋推門出來。
銀白禮服襯得那人像尊會動的玉像,紅瑪瑙耳墜晃得人眼暈,連走路時帶起的風都透著股清冷又撩人的味。
電梯下行的失重感裡,林硯秋盯著轎廂壁映出的影子發呆。
他看著電梯鏡子內,他身上銀白緞麵西裝被頂燈照得泛著冷光,襯得他腕骨細得像易碎的玉。
謝沉舟的指尖正捏著他鬆脫的發繩。
他的指腹有層薄繭,大概是常年握筆留下的。
蹭過林硯秋的後頸皮膚時。
他聽見自己喉間溢出極輕的氣音。
像被羽毛掃過的貓科動物,下意識繃緊了脊背。
"發繩鬆了。"謝沉舟的聲音裹著雪鬆味落下來,聽不出情緒,可綰發的動作卻慢得刻意。
林硯秋垂眼,看見他腕間的手表指針在反光裡跳了半格。
秒針走動的"哢嗒"聲,竟比宴會廳隱約傳來的音樂還清晰。
這人綰個頭發都像在計算並購案風險,。
林硯秋在心裡勾了勾唇角。
他故意偏過頭,讓幾縷長發纏上謝沉舟的袖口,"謝總倒是比我懂這些。"
謝沉舟的指尖頓了頓。
他手中的發繩突然收緊,勒得頭皮發疼的瞬間,又鬆了力道。
謝沉舟換成指腹輕輕摩挲那片泛紅的皮膚。"應付場麵罷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
林硯秋卻瞥見他耳尖在燈光下泛著極淡的粉——像雪地裡不慎潑灑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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