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硯秋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
他甚至沒有給謝沉舟一個對視的機會,目光仿佛穿透了前方那個極具存在感的男人,投向更遠處的大門。
他目不斜視,徑直從謝沉舟麵前走過。
林硯秋身上深藍色天鵝絨的衣擺,隨著他利落的步伐劃出優雅而冷冽的弧度。
帶起一陣微弱的、帶著高級香氛的冷風。
林硯秋仿佛完全沒有看到站在大廳中央等待他的謝沉舟。
仿佛那個高大而極具存在感的男人連同他周身散發的低氣壓,都隻是大廳裡一件無關緊要的背景板。
在傭人們驚愕又極力掩飾的目光中。
林硯秋的身影筆直地穿過大廳,走向門外早已等候的轎車,拉開車門,毫不猶豫地坐了進去。
車門關閉的聲音,在寂靜的彆墅前庭顯得格外清晰。
傭人看著謝沉舟徒手捏斷了雪茄之後,接過助理手上遞過來的手帕。
謝沉舟沉沉地看了一眼停在外麵的黑色賓利,將手帕扔給助理之後走了過去。
上車後,林硯秋一直撐著下顎看向外麵的風景。
車廂內的沉默被謝沉舟打破。
他聲音低沉得像是從胸腔裡直接碾磨出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壓抑:“下午…...在書房外,你都聽到了?”
林硯秋正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光影。
聞言,他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隨即緩緩轉過頭。
林硯秋臉上沒什麼表情,那雙清冷的深藍色眸子在車內柔和的頂燈下,卻流轉著一種近乎無機質的冷光,
仿佛覆著一層薄冰的湖麵驟然碎裂,露出底下暗湧的寒流。
他唇角勾起一個極淺、極冷的弧度,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
林硯秋的語調帶著一股刻意拉長的、冰碴子似的腔調:“謝總指的是哪一部分?是您那位長輩打來的電話?還是電話裡‘臨時方案’的高論?亦或是……”
他故意頓了頓,指尖輕輕撫過耳垂那枚紅瑪瑙耳墜,“……許清彥發來的那條信息?”
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精準地紮在謝沉舟緊繃的神經上。
前排的特助和司機瞬間挺直了脊背,連呼吸都放輕了,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車內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實質的冰層,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喧囂,隻剩下林硯秋那帶著冰棱子般譏誚的尾音在回蕩。
【大人,謝先生的信息素在飆升!】小雲團在林硯秋腦海裡尖叫預警。
謝沉舟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金絲眼鏡後的眼神驟然變得極其危險,如同暴風雪來臨前壓城的黑雲。
他周身那股凜冽的雪鬆信息素不受控製地彌漫開來,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和冰冷的怒意,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廂。
頂級apha的威壓如同實質的重錘,讓前排的兩人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
然而,這股洶湧的寒意並非針對林硯秋,更像是一種被戳中心事、無處發泄的躁鬱。ega的信息素。
因為剛剛徹底融合身體不久,又受到他情緒波動和謝沉舟強大信息素的雙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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